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说出去话已经收不回来了。
我脑子真是烧糊涂了,竟然犯这么低级的错误。
“快去打扫。”盛潇霆冷声说。
我没吭声,只好进了洗浴间。
我的倔强似乎是让盛潇霆更加生气,他就站在门口,看我如何打扫。
眩晕再次袭来,我眼前一黑,脚下一滑,站立不稳,砰地倒了下去。
然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再醒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躺在地上。
但不是在洗浴间的地上,而是在客厅里沙发旁边的地毯上。
盛潇霆坐在旁边的沙发上,正在看平板电脑,似乎是在处理一些公务。
他见我醒了,冷冷地瞥了我一眼,就没再看我,继续工作。
我想爬起来,结果发现我的头晕到根本抬不起来。
只能躺下,闭上了眼睛。
四周还在转,那种恶心感又上来了。
我感觉我要死了。
没醒几分钟,我又昏睡过去。
再醒来的时候,我换到了沙发上。
额头上放了一块帮助退烧的湿毛巾,也不知道是谁给我放的。
抬了一下头,我感觉要清醒一些了。
我有些尿意,想上洗手间。
但走到洗手间门口,我又退了回来。
我不能用,不然一会盛潇霆又要让我打扫十遍。
只好退回来,准备下楼去用其他的洗手间。
可是我腿脚无力,真的下不了楼。
我都没想到自己会病得如此严重,简直有些夸张。
只好又退回来。
不管了,我只能用他的洗手间了,总不能尿在裤子里。
我要是在他的房里尿了裤子,那就不是打扫的问题,那恐怕是打死的问题。
用完洗手间,我特地冲了很多遍。
然后回到沙发上躺下,装着什么事也没发生。
这时盛潇霆从书房里走了出来,随手关上那扇密码门。
我假装睡着,一动不动。
他走过来,蹲下身。
我屏住呼吸,一声不吭。
“装死?”他突然冷声说。
我心里叹了口气,该来的终究是逃不过。
“对不起。”我低低说了一声。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知道我用了他的洗手间,但说句对不起肯定是没错的。
“起来。晚上有牌局,陪我去。”盛潇霆说。
他简直不是人,我都这样了,还怎么打牌?
“盛先生,我起不来,我生病了,病得很严重。”
“起不来也要起。”盛潇霆说。
我不说话了。
不知道说什么,说什么都没用。
我起不来这是事实,有种你找个担架把我担出去。
见我没动静,盛潇霆凑过来,“听到没有?”
“起不来。”我冷声说。
真的是有怒气了,这世上怎么有这么丧心病狂的人?
他伸手来拽我,我软软的没力气,被他从沙发上一拉,直接掉到了地上。
“耍赖是不是?”盛潇霆怒道。
我不解释,你说是就是吧。
“我让你起来!”盛潇霆冷声道。
“盛先生,我这样子你要是带出去,说不定会死在你车上,晦气。”
我说完之后,就再次闭上眼睛,再不吭声。
盛潇霆伸手啪啪拍了我的脸两下,我像死狗一样一动不动。
他也没再说什么,转身走了。
听到楼下传来汽车的引擎声,我长舒一口气,这个魔鬼总算是走了。
我爬起来,给自己拿在了一瓶水,沽沽灌下去。
感冒需要多喝温水,但没有温水,冰水也将就了。
我重新躺下不久,两个保姆上来了。
“医生来了,我们扶你下去输液。”
“医生?”
“是盛先生的私人医生,他是专门过来给你看病的。”保姆说。
盛潇霆这么好,还叫医生来给我看病?
他是怕我死了,游戏没得玩了吧?
下了楼,一个穿着西服的年轻男子站了起来,“你好,我是钟玮,是盛总让我来的。”
医生看起来三十来岁的样子,戴着金丝眼镜,很是儒雅帅气。
“钟医生你好,麻烦你了。”我虚弱地说。
“客气了,先量一下体温吧。”
一量体温,我竟然烧到39.4,难怪如此严重。
给我把吊针打上后,钟玮走到窗边打电话,应该是向盛潇霆汇报我的情况。
这下那个魔鬼肯相信我是真的起不来了吧?
晚些时候,我烧终于退了一些。
人开始精神,肚子也就饿了,而且是饿得不得了。
保姆很贴心地给我熬了粥,我喝下了两大碗,这才感觉舒服一些。
天黑了,但我还是不能走。
盛潇霆不发话,我就不能走。
而且虽然烧退了一些,但其实我还是非常虚弱,根本没有自己开车离开的能力。
我只好又躺下来。
结果再晚些时候,我感觉又开始晕了,而且特别困,不知道是不是服药的原因。
喝了一大杯水后,我继续躺下。
迷迷糊糊地感觉有人在动我,我睁眼一看,是盛潇霆。
他双目发红,脸色发白,浑身上下都散发出浓重的酒味。
看样子是喝了很多。
他弯下身,把我打横抱起,往三楼走去。
他醉得如此厉害,脚步摇晃,还摔了一下。
我的头也被碰了一下,非常的疼。
但他很快又爬起来,这次他没抱我,直接像死狗一样拖着我往楼上去。
我心里有些慌了,他没喝醉就是个魔鬼。
现在他成了一个喝醉的魔鬼,我不知道要吃什么苦头了。
拖上三楼后,他重重一推,把我扔在沙发上。
然后整个人扑上来,开始撕扯我的衣服。
我自然不能让他得逞,奋力反抗。
但他非常强势,猛地亲我,胡乱地,没有章法地一通粗暴地乱亲。
“你放开我,盛潇霆你不要脸!你欺负一个病人!”我骂道。
他才不管我病不病,低吼一声,动作更加粗鲁起来。
“你要上我也不是不可以,价格先谈一下吧?”我说话激他。
我就是要让他觉得我很贱很脏,让他嫌弃我,然后把我扔出去。
果然他就停止了亲吻我的动作,抬起头,啪的就给了我一耳光。
我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抬手也还了他一耳光。
但我真的很虚弱,手根本无力。
说是抽耳光,倒像是在抚摸。
“盛潇霆,我烧到近四十度,我是一个病人!你如果还是要上,得加钱!”
——内容来自【咪咕阅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