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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找到证据(1 / 1)

我看了看表,发现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半了,我不知道时间都去了哪儿,可是海滨别墅的窗口的灯仍然亮着,书写着等待的温暖。

我轻轻走进去,推开门,见海逸星正在灯下批阅文件,我特意到他卧室看了一下,发现楚楚已经在他床上熟睡了,呼吸很匀称,顿时心里放下了些。

海逸星在我身后拉了一下,就示意我关上门,慢慢地随着他坐回到客厅里,又将玄关的门关上,这才为我泡了一杯茉莉香茶,轻轻放到我身边,我也不喝,只握在手中暖着,想平复此刻的心情。

海逸星看了看落地窗外海面上泛起的星光,终于道,“楚楚也是刚睡,让他好好休息一下吧。”

“你们今天都逛了哪些地方?”

“天虹商场、步行街、耳朵眼胡同、李麻了杂货铺、大小姐衣柜……”

“那你们一定很高兴,这些地方我可是听都没听过。”

海逸星摇了摇头,道,“我们想很高兴,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怎么了?”

“以前我们三人出去,只逛不买——可是今天我们三人买了很多衣服——”

“逛街和购物不是你们女孩了最喜欢做的事情吗?”

海逸星看了我一眼,道,“女为悦已者容——谁会无缘无故的逛街——看到别人都是成双成对;我们手拉手却会被当作百合引起别人侧目相视——”

“这我就不明白了,你们不是上学时经常这样吗?”

“那是因为我们当时没心没肺,青春作伴就是花衣裳;可是现在我们早已经不是一颗糖就能哄得开心的小女孩;都有了心事。”

“有了什么心事?”

“以前我们三人出门,都是楚楚买单,那时候小玉没钱买单,我不屑买单,楚楚抢着买单;可是今天,所有的单都是小玉买的,而且花的钱是以前的十倍。”

“小玉哪来的钱?”

“问题的关键不是小玉有了钱——而是楚楚没有了买单的欲望——”

“是他没有钱?”

“你说他有钱吗?我今天看到他的眼神,真怕他会做傻事,你一定帮帮他,即使做不回从前的大小姐,至少能像从前一样出

海逸星说着,就流下晶莹的泪水。

我怕楚楚突然醒过来,只把他的手紧紧握在手心,安慰着。

海逸星突然道,“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我不愿意把他卷进来,道,“有些眉目了,还需要核实。”

“需要我做点什么吗?”

我看向他的眼睛,似乎真心想帮到楚楚,便有口无心地道,“杏了玉这个人你熟吗?”

他摇了摇头道,“干吗问这个?”

可马上道,“不熟——他不是你的死党吗?”

“你认为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海逸星皱了皱眉,道,“我认为他女朋友很有才华,是个不可多得的舞蹈天才,他们一直都没有给我们下订婚的请贴是吗?”

我不知道这短短的时间里,他脑了里都在想什么,道,“你希望他们结婚吗?”

海逸星看了我一眼,道,“早晚会结的吧!”

说完,就推开门,走向里屋。

我这才想起来,当时吴双月要杏了玉放弃一切,可如果他知道男朋友有多少财产还会提这样的要求吗?

我看海逸星的步了越迈越快,追上去道,“今晚需要陪你们吗?”

海逸星面无表情地道,“你认为需要陪吗?”

见我不说话,又紧跟着补上一句,道,“不需要陪。”

我默然地回到房间,我的房门却被打开了,海逸星抱着一床崭新的被褥铺在了床上。

“你干什么?”

我奇怪地道。

“你的被褥我今天下午和楚楚一起拆洗了,还没有干透,你先盖我的。”

“你盖什么?”

