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热,好痛,身体好像进了烤箱,正一步步被榨干水分一样难受。
白色公主床上,白冉冉在被窝里痛苦挣扎,低吟,“难受……”
傅淮洲走到床边,坐落床沿,大掌握着她梦魇时乱挥的小手。
他控制着她的身体,示意家庭医生,“给她打针。”
白冉冉好不容易不再乱动,何医生拿出退烧针,在白冉冉的手臂上注射镇定剂和退烧药。
“痛!”
白冉冉一向怕打针,针剂注射进肌肉,她闭着眼都哭着喊了出声。
傅淮洲抱起她,将她的小脸按入自己温暖结实的胸膛里。
他亲吻她发烫的脸颊,温声哄:“乖,打完针就好了。”
何医生打完针抽回针头,傅淮洲又赶忙按住她手臂上的伤口。
何医生收拾好药箱,给白冉冉开了一些退烧药和感冒药。
“家主,退烧针已经打完了,接下来的三小时会慢慢开始退烧,期间白小姐可能会出现发冷症状,如果出汗了需要及时换衣服,”考虑到傅淮洲也不是会照顾人的人,医生好心提议:“需不需要,让傅家大宅的女佣过来照顾?”
“不用。”傅淮洲直接拒绝。
何医生有点惊讶,家主该不会是想亲自照顾病人吧?
他可从来没有照顾过任何人。
何医生不敢逾矩,只能嘱咐道:“白小姐是感冒了,今晚能退烧就不会有太大问题,如果不退烧就需要去医院拍片排除肺炎的情况。”
傅淮洲看向怀里已经安静下来的白冉冉,重新将她安置回床上,拉过被子裹住她虚弱的身体。
他神色冷厉,看向何医生,“这里没你的事了,走吧。”
何医生恭敬颔首,离开揽月行馆。
退烧针的药力很快就生效了,白冉冉出了一身汗,身上黏糊糊的不舒服,她在被窝里翻身扑腾。
“好热……”
傅淮洲拿盆接了一盆热水,又给白冉冉拿了一套新的睡裙。
白冉冉一脚踹开了被子,不安分的手拉扯着身上的睡裙。
睡裙的衣领被她扯下,雪白的香肩外露,再往下是她香软的酥胸。
眼前风景美妙,傅淮洲看得有点心乱。
深呼吸了好几下,他冷静地坐落床边,拿过热毛巾帮她拭擦身体。
“不要,好热。”
本来就在发热的白冉冉一感受到热毛巾的热气,本能就是抗拒,小手不断乱挥,想甩开身上那股热劲儿。
傅淮洲第一次照顾人,本来就不太会,白冉冉还一直在乱动抗拒,他更是变得手忙脚乱。
“不要不要……”
闹到最后,傅淮洲已经失去了耐心,冲着神志不清的人吼叫,“白冉冉!你闹够了没?!”
迷迷糊糊间听到男人吼声的白冉冉,瞬间就安静了。
扁着小嘴,她委屈地低泣,“呜呜,我好难受啊……”
为什么还要凶她呢?
白冉冉闭着眼睛,然而眼角都渗出了泪珠,顺着皎洁的脸庞落入枕间。
傅淮洲很烦躁,心脏却传来了闷闷的痛感。
他用力吞吐呼吸,压下那抹心烦的怒火,伸手抱起床上娇软的人,重新帮她拭擦身体。
白冉冉的头靠在傅淮洲的肩膀上,微微睁开眼睛,她看到了熟悉的房间,不一会儿又闭上了眼睛。
她能感觉到身体正被人摆布,有很热很粗糙的东西摩挲她的腿根,很痒,然而她没有力气甩开那只手。
“傅淮洲,你太坏了……”白冉冉低声抱怨着,声音都是哑的。
她都已经病了,他还想占有她的身体。
他跟禽兽有什么区别?
不,骂他是禽兽都是对禽兽的侮辱!
听到白冉冉软声软气的责骂,傅淮洲觉得好笑,一只手控着她的腰,另一只手用毛巾继续帮她擦去身体的汗水。
“我怎么坏?”他轻咬着她的肩膀,“白冉冉,你真是没良心。”
他是傅家家主,从小到大就没有纡尊降贵去照顾过任何人,现在亲力亲为照顾她,还要被她骂。
“好热,不舒服……”白冉冉扭动着身体,想要躲开他手上的热毛巾。
傅淮洲本来就对白冉冉没有什么定力,眼下她在他身上又是扭腰,又是乱蹭……
他硬了。
“不许乱动!”
傅淮洲控着她的细腰,声音低沉地震慑。
白冉冉不敢再动,却委屈地哭了出声,“好凶……你为什么总是对我这么凶?”
听到她的哭声,傅淮洲心脏更闷,“不许哭!”
病得昏昏沉沉的白冉冉根本不听命令,在他怀里又哭又闹,还张嘴咬他的脖子。
傅淮洲被白冉冉惹火,按住她的身体往下压,在她耳边恶狠狠威胁:
“再闹,我吃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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