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淮洲眉目温和地揉捏着白冉冉细长漂亮的手。
长年身居高位的男人,通常比一般人更有耐心,也更比一般人懂得用手段,让生气的女人消气。
白冉冉以前就没有遇到像傅淮洲这样,霸道强硬,又温柔磨人的男人。
她完全不是这个男人的对手。
傅淮洲起身,在她身边落座,结实的臂膀探出去,他又将她抱到自己的腿上。
“你觉不觉得,家里缺少了点声音?”转瞬之间,傅淮洲又想到了一个她一定喜欢的礼物。
白冉冉觑向傅淮洲,表情疑惑,“缺了什么声音?”
睨着白冉冉那张净白单纯的脸蛋,傅淮洲宠溺一笑。
他俯首,用高挺的鼻尖蹭她的脸颊,贴着她耳语,“白冉冉,弹钢琴的声音。”
“我送你一台钢琴?”傅淮洲摸着下颚细想,“我记得,你喜欢古钢琴。”
“……”
白冉冉惊讶地瞠圆大眼,那双圆润的杏眸,压抑不住喜悦的光芒。
看着她完全藏不住事的小脸,傅淮洲轻笑出声,手指轻捏她的脸颊。
这女人,还真是好哄。
幸好,他一直记得她第一次在傅家大宅弹琴,惊艳众人的模样。
“你真的要送我这么珍贵的礼物吗?”
白冉冉确实很喜欢古钢琴,充满历史韵味的古钢琴,每一台钢琴的声音都充满了专属于它的故事和独特音色。
但,古钢琴向来难买,有市无价,这样的礼物其实比钻石还要珍贵。
修长的指腹挑起她微卷的长发,傅淮洲亲吻她的发梢,认真道:“对我而言,你的笑容才是最珍贵的。”
白冉冉唇角上扬,本就昳丽的五官瞬间就因为一抹笑容,愈发明媚动人。
终于看到她的笑容,傅淮洲也忍不住勾勒笑意。
他抬起她的脸,俯首攫住她软润的唇,由浅到深探入,逼着她跟他气息交缠。
嘶——
傅淮洲撕扯她身上这条裸粉色的雪纺居家睡裙。
“裙子被你撕烂了!”
白冉冉推开他的肩膀抱怨。
太过分了,他已经撕了她三条裙子了!
傅淮洲一只手掌控着她的蛮腰,另一只手拉开她的腿,手指往下探。
“衣帽间里的裙子,都是你的……”
他埋首在她香软的两团棉花,深深地吮吻。
“……”白冉冉有点烦他。
感觉他就是在故意撕烂她的衣服,逼她穿他买的那些名牌衣服。
傅淮洲昂首,深邃的瞳眸像看到猎物的野兽,布满了吞噬的欲望。
他想吻她的唇,白冉冉生着气,故意撇开脸不让他亲。
傅淮洲冷冷一嗤,用虎口扣住她的下颌骨,强硬地堵住了她的嘴。
白冉冉也就意思意思哼哼了几声,最后还是随了他的心意脱光了自己。
她平躺在沙发上,任由他摆弄,承受着他猛烈的侵占。
这些日子以来,他们是越来越纵欲了。
明明这样不好,但这是她的义务,她根本没有办法拒绝。
傅淮洲伸出手,摸索着白冉冉的手,修长的指骨陷入她的指缝间,强硬的与她十指紧扣。
白冉冉像飘荡在茫茫大海里一叶的轻舟,漫无目的漂洋,一个大浪翻滚,她或许就会没入如深渊一样的海里。
两人的呼吸声越来越重。
傅淮洲感觉白冉冉有些心不在焉,垂眸凝视身下的女人,低头咬住她精巧的锁骨。
“舒服吗?”他逼着她回神。
白冉冉的眼神越发迷离,听到傅淮洲的问题,点头又摇头。
快要到达极致的欢愉,她抬手抱紧傅淮洲的肩膀,指尖嵌入他结实的背肌,挠出一道道暧昧的抓痕。
……
一个小时后,傅淮洲从她身上抽离,捞起地上的衬衫盖在她身上。
他亲了亲她哭过的眼角,“我抱你去洗漱……”
白冉冉拉过他的衬衫,裹紧自己香汗淋漓的身体,“我想一个人,躺一会儿……”
她现在一点都不想动。
“躺在这里会感冒。”傅淮洲将她从沙发上捞起,按入自己温暖结实的胸膛里,“乖,我们回房间。”
白冉冉皱眉,心情难以言喻。
刚才跟傅淮洲做爱的时候,她想起了温书渝,也想起了傅斐。
情潮汹涌的那一刻,她忘却了一切,但一结束,那股空虚的感觉又开始侵袭她的心脏。
她跟傅淮洲这种羞耻的关系,要持续到什么时候?又能持续到什么时候?
因为他们的这种关系,她连傅斐受伤住院都不敢去关心和探望……
她真的太坏,太糟糕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