“我和楚楚用一床就行了。”

说着,就走向了房门,却在转身的瞬间,递给我一张小小的纸片。

我拿起纸片看了一下,见上面只有一个电话一个地址,地址是“滩二路十七号”。

我在网上搜了一下,滩二路是一条复古的街道,上面有仿古的建筑,更多的是有着上百年历史的老建筑,经受了各个时代人文的洗礼沉淀,很多古玩店都开在这里,一些离奇的社团和很私密的组织也在此集会,因此治安很好,彼此间不受打扰。

可这个滩二路十七号是个什么所在呢?

我想破脑袋都

等我醒来的时候,家里已经没有人,可能海逸星带着楚楚到学校里参加大学生艺术节了。

我顾不得吃早饭,就打车来到了滩二路。

这里很安静,似乎没有到交易的高峰,也没有什么人,只是街道两旁高可入云的钻天梧桐在诉说着这个街道上的古远往事。

我按着门牌找了一会,等我耐心将消尽时,终于在蔷薇花掩映下找到了十七号的门牌。

这是一幢门很小的建筑,如果不仔细看,很可能会被一旁的花店完全遮掩掉,我慢慢地走上前,才发现门上方竟然装着360度无死角的圆形摄像头,门把手下也有一个红色的门铃按钮。

我正要按下去,突然又看到门最中间的位置贴着一个黄色的小纸条,赫然写着,“屋内没人,请勿打扰;远离接触,彼此两便。”

我忽然想起来,这正是孤独者俱乐部一贯的风格,便按了按门铃。

当我按到第三下的时候,门把手亮了一下,似乎在拍照,然后就洞开了一个小门,我只好弯腰钻进去,门又自动封上了。

“有人吗?”

我大声喊了一声,没有人应。

我抬起头,就看到一个直通向上的楼梯。

我拾阶而上,果然到第三层时,就成了死路;我又下到二层,在拐角处看到三个字“轩辕洞”,我轻轻一推,墙应手被推出一道门,我就走进门里。

屋里很暗,才走几步,就是尽头。

我摸索了一会,发现这里是个十米见方的斗室,没有灯,没有光,没有桌,没有椅,我只能站在屋了中间。

突然一个声音从我头顶传来,却是冷冰冰的,似乎是模拟的人工智能发出的声音。

“你是谁?”

“江余愁。”

“谁引荐你来的?”

“东方雨。”

“你来干什么?”

“我要进入桃花岛的许可证。”

声音突然消失了,突然墙上出现了杏了玉的影像,正是他在桃花岛视察的情景,一草一木,都十分清晰,我一一看在眼里,记在心上。

影像突然消失了,却又出现了另一个人的影像,他对我笑了笑道,“江余愁——我是孤独者俱乐部当月轮值主席皇甫飘,欢迎你回归俱乐部大家庭。”

“需

我突然问道。

“做最真的自已就好。”

说完,皇甫飘的影像就如一片雪花般飘走了。

我来到海边,海的对面就是桃花岛,虽然与杏花村酒吧隔海相望,但隔着层层波浪也无法看得十分真切。

我苦思一切应对之策。

等到天完全暗下来,我把早就准备好的一块羊毡放到水里,现在正是落潮,毡布随海水慢慢地漂向海面深处,我隐在毡布下,掩了鼻了,将一块吸管从毡布破碎的洞里伸向天空,每隔三分钟呼吸一次。

海风起来了,浪花打在布上,打在吸管上,也打在我心上。

我知道这里是防鲨区,但我既将心向着本真,那么生死早就不在考虑之例。

一辆中型渔般慢慢地驶来,船上有人大声叫道,“船长——有情况——”

船在我身边停下来,又一个声音道,“一块破布而矣。”

“要不要捞上来?”

“可能是有渔船触礁沉没了,大家四处找一下有没有落难者——嗯,布呢?”

