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羞了?嗯?”
被迫坐在孟战京腿上,二人第一次以这样的方式紧密相贴,在热水的包裹下,带着一种难以言状的炙热暧昧。
孟战京拿起香胰子,在手心打出泡沫,沿着周思卿修长白皙的脖颈,从后往前,一点点涂抹在她身上。
有了香胰子的润滑,孟战京指腹的枪茧似乎没那么粗糙了,但却带来另一种难以言状的奇妙感觉。
周思卿在颤抖,在躲避,她锁着脖子,在孟战京越来越猛烈的进攻中,化作一汪春水……
一场澡洗得声势浩大。
满屋子都是溢出来的热水,等孟战京用大毛巾裹着浑身娇软的妻子出浴时,原本大半桶的热水,溢出去一半……
从这临时的浴房走出去,夜的凉意侵袭而来,让周思卿忍不住微微颤栗。
她下意识往孟战京怀中钻了钻,下一刻,感受到孟战京的双臂收紧,像是抱着珍贵的明珠,用身体替她遮挡寒冷。
回到新房,孟战京将周思卿塞进了柔软的被窝里。
他在打热水的时候,看到厨房锅台上放了几个热水袋,于是顺便灌上热水,将这几个热水袋塞进被窝里。
此时洗完澡进来,被窝里温度正好。
“来,卿卿,挪挪身子,头搁在床边!”
孟战京身上只穿着条短裤,他像是不怕冷,拿着毛巾在温度偏低的屋里活动,极为爱怜的,将周思卿的身体挪过来。
然后,半蹲在床边开始给她擦拭湿漉漉的头发。
周思卿反而有些失落。
刚才在浴桶里,他们那样炙热与激烈,甚至好几次她都以为孟战京忍不住了,都要在浴桶里与她……
但现在回到了床上,他们本该继续刚才未做完的事,真正意义的,成为夫妻。
可这个男人却像是不着急了,细细给她擦拭着头发,平静淡定如老僧。
他不会……不行了吧?
在野战医院那些日子,周思卿见过很多伤到关键部位的战士,难道孟战京也……
但不应该啊,从战场回来,他们也没少腻腻歪歪,孟战京厉害得很,哪里像受过伤的?
周思卿脑子里像是灌了浆糊,稀里糊涂晕晕乎乎,带着一点难以言述的失落与愁苦。
直到孟战京将她头发上的水珠擦干,直到他微凉的手伸进被子,将她从暖烘烘的被窝里捞出来。
“现在,我们要做正事了!”
他的眼神闪烁着野兽的光芒,炙热到几乎要灼伤周思卿的肌肤。
他拿着那件无法遮羞的红色纱裙,郑重的、一丝不苟的替她穿好,甚至连裙摆的每一条褶皱都捋平,像是顶礼膜拜的狂热信徒。
周思卿站在床上,孟战京站在床下,她稍稍比他高出一点,却更方便他的动作。
打理好睡裙的裙摆,孟战京往后退了几步,带着赞叹与惊艳,打量着灯光下娇羞带怯的小新娘。
她无助攥着手指,一双春水映梨花的眼眸看着他,又慌忙移开望向别处。
孟战京毫不吝啬自己的赞美之词。
“卿卿,你真美!”
他上前,张开双臂将周思卿抱住,正好,脸埋在她的衣领间,深深嗅着她刚沐浴完的香胰子味道。
“你知道我等这一刻,等了有多久吗?”
孟战京的唇在周思卿的锁骨处流连忘返,那般热切与深情,让周思卿忍不住后仰,身体渐渐颤抖。
“前世今生,两个轮回,我终于娶了我心爱的姑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