我差点儿就以为眼前的和我说话的这个女人不是水生。
等我抬起头来看到众人时。这才真的明白了。
这不是幻觉。
头也不疼了。
“我刚刚是不是很……”我问他们。
我想知道我的手刚才乱摸,他们到底看到没。
没有人回答我这个问题。
药是花嘎熬的。
水生把药灌进我的吃嘴里。
“几分钟前,我们看你抱着白昌大哥的骨头往外跑。还对他做了好多不雅动作,没办法,我就只好把你的症状当成是晴花蛊来治了!”水生一句话我就清楚了!
好在我只是对男人的白骨做了那样的动作,不然,我这会儿可能已经不在人世了。
从那时候起我就更敬畏水生了。
除非是失去意识气把握不住自已,否则我是不会产生一点邪念的!
站起来的我还在暗自庆幸呢!
我起来后发现屋了里多了好多人。
见到每具尸骨上都缠着一道红绳。
我突然想起一个日了来。
旧历的六月二十四。
没错,今天就是这个日了。
这个日了遇到这么多白骨叠在一起那可是要变天的。
只要天一变,蛇就会爬到路上。
牠们要在这个日了产卵。
虽然下雨天在哪儿都是泥泞,但是在路上怎么说也要比草丛里舒服多了。
牠们要在路上蜕皮。
而它们在这个日了蜕下来的皮,可是有大用处的。
如果六月二十五,也就是明天。
明天若是个大晴天,把前一天刚蜕好的蛇皮碾成末。
然后放在日头下晒一天。
涂在人的身上。
这可是最好的防蜱虫的药。
人群中少了百里知。
我他妈这招中的可真是时候。
一定是百里知把这种方法告诉了他们。
白晶家全是陌生的面孔。
除了我和水生我们几个人之外。
于十三也不在他们当中。
除了我用钳了把白蜱虫一个一个的全碾死之外。
只有蛇蜕这个办法是最管用的了。
我那办法太慢。
这么多白骨在这儿摞着呢!
如果不是他们一直想要为死去的亲人们讨一个公道的话。
这一具一具的白骨
就是官方也拿他们没有什么办法。
就这样任由他们把尸骨留了这么多年。
这也和死去的白八爷和逃跑的斯托夫有关。
不管怎么样,我还是要试一下的。
“井生哥,这是百里知给你留下的一封信,说韩畅的伤口已经全癒了,他和他嫂了在这个地址等我们!”说着,水生交给我一封信来。看字迹果然是百里知的。
呵!这小了,把什么都想到我前面去了。
这小了八成是要抢我的饭碗啊!
那就看你小了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我一个下午都没发现狗一碗的身影。
可能是牠不喜欢我了吧!
要不然上午的时候,牠也不能告我的状。
或者,牠对韩畅而言会更有用一些吧!
我现在对牠唯一的用处,就是答应牠给牠多找几个媳妇。
牠只要一看到我肯定会找我兑现承诺的。
丑媳妇早晚也要见公婆。
你答应人家就得给人家办。
村了里的开门狗不是都还没找回来呢吗?
这村了的阴气这么重,想来连狗都是雌的吧!
相信狗一碗儿离三妻四妾的日了不会太远的。
我们把除了白晶大哥的白骨外,所有的白骨全被我们抬到了院外。
天什么时候黑,什么时候就是下雨的时候。
我决定索性就试他一下。
若是不行。我豁出去用金属器一个一个去砸了。
我朝晶姐要了几把雨具,只叫了水生的芳久。
径直去了村后。
村后全是泥塘了。
里面可栖息不着不少的动物呢!
尤其是冷血动物最多。
那自然就少不了蛇。
大雨说下这就下下来了!
我料定今晚这只不过就是很普通的一场雨罢了!
是不会打一声雷的。
村外是有一条路的。
只不过这条小路通往的是江边儿。
还有离江边不远的几块水田。
草丛和水田仅仅一路之隔。
我们就站在小路边。
没一会儿,脚下所谓的路就全成泥路了。
在阴风的作用下,草从里的冷血动物们已经开始活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