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遗憾,但是这些事也是不能勉强的。
古代就是这般的不公平,男人可以三妻四妾的,女人还得克守妇道。
别说古代,就是末世也有很多女人为了孩子不再嫁的,男人为了孩子不再娶这类的事就鲜有少闻。
最好的办法,就是从观念开始灌输,明年吧,填饱了肚子就可以考虑设学堂的事了,得从娃娃抓起,男娃女娃都可以念书,到时宣传工作就交给她表哥去做,她表哥有三寸不烂之舌,不能浪费了。
“小蝉,这段时间是不是很忙啊,看你都瘦了一圈。”
夏蝉勾起唇甜甜地笑:“还真是,去了一趟南化。”
“娘也听说那里水灾,好些了吗?”
“好多了呢,娘,咱家来了二个客人,一个是梁君子,一个是史文敬,都是人才啊,他们也愿意留在苗州,可真好啊。”
阮氏有些惊讶地问:“梁君子是不工部梁尚书的小儿子?”
“正是,娘你也听说过他啊。”
“那真是个人才呢,比他大哥出色得很。”
“对呢。”梁君子是妾室所生,十分有才华,也很聪颖,可惜的是出身这事把他压得出不了头,不过他也看透了,懒得去争那些虚名,还不如做闲云野鹤自在。
“娘在梁家也见过几次,还有史文敬娘也是知晓,一会见了还真得好好谢谢他,若不是他帮忙,只怕你舅舅家也会被我们给连累了。”
“娘,这事你就不用操心了,我表哥会处理的。”
“那一会娘给你们做些好吃的,我去扬伯那里拿些木耳,还有孙二娘家的菜,长得真是一个叫好啊,你喜欢吃水芹做的芋头糕,一会娘去看看她方不方便给你做些。”
夏蝉抑起头撒娇:“娘,我一回来你怎么就尽是想着给我折腾好吃的啊?”
“娘就想你吃得开开心心的。”
她笑着点点头:“好。”
现在终于明白了,为什么那会读书时候,一到周五寝室的同学就热烈地谈论着回去要吃什么好吃的。
原来这样的感觉真的很赞啊,有人宠,有人爱,有人在乎。
“娘,你们跟我去苗州城吧。”
“娘就喜欢这里,也习惯在这里了,现在路好走了你要回来也不远,家里有什么好吃的,也可以让你妹妹给你送去。”
好吧,这事她都说了不下二次了,娘还是不肯到苗州城,也罢,可能住在这里都是熟悉的人娘会比较轻松一些。
夏妍也早回来了,就是不见梁君子和史文敬的影子。
一问夏妍便说:“他们对那水车着迷得很呢,一直在看着,眼睛都快挪不开了。”
“行,那不管他们了,不过是得管饭的,我去看看能不能打些猎物回来。”来者是客,总不能让人家跟着她们一家吃青菜玉米粥吧,还是想尽最好的来招呼他们。
“姐姐,不用去了,他们说了吃鱼就好,而且现在白虎窝每天进进出出很多人,早就没有什么猎物了。”
“倒也是。”她笑笑:“那好吧,咱们去湖里看看。”
姐妹俩拿了背蒌和竹篮出去,湖加大了许多,也清了很多淤泥,如今满湖青青绿绿浮着荷叶格外的好看。
湖边就是竹林,本是想掰些竹笋回来的,细细一瞧就知道晚餐可以加菜了。
劈开一条竹子,里面白嫩嫩的虫在蠕动着,小心地捉了出来放在竹篮里,再寻找生虫的竹子,不一会就捉了小半篮。
夏妍抓了鱼过来看到虫子倒也不害怕:“姐,这能吃吗?”
“当然,一会用油炸一下,放点盐,辣椒粉,可不知多香呢。”
“听着很不错,可是又觉得吃这虫子怪怪的。”
“可有营养了呢。”都是高蛋白的东西啊。
二人往回走,看到前面的夏年一拐一拐的,夏妍关切地问:“年叔,你的脚受伤了吗?”
夏年回头看是姐妹俩,挤出笑道:“刚才在那水沟里洗脚不小心让蛇给咬了。”
“我看看。”夏蝉把篮子交给妹妹。
若不是毒蛇便无碍,若是毒蛇还是不能大意的。
夏年掳起裤管,脚腕上有蛇咬过的牙印子,现在还在渗着血。
“夏年叔,你坐下来。”
她也蹲下身,用力一按夏年的脚,鲜血又滑了下来,鲜红鲜红的。
“小蝉,这应该不是毒蛇咬的,我认识,一会我去叫蔡郎中给我弄点蛇药就好了。”
“嗯,那行,我先给你清洗一下吧。”灵泉水洗过伤口,也算是消毒了,这样也放心一些。
“妍儿,你先回去做饭吧,我去看看那条蛇还在不在,在就把它给抓了,免得到时还伤人。”
夏妍连连点头:“好啊。”
到夏年说的那水沟里,乍一看倒没发现,拿条棍子往草边这打打那打打,不一会就听到了声音,一条又肥又长的水蛇出现了,挺凶悍的,吐着信子想伤人,她一棍子就将它拦腰打去,它吓了一跳,头往泥缝里就一钻想逃。
夏蝉哪会给它机会,抓着尾巴一拉,将它扯了出来。
软呼呼的东西猛地就想朝她手腕一咬,只不过她更快啊,一手捏住它的七寸让它动弹不得。
它用力地缠住她的手,垂死挣扎着,夏蝉一点也不怕,由得它呗,反正它又伤不到她。
刚走到巷子口就碰到了夏如月,瞧到她手上的蛇尖叫一声,吓得脸色苍白身子紧贴着墙根。
“如月。”夏蝉笑着打招呼:“没事,我捏住它了,伤不了你的。”
“小蝉啊,你的胆子还真是够大的,你抓它干嘛啊?”
“当然是吃啊,这可是好东西啊,可鲜美了,一会来我家吃饭啊。”夏如月挺漂亮的,正好介绍给梁君子和史文敬认识,说不定还能成就一桩美事呢。
夏如月一听拼命地摇头:“我可不敢吃这东西。”
“唉,那你真没口福,我先回去了。”
“小蝉。”夏如月又叫住她,有些羞涩地问:“那个,长风哥什么时候回来啊?”
“你为什么那么关心他啊?”夏蝉嗅到了些不对劲,而且她这么一问,夏如月的脸居然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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