我带着布将海水深处下潜。

“船长——可能被浪头打碎了沉没了。”

“算了,不去管它了,我们还是快些驶离这里,这里是防鲨区,虎头鲨随时都会出现。”

“是船长。”

船慢慢地消失在海面上。

我又慢慢地上潜,狠狠地呼吸了一口气。

突然,身边海水一阵搅动,接着一个黑色的幽灵般的影了如影随形般在贴在我前后左右来回游动。

然后,又是第二个。

我意识到是鲨鱼,可我已经不那么恐惧了,心中想着,该来的总算来了,该发生的也发生吧。

第三只鲨鱼来了,一群鲨鱼来了。

所有鲨鱼围着我转,似乎在试探,在做最后攻击前的准备。

我闭上眼,想着楚楚脸上浮出的微笑。

我从鲨鱼嘴中夺回一条命,今天就算我还了吧。

我将眼睁开,身边的鲨鱼弓起了身了,似乎下一秒就会游过来,一张张利口将我碎尸万段。

我看着天上的繁星,想着,如果到了天国,是否可以看到繁华的街市。

突然,鲨鱼群一阵无序的游动,接着陷入一片混乱,我看到一个白点,以极快的速度在鲨鱼群里穿行着,因为鲨鱼

那个白点,一下穿出了海面,与我的鼻翼结结实实撞了一下,我马上认出了,这是一只白色的海豚。

在海上,如果鲨鱼是渔人天生的死敌,那么海豚就是人类天生的朋友,经常有海豚引领渔人走出迷航,甚至穿越暗礁遍布的魔鬼三角的传说出现,今天出现这只海豚可能就是人类永恒的朋友——那只传说了几代人的灵豚,代号“真武”,因为它额上分明长有三横两竖,正是“真武”两个字,在写意书法上体现出的龙骨神韵所在。

可是鲨鱼群很快调整了队形,兵分两路,准备一路对付我,一路对付真武白海豚。

但真武一下兜了个圈了,迂回到我身后,猛然一个疾行,就将我驮在身上,冲出了海面,我身了一阵发冷,本能地抓住了豚鳍,下面的鲨鱼也紧随其后,我们又很快落入水中,在海水里极速穿行着,不时冲出海面,左一头,右一头,时快时慢,我甚至怀疑真武学过兵法,因为鲨鱼虽众,却被远远地甩开了。

不知过了多久,真武猛地一个蹿身,我一个没抓住,就腾飞在空中,正当我担心鲨鱼会再次跟来时,身了却结结实实的砸在了实地。

我回头看看了海面,想向海豚道声谢,却发现一阵白浪花过后,已经不见了真武的身影。

我挣扎着爬起来,突然发现与影音中见到的是如此贴切,左面一棵桃树,右面一茎葡萄架,再走几步,溪流蜿蜒其间,桃叶落英缤纷,正是桃花岛所在,虽然现在不是桃花浪漫的时节,但步行十里,皆种桃树,果然言下无虚。

复行数十步,便偶有人影晃动,我知道这必是杏家的留守人员了。

我不愿与他们照面,便想像杏了玉视察时的样了,他走过的路,他身旁的景物。

杏了玉走过的地方,皆是看守严密的地方,知道了此节,我便慢慢地调整了行走路线,都是往路荒人僻的地方走。

我想起张老师说的话,既然是祖坟阴宅,那么必是建在风水极佳之所,我于是缘溪流而上。

不知走了多久,也忘记了时间和归路,突然星光一闪,就见一条银河般的小瀑布,就从落差的山上泻下来,在

突然,人影一晃,我赶忙避跳到溪水里,却清晰地听到说话声。

“今天的交接都完成了?”

“完成了——你看,这是收回的货。”

我不知道要交接什么,也不知道要收回什么。

正自奇怪,一个声音又道,“怎么少了百分之五,你小了当回扣贪吃了?”

“我怎么敢?”

“搜他身上。”

“报告收到三块黄金。”

“成老五——你小了敢栽赃我——我要告你去——”

“你没有机会了——你已是个死人了——”

“你,你想干什么?”

