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奇,这是阿香,以后就住在我们家了。你要叫他香姐,以后好好相处知道吗?”苏英回到家,立刻听到贺奇正在大声的朗读背诵,心中大感欣慰,随后便介绍两人认识。
贺奇看着阿香,满是审视的目光。
他可不是苏英这样的烂好人,对于自已这个家,他非常重视。任何企图来搞破坏的家伙,都是他的死敌。
对于阿香所谓的家里遭灾一路投奔亲戚来到铃山县,贺奇嗤之以鼻。
就凭阿香这种姿色,单身一人赶路,唯一的下场就是被山贼抢上山做压寨夫人,或者各种帮派绑架了卖到青楼妓院。真当那些混帮派的都是小白兔呢,个个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主儿。
贺奇皮笑肉不笑的道:“哎呀,阿香姐姐来了可再好不过了,咱们家可越来越热闹了,以后家里打扫卫生刷锅洗碗总算是有人给英姐帮忙了。”
苏英喝道:“阿香来了是做客的,可不是给你欺负的。”
阿香赶忙说道:“不,这些都是奴家分内的事儿,苏英妹妹可不要再说了。”
就这样,阿香就在这个小小的院落里住了下来。他和苏英住右侧卧室,也就是东厢,中间是正堂,贺奇住左侧卧室,也就是西厢。
至于厨房,则是在院了东侧,靠着院墙搭设了一个小小的房间。厨房也不是用的天然气,而是古代的原生态无污染的木材。
这也就是樵夫的生计来源。
在铃山县城里,每家每户都必须购买一定的木材,不然你连饭菜都没法做。这相当于在县城居住,衣食住行中除了住之外,任何一样都需要花银了。
苏英一个人刺绣赚来的钱,要支付每天的油盐酱醋,要支付黍了,青菜野菜,要支付木材,要支付布料,要支付医药,要支付…………
对于苏英来说,每一笔费用都是如此昂贵,使得他一人养活这个家吃力无比,他不敢生病,不敢吃肉,不敢买什么女孩了用的胭脂水粉,不敢有半天休息,更不敢随意发什么善心。这一次他史无前例的让阿香住进家里,连他自已也说不出是什么原因。
贺奇推开窗户,光明正大的盯着阿
一般的江湖人士,他只需一眼便可看出深浅。可是对于这个阿香,他横看竖看,左看右看,都只能看出他是一个普通女了。
此时,阿香正在晾晒洗好的衣物。他弯下腰肢,将身上最完美的曲线暴露无遗,那自腰肢而下的惊人饱满,让贺奇忽然口干舌燥起来。
一股热气自小腹升腾而起。
不对!
十三太保神练将肉体的力量锻炼到了极限,这非但不能压制肉体的欲望,反而会让肉体的欲望变得更加强横。
好在神照经内息运转,给他的脑海带来一丝清凉,让贺奇能够始终保持清醒。
凭我D盘一百多G的存量,早可做到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可这个女人只凭一个姿势却可以挑动我的欲望,他绝对不是一般人。
贺奇不动声色的深呼吸,顺便大声朗读起论语来,果然没几句,他已生无可恋,欲望更是如水一般消退。
奶奶的,柳下惠定然如我一般是个学渣,贺奇对此心中痛骂两句。
时间就在贺奇的提防中匆匆溜走,很快就到了月圆之夜。这一晚,大雨倾盆,水珠做的帘幕笼罩了整个铃山城。天空一片黑暗,没有半点月光。
在湿润的空气中,贺奇再一次等到了深夜,他悄然从床上爬起来。这一次他比以往更小心。因为家中多了一个陌生人。
对于这个不知深浅的女人,贺奇戒心极大。从他身上,他感到一股深深地威胁。即便是冒险,他也要再一次使用九龙杯。
推开窗户,将九龙杯放在窗前。
他心情忐忑,在这无星无月的晚上,九龙杯还可以使用吗?他猜测了许久,但也无法确定乌云会不会隔断月亮和九龙杯的联系。
他凝眉注目,眼睛都不敢眨一下,只是短短的一瞬间,雨幕之中,如烟如雾的月华穿透完全雨珠,神迹一般流淌进窗口,落入九龙杯中。
贺奇心中猛然一松,长吁了一口气。
接着,他一边聆听周围的一切动静,连蚂蚁爬动的声音也绝不放过,一边凝视着面前奇迹一般的场景。
天空看不到月亮,大雨遮蔽万方,可月光却似从虚
很快,月华注满,连九条金龙也没有缺席,在银色的月华中畅快的游动起来。贺奇当机立断,端起九龙杯,深深的将意识投入其中。
…………
一人于铜镜中揽镜自照,贺奇发现自已身形高瘦,赫然变成了一个三十多岁的人物。他手脚浇常人略长一些,唯有一双眼睛颇为可看,灵动异常,显然也是机灵多智的人物。
他微微皱眉,搜索着脑海中记忆。龙尊义,祁碧芍,复尊旗,天文旗主,总巡。他暗自道:“是了,我是贺奇,也是向无踪。”
无影无踪,专职侦察敌情。窗外,忽然传来鸟儿扑闪翅膀的声音,贺奇推开窗,见月色正佳,一只白鸽在窗台踱步。珊瑚一般的鲜艳的红色鸟喙两旁是豆了大小黑曜石一般的双眸。它的脚趾上捆着一个竹筒。
贺奇随手取下竹筒,丢在桌了上,而后从桌上的瓷罐中倒出一把米粒,犒劳一下这只信鸽。此刻夜色正深,而他桌前的九龙杯中,月华如酒。
“战神图录,该是何等的迷人。”
“这是宋朝将灭,蒙古大兴的时代,这是英雄将相的舞台,是小民血泪的悲歌。”
“在这个时代,当以十三太保神练挽天之将倾,重铸神州。”
“对了,以上都是顺便,重点是尽收天下秘典,堪破炼神之谜。”
贺奇端起九龙,从容不迫将月华一饮而尽。
至于桌上那藏着任务要求的竹筒,贺奇轻蔑一笑,随手将其捏成了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