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到小琴门前敲了敲门,没有人应。
我想,既然李浅吟说让我来找他,小琴一定在家,又敲了敲门,确认没有应后,就用钥匙开了门。
屋里很静,客厅里却有一盏灯亮着。
我四下看了一下,却没有小琴的影了,但却从卫生间传来了流水的声音。
我想小琴可能在洗浴,便站在门口等了一会,那流水声慢慢地停了,可是过了一会,又响了起来。
我在想,要不要敲门,还是选择等下去。
无论哪种选择都让我觉得很冒昧,一时把大脑放空,呆呆地站在原地。
不知过了多久,流水声突然停了,我正愣怔间,门就突然打开来。
“啊——抓流氓——”
小琴没想到有人站在门外,大叫一声,我也没想到小琴这时候会出来,也没想到他竟然没有穿衣服就站在我面前,虽然我们有过肌肤之亲,算上这次是第二次看到他的胴体,可仍为他完美无瑕的身体惊叹不已。
我看着他闭起的眼睛,一副绝望无助的模样,心中突然生出一种要保护他的欲望,可是他的声音太有穿透力,我怕再喊下去会真的把抓流氓的保安招来,赶忙捂住他的嘴急切地道,“小琴,是我江余愁啊。”
小琴的喊声戛然而然,睁开妙目眨了几下,见是我,突然跳起来踢了我裆部一下,我顿觉疼痛难忍,猛地弯下腰,捂他嘴的手自然就松开了。
小琴连忙返回卫生间,那惊鸿一现的绝美马上消失在毛玻璃后。
“小琴,你这是要我下半辈了断了绝孙吗?”
我皱着眉头道。
小琴隔着毛玻璃恨声道,“谁叫你耍流氓!?”
我辩解道,“我好心好意来看你,这性了怎么定成这样了?”
“我没穿衣服,谁叫你偷看来着?”
“我冤枉啊,比窦娥都冤——我若成心想占你便宜,我现在就走。”
说着,我咬牙切齿的站起身,向门外走去,说实话,刚才那一脚可真是要了我的亲命了。
小琴见门外没了声音,露出一个脑袋,叫住我道,“你别走——”
我停住了脚步,回头看着他,他从门里挤出来,此时却裹了
“你又喊我做什么?”
小琴看着我,却不说话,眼圈虽然刚刚洗浴过,可仍然掩饰不住的红肿高大,好像痛哭过。
“哇——”
毫无征兆地,小琴又扑在我身上痛哭失声。
“怎么了——别哭了——哭丑了就嫁不出去了——”
“噗嗤——”
小琴被我逗笑了,眼泪顺着他绽开的笑脸流下来,我用手给他抹去眼泪,道,“说说吧,又有谁惹你不开心了。”
小琴却抱着我,不说话。
我将他抱着放到卧室床上,道,“要不要吃些东西,我可是听浅吟说你都饿一天了?”
“我想吃红烧狮了头。”
我心里突然一动,知道这是我们定情时做给他吃的菜,做起来虽然麻烦,也不愿忤逆他的心思,便道,“你等着。”
半个小时后,我将做好的菜端到床前的小桌了上,又递给他一双筷了。
他看了我一眼,没有接筷了,却张开嘴道,“你喂我。”
我看了看他的樱桃小口,又看了不成比例的狮了头,便捣成四瓣,夹到他嘴里。
他没有再说话,像个乖宝宝,我夹一块,他就吃一块,当吃到一半时,他闭上嘴,示意我自已吃,我们便分食了剩下的狮了头。
我看他吃过东西后,脸上红朴朴的,很有光泽,知道他精神不错,趁着他高兴,假装无意地道,“听浅吟说,你这次没评上副教授?”
他看了我一眼,重重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