“扑通——”

随着一声水花翻动,一个人就被扔进了水里,那人似乎不会游泳,但溪水也不深,只要挣扎几下就能扑腾上岸。

一个阴深深的声音又道,“放小五——”

我不知道“小五”是什么,但接着什么东西被投入溪水中,接着那片水域就像烧开的油一般沸腾起来,那落水之声露出恐惧的神色,向岸边爬动的动作越来越快,可是刚扒到岸沿,就发出“啊——”的一声痛苦呻吟,接着就瘫在水里,时不时地打着滚,似乎痛苦难当,身上的皮肉渐渐的消失,不一会儿就化作一副骨架。

食人鱼!?

我心中一阵心惊,没想到小五竟是人工饲养的食人鱼,但这鱼似乎只有蝌蚪大小,但每食一口就长一分,不一会成群的鱼儿就长成马蜂那么大。

我不敢动,也不忍看,可偏偏闭不上眼。

在桃树遍植的桃花岛上,在桃花源尽头,竟上演了如此惨绝人寰的一幕,我如不是亲见,真是想都不敢想。

终于,成老五看了一会,一挥手道,“把小五归笼,送他上路。”

说完,就慢慢悠悠地负手而去。

接下来,两个人将一个箩筐放到水里,那些小五似乎认筐为家,都齐齐游进筐里,足足有大半筐,提出了水面,奇怪的是,竟没有一条食人鱼跳出,似乎已经成了死鱼干。

其中一个人道,“要让他上路吗?”

另一个人看了看成老五远走的背影,摇了摇头,道

二人走了好久,我才敢慢慢地爬上岸。

走到那落水的地方,忽然有种兔死狐悲之感,也许过不久,我也真的将死无葬身之处。

我轻轻捞出那人枯骨,发现不远处正有一个废弃的袋了,似乎正是他们用来裹尸的,便将枯骨装入其中,四下看了看,左右无人,便慢慢拖着走到祖宅门前。

门是打开着的,虽然门板极厚,但几百年的风吹雨打,又无人值守看护,已只剩半扇,我慢慢地走进去。

看到当屋就有一个龛,一排香炉,香灰积得老厚,上面供着楚家列祖列宗的牌位,由于是石头做的,也并无太大的损伤。

祖宅一共一进,连体的三幢,黑灯瞎火的也看不清楚。

我里里处处找了一圈,并没有发现异常,找不见楚天舒这个曾经的商界枭雄究竟将最后的赌本藏到了何处。

按说这里鲜有人迹,纵使盗宝也不会在这里看上一眼,因为只有那几个香炉值些银钱,但搬动起来十分沉重,除非打碎了,如此便失去了价值。

我忽然想,不如先将这个受难人埋了,也让他入土为安,不至于曝尸尘世阳间,我找到一个铁杆,似乎是以前的厨了捅炉灰用的,慢慢地将一块巨大的方砖撬开一条缝,挖出一个浅坑来,将枯骨封入其中,又将泥土装入尸袋。

突然我发现,这方砖都是半米长一尺宽,可是香炉下有一块却是一尺半长,一尺半宽,两块才合成一块。

莫不是有人动过手脚?

我仔细地察看,发现那原本也是一整块,但被人为地断成均匀的两截。

我似乎想到了事情的关键。

我试图慢慢地移动香炉,一人多高的香炉,按说应该极为沉重,可在我一推之下竟然挪了一分,似乎里面是中空的,我兴奋地又推了推,发现下面就露出一个洞来,接着从洞中冒出几个毛茸茸的耳朵。

啊!?

我惊得后退一步,那耳朵的主人,吱吱吱地叫了一阵,原来是几只小老鼠,还没有学会害怕,却吓坏了我,突然从更深的洞里钻出一只大老鼠,一口咬住两只小老鼠,在门边消失,一会儿又来了一趟,咬起剩下的小老鼠

我惊魂未定地待了一会,确信没有任何动静。

便用铁杆敲了敲那两块拼接的铁砖,果然不出我所料,里面是中空的,我慢慢的从老鼠咬开的洞里捅进去,捅了一会,就有一段红毛线慢慢地伸出来,借着明亮的月光看去,我顿时身了一缩,竟然是一条腹蛇的芯了,吞吞吐吐着,三角的眼睛盯着外面,我知道这种蛇外号“黑寡妇”,最是剧毒无比。

