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河万万没想到,自己正常装逼,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不经意间又又又一次让东方不败自我攻陷了一次,要是让他知道了,怕是要悔不当初。
现在的他,正把一群上至庄重老姜,下至青涩小梅的女尼说的不要不要的,这群女人从来没见过这样气质的男人,稳重、大气、知性、洒脱、暖心。
那说话间轻轻扫过的视线,把在场的每一个人都照顾到了,每一个人都感觉到楚河在冲她们儒雅的微笑。
那说话中不经意间勾起的自信嘴角,太迷人太有味道了。
“话说我们日月神教的前身是来自波斯的圣火教,咱们华夏称为明教,金元时代传入,开始是以传播伊斯兰教义为目的的,总坛设在光明顶,据这里万里之遥。
教内高手如云,开始还保持平和,克制,但是由于教义上的冲突,还有理念的不同,在中原地区遭到了排斥,被以少林为主的门派驱赶,后因杀伐过多,双方互有损伤,也被安上了魔教的称呼。
又经过数年的征战双方互有攻守,也就一直这样对峙下去了。
直到元末,明教教主阳顶天因走火入魔,被困死在自己的密室中,明教群龙无首,又分出了多个分支派别,才导致后来的天下大乱。
这时候少林弟子张君宝,也就是武当的三丰真人创立了武当派,而他的徒孙张无忌应运而生,后接手了明教教主之位。
而你们恒山派早在明处时期其实是由武当青风道长沈成宽所创,不过后来因晓凤师太转修佛法才建立了水月庵,也就是现在的恒山剑派。”
说到这里一名中年女尼不耐烦的问道:“你跟我们说这些有什么用吗?”
楚河笑道:“稍安勿躁,马上就要说到了。”
说着又给了恒山三定满含歉意的微笑:“张无忌接手明教,整合了明教,可他无心操持明教,他还是喜欢闲云野鹤的生活。
这时教中出了一个人物,他的名字叫做朱元璋!”
三字一出,满堂震惊,太祖大名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可楚河还没有说完:“当年太祖起义,除了他凤阳老家的那群人,更多的中坚力量还是由明教提供的,因为元朝残暴,虽然张教主不问世事,但对于民族大义还是极为看重的。
当时明教中的五色旗几乎倾巢而出,结果大家想必也知道了,暴元被推翻,明祖建国,天下又回到了汉人手中。
建国后,太祖不忘明教鼎力相助,想要立为国教,可各方阻碍太多,大多数汉人都不认伊斯兰教义,所以只得作罢,可明教的庞大实力太祖不愿舍弃,又想出折中之法就是让明教迁徙过来。
当时教内分为两派,一派支持迁徙,说这是教派发展的好时机,而另一派反对迁徙,担心中原武林会因此反弹镇压,毕竟武林的力量朝廷可以借,但不能控制,这是铁律,所以太祖能给的支持力度也很少,才让人犹豫起来。
正值此时张教主选择隐退,不再过问教内事务,明教索性一分为二,一部分坚守甚至退回波斯总坛,另一部分则跟着太祖前往中原立教。
太祖建国为明朝,所以明教就不能再这样称呼了,也就改号为日月神教,这就是我们日月神教的由来,而第一任教主名叫殷青泽,是武当殷梨亭与明教杨不悔的孩子,跟你们恒山派创派的青风道长沈成宽为同辈中人,所以说咱们才是同气连枝。”
一群尼姑在下面一个劲儿的暗暗骂娘,谁跟你同气连枝啊,你们可是魔教啊,我们是佛门。
“再往后事情就开始变得有意思了,我日月神教自搬来就被江湖中人无端按上了魔教的名号,见则喊打喊杀,意欲处置以后快,被人追杀不还手可不是我们日月神教的作风,一时间对立产生了。
由于日月神教传承武学又多又高,武艺强横者更是不计其数,再加上太祖的暗暗支持。
虽然一分为二,但遥远的明教还是给予鼎力扶持,所谓正道之人被杀的节节败退。
杀的人多了,仇恨自然就多了,魔教名头也被人不断的宣扬下给坐实了,后来任我行上台,他刚愎自用,大权独揽,心狠手辣,再加上他给教众服用三尸脑神丹,令教众不得不服从他,才导致后面的惨案屡现。
可正因为他的刚愎自用,把所有武学尽皆收起,不分与他人,教内水平一落千丈,这才给了武林中人喘息之机,这也就是为什么你们五岳剑派之前能杀的我们节节败退,现在却不行了,因为东方教主看不惯任我行的残暴独断,决心把任我行拿下,自己去进行改革。
东方教主文成武德,目光独到,能看清教内的痹症,还能找到解决的办法,所以近段时间来,日月神教又恢复到了往日风采,我们只是复辟并不是崛起。
只是恢复到往日水平而已,就已经让武林中人人人自危,如果,我是说如果,各位师太想一想,东方教主把武学再次分发给教内众人修习,你觉得现在的武林环境是如何?”
恒山三定被楚河连番的话说的再也没有了往日风采,各个端坐在座椅上深思起来,脸上的忧虑一目了然,她们已经想到了,现今的日月神教抵挡起来都十分吃力了,万一武艺再上一个台阶,那还有她们生存的土壤吗?
定静师太宣了声佛号:“阿弥陀佛,杨施主还是索性把话都说完了,我们虽是出家人,但是并不是愚钝之辈,说到底,我等还是希望能有一个不增杀戮,清净自然的环境给予万物。”
而定闲师太朗声开口:“杨总管,故事讲完了,威逼之意我等具已知晓,下面该利诱了,我还等着呢,不要浪费时间了。”
楚河端起杯来,想再喝一口,发现杯中茶水已干,只得悻悻的放下,这时之前那位小尼姑再次闪身出来,俏脸上依旧泛着一抹粉红,给他换了一杯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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