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
陈思圆带着她的人成功来到艺馆。
这时,她是一个涉足未深的纨绔子弟。
来到艺馆,对什么都好奇。
光是女人要了十个,十个女人一同伺候一个小子,太让人意外了。
陈思圆有钱,只要有钱,没有办不到的事情。
这样的情景,一连两天,都没有人发现她女儿身。
更诡异的是,第二天,这十个女人脑中还能闪现出在和陈思圆整晚奋战的场面。
原本艺馆的妈妈还担心是一个来闹事的,现在看来就是一个被保护的太好的纨绔子弟。
人家有钱,怎么玩都是人家的喜好,只要别太过操劳,死在艺馆就好。
这一天,陈思圆正准别有动作,随着敞开门的瞬间,她看到了坐在对面包厢的苏温和文轩。
只是一个眼神,陈思圆知道自己已经被他们认出来。
想着接下来的计划,她没有退缩。
陈思圆如同前两天一样和十个女人玩的正嗨。
今天似乎太过高兴,又似乎这几天一直喝酒,有些醉了。
摇晃着身子准备到外面去方面,遇到了同样开门的苏温。
看到苏温的那一刻,她知道这人懂了不久前自己那个眼神的意思。
陈思圆来到后院的茅厕,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
杨磊安静的站在外面,看着苏温跟着走进去。
陈思圆确定这里说话是安全的,还是压底声音,“他呢?”
苏温笑了,“你胆子真大,连这地方都敢来。”
“别废话,告诉我,他在哪?”苏温和乔宇琛是一起出来的,苏温又在这个地方出现,显然知道乔宇琛的踪迹。
“失踪了。”
陈思圆不相信,冷哼一声。
“我说的都是真的。”
“怎么可能。”陈思圆对上苏温严肃的样子,这才相信他说的话。
“福州发生的事情是真的。”
“不可能。”陈思圆努力控制,眼泪还是不争气的流下来。
苏温看着眼前连哭都变的这么隐忍的女人,他心底也在懊恼,来时的自信满满,到面对现实,他不得不做出改变。
“我也希望这不是真的。”苏温闷声开口。
“最后他在哪?”从最后的地方找起来,也许会更快。
自己调查了一些,她迫切的想要知道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
苏温不想开口,想到在外面的杨磊,是乔宇琛的心腹,犹豫后还是开口,“人是在福州失踪的,但我查到乔宇琛曾经在这个地方出现过。”
这时,苏温没有说的是,当时的乔宇琛受伤,昏迷,现在情况怎样,他也不知道。
听到这话,陈思圆知道自己的努力的方向对了。
陈思圆没多说,很快离开。
这时,她的心里已经有了自己的计划。
乔宇琛有危险,她必须要去救他!
原本只是打算在这个地方观察几天,现在她有了新的想法,要长远的在这个地方住下去知道找到对她来说有用的线索。
陈思圆回到房间,继续和十个女人嬉闹起来,到了深夜,闹腾了一天的她们终于一个一个都安静下来。
现在十个女人睡在旁边,此刻的她们再次陷入梦中,梦到的是和陈思圆缠绵的情景。
这就是为何,陈思圆在这里住了两天都没有被发现的缘故。
忙碌了一天,陈思圆到现在也不能闲着。
根据他们送来的消息,她做最后的汇总,看看那些是对自己有利的消息。
现在的王立已经带着人渗透到湖州的各个角落,开始了拉网式的搜找。
王勇带领着魔教的人开始寻找,都是在不同的方向,他们的心思是一样的。
这天后半夜,陈思圆再次对送来的消息失望,她走出房间,想要一个人静静。
现在的天已经冷了,陈思圆连披风都没有,直接从屋里走出来。
走在艺馆的后院。
这个艺馆很大,里面也很是豪华。
各种奇花异草在这里都能看到,这个地方没有皇宫给人的气势,也别有一番风味。
陈思圆顺着小路慢慢走着,杨磊跟在不远处。
一路走来,他们看到了不一样的陈思圆。
原本以为她只是主子喜欢的一个女人,和普通的女人一样,没有想到,最近这段时间,他们看到了不一样的陈思圆。
因为乔宇琛的突然‘离世’,整个魔教开始变的不安静,陈思圆在众人的眼中,也变成了一个随意被人拿捏的软馒头。
谁想,陈思圆做事干脆果断。
她连魔教都没有去,只命令王勇和杨磊,不管谁在闹事,全都杀了。
这一招绝对有效。
原本还有些动荡不安的魔教,因为这个举动,很快魔教安顿下来,后来,陈思圆又让王勇带着魔教的人开始寻找主人的下落。
期间,陈思圆从来没有问过,也不应该知道他们是魔教的人,可她的方法却非常有效。
曾经,他觉得跟在陈思圆的身边太委屈了,可,现在他才觉得,陈思圆和主人一样,都有着让人仰望的大格局。
很多女人目光短浅,看到的都是后院的那些争宠的戏码。
陈思圆不同,她从来没有在这上面浪费太多的心思,一直都在为南关街忙碌,现在更是为了主人的事情,连艺馆这样的地方,她都能自然的出入。
想到陈思圆就那样坦然的走进男茅房,到现在,他都不敢相信,一个女人竟然能做到这份坦然。
杨磊清楚的感觉到,陈思圆的到来,被众多的视线关注,现在,那些所谓的视线,渐渐消失了。
看着陈思圆走在前面,消瘦的身板抗下这么多事情,太不容易了。
正想着,看到前面陈思圆突然停下脚步,扭头看了他一眼,杨磊立刻出于戒备状态。
很快,他听到不远处传来的声音,顿时脸红,他很想快步拉着陈思圆离开。
纵然她现在是男人,毕竟是女人,怎么能看到后院的有人在打野战。
陈思圆没有想到能在这个地方还能遇到这样的事情。
她还在好奇,这里本来就是艺馆,这样的事情太多,何必这个时候跑道后院来做那种事情。
她也说不出来,总之觉得奇怪。
往前看了一眼,正好看在在一团花圃后面的一对男女。
男人背对着,看不清脸面,只看到身上穿着月白锦袍的清雅男子,他的怀里靠着一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