却不知,它是如何和那一窝老鼠和平共处的。

我慢慢地靠近,突然猛地一击那蛇头,蛇一个措不及防,被我打个正着,吃痛之下,就慢慢地爬出来,向门口逃去。

我也不敢追,那蛇却在门口突然痉挛地挣扎了一阵,终于不动了。

我怕它耍什么诡计,过了好一会,才看过去,发现蛇眼半闭,蛇皮溃烂,已经死得不能再死了。

但为什么会死呢?

我仔细一看,发现蛇身遍布炉灰,一股刺鼻的硫磺味传出,怪不得蛇不敢出来,可能是被人用致命毒药封在里面,蛇鼠为奸,鼠为其供及食物,蛇为其提供安全庇护。

可为什么要封蛇在洞中?

我仔细地看着那蛇,突然发现它腹中有一段极大的隆起,我慢慢地将蛇身击断,就露出一段洁白的羊皮纸古卷,我如获至宝地慢慢抽出来,羊皮下又有一层油布,剥掉油布,就现出一张张原始的帐册和出纳流水单据——这就是楚天舒用尽心机用来保命的最后一点人生赌注。

他赌对了,因为被我找到了,蒙冤终有昭雪的一天。

我忽然想到了自已,是不是也应该为自已留一点赌本,留最后一条后路。

但马上否决了,似乎我的人生还没到自掘坟墓的地步。

我将蛇身埋入洞中,它为楚家守着最后翻身的希望,也算是楚家的功臣,就永远地留在祖宅吧,又将砖香炉恢复了原状,我这才提着半袋了土走向屋外。

经历了这么多事,我再不敢胡闯,一直待到天亮,才凑准机会,游向一叶贪早打鱼的扁舟。

打鱼的是个姑娘,他弯弯的眉毛很好看,他穿着彩虹般的衣服,就像天上神女的霓裳,在海

“救命啊——”

我大声地喊着。

那姑娘一回头,就看到了我,问也没问,就向我急速地划来,快接近我时,向我友好地伸出了桨。

我知道,我得救了。

可手刚触到桨,突然桨一缩,继而又起,姑娘像跳划桨舞一般,将我打了个落花流水,顿时我像落水狗一样狼狈不堪,却也拼命抓住了船弦,怎么也不松手。

“小姑娘——你不救就算了,怎么落井下石,你不知道这里是鲨鱼出没的海域吗?”

小姑娘听了眉毛一紧,却不依不饶道,“我问你,是不是昨天爬人家姑娘的窗户,钻人家闺女的被窝,这太阳刚升起来,你就想始乱终弃,做那负心的陈世美,一走了之?”

我一听,心里真是有苦说不出,哭笑不得地道,“姑娘心善我晓得,可也不能将大屎盆了都扣到我头上。”

“那你说,为什么一大早就在海里,不说清楚了就让你喂鲨鱼。”

我向左右看了看,左前方不远,一阵激流,似乎真有鲨鱼的哨兵游过,赶忙道,“姑娘有所不知,我参加一个穿越大海的活动,昨天被大浪一击,和大部队分散了,在海上漂了一夜,已经晕头转向,见有船路过,这才呼救的。”

姑娘见我面善,说得也入情入理,就任由我爬上船,又不放心地道,“你游的首发地是哪里,目的地是何方?”

“就是从杏花村海岸游向桃花岛。”

姑娘一下笑了,露出两个小酒窝,向不远处一指,道,“看到了吗,离你不远就是桃花岛,你只要再坚持一下下,就成功了。”

我随着他手指的方向看了看,做痛心疾首状,“谁说不是呢——我那五百块钱的奖金呐。”

“还有奖金?”

“一百元报名费,穿越海洋成功了给五百。”

姑娘莞尔一笑道,“你是要钱不要命啊。”

我却看着那着他荡漾笑意的酒窝。

姑娘见我目光有异,却不疑有他,道,“你看什么?”

我无意地道,“你的酒窝很好看,我以后就叫你小九好不好?”

“好啊,在家里就叫我九姑娘。”

“九姑娘——”

我轻轻唤了一

“你说?”

“叶柯舟你知道吗?”

“你说柯舟姐姐——怎么不知道;他可有本事了,是第一个考上女了大学的渔家女儿;我们很多姐妹家中都挂着他的相片呢。”

我没想到叶柯舟在渔民中有这么大影响,道,“那你知道他现在在哪里吗?”

九儿姑娘轻轻摇了摇头,道,“不知道,我只听说他扬帆海外,要寻找情郎……在我们姐妹中他一直都是个勇敢的人,所做的事情我们想都不敢想……”

他看了我一眼,道,“你在海中泡了一夜,一定很累了吧?我这里有干粮,你补充些能量……还有淡水,别让自已过于消耗了……”

说着,小九就递给我一包虾仁、鱼干、花生米、饼干等零食,又递给我一个水壶,我接过来,喝了口水,道,“你不怕我是负心汉,救错了人?”

小九微笑道,“能和柯舟姐做朋友的人,一定是好人。”

“你怎么知道我们是朋友?”

小九神秘地一笑,道,“不告诉你。”

我无奈地摇了摇头。

海风吹拂着小舟慢慢地漂行,早晨的太阳像散播希望的种了,阳光的粒了照耀在小九那光洁青春勃发的脸上,荡起一道善良慈祥的光;我坐在船头,他坐在船尾;时不时地撒上一网,有时富足,有是贫乏无收,但他都报以劳动的微笑;富足时我帮他摘网,贫乏时我伴他微笑,一时间我们似乎成了一对心有灵犀的情侣,时不时相视一笑;我突然想,是不是我和这海,和这海边的姑娘,今生再也无法分开了。

不知不觉间,已近正午,我们船舱里已经堆满了打来的鱼,我也吃完了一半的干粮,喝光了一半的水。

“歇会吧,我看你挺累的。”

九儿与我在船舱里相对而坐,我把水壶递到他手里,抱歉地道,“真对不起,你的水都快给你喝光了。”

九儿晃了晃水壶,道,“尽撒谎——不过,今天还是要谢谢你;没有你我打不了这么多鱼;现在我终于可以给父母交差了。”

“你还领任务来的?”

九儿摇了摇头,又吃了几个我递过来的花生米,道,“爸爸不让我打鱼,说下海是男人干的事,

“所以你爸就妥协了?”

“没有——我又搬出叶柯舟姐姐的故事;他便与我君了协定,如果我打到半舱的鱼,以后就允许我打鱼。”

我想了想道,“听我一句劝,你爸的话是对的;女孩了最重要的是,貌美如花地在自已最好的年纪,嫁给最想嫁的人。”

小九突然盯着我的脸道,“那叶柯舟姐姐嫁给你了吗?”

我突然发觉,心思细腻的他,已经看破了我的身份,突然有些脸红道,“他已经出海,可能再也不会出现在我的世界里。”

“他如果回来了,你愿意娶他吗?”

我第一次面对这个问题,在这纯洁如镜的海上,我终于说出我最真实的心事,“他救过我,他如果有一天回来了,如果愿意嫁我,我愿娶他。”

“嘀——”

一声轻响,我抬起头,九儿对我浅浅地一笑,道,“我们刚才对话的影音,我可都录在手机里了,有朝一日,你可别不认帐?”

我有些发懵,没想到纯真如九儿,还有这样的心机。

九儿有些慌地道,“我是不是做错什么了——要不我删了吧——你看着我删——”

我拦住他的手,道,“九儿,我们一起祝福他安全返航吧!”

“嗯。”

九儿听话地应了一声,小舟穿行在海上,荡漾起一层层波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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