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二连三的事故,犹如一场闹剧,让在场的群众大开眼界。如此别开生面的开场戏,估计又要上燕京大瓜榜了。
不过有一件事可以肯定的是,这次民间队终于打破吊车尾纪录,直冲第一,小以宁的富婆梦稳了。
这让小以宁差点飘了起来,赚钱好容易,她俨然成了最会赚钱之人,不不不,她还是让所有穿书者仰望的存在。
正当她沉浸在喜悦之中时,虞可猛泼了一盆冷水,让她飘不起来。
她在小以宁耳边悄然提醒道“以宁妹妹,刚刚那条子你可得放好了,万达钱庄只认条子不认人。”
小以宁抬头望向说话的小孩姐,她表情变得从未有过的严肃,这让小以宁不自觉的捏紧自己放着条子的荷包。
这钱直通罗马,也能直达地狱,更能成为黄粱一梦。
随后,她的目光不自觉的落到不远处的鼓楼,心中猛得冒出一个绝妙的主意。
小以宁眉眼弯弯,回头看向娘“娘,咱们去找舅爷爷吧!你来之前不是说要带我瞧瞧舅爷爷吗?”
“这……”婉娘有些犹豫,“晴姐儿,刚刚落水的官员都回了鼓楼,娘怕你舅爷爷会在谈事情。”
她的担心确实不无道理。
刚刚落水的文官,个个都被救了回来,龙舟也被原来的龙舟手接手继续比赛,而他们也以极快速度换了一身干爽的官服,神色惊惶的返回到鼓楼。
小以宁懂事的点头,便又望向一旁的鼓楼。
也不知能不能搭上二舅舅的顺风车,登上鼓楼见见舅爷爷,让他帮忙兑一兑赌资,她可以付手续费的。
而此刻,鼓楼上的气氛十分压抑,没了往年君臣同乐,其乐融融的景象。
被戏耍的帝王面上不怒不喜,看不出任何情绪,但眼眸却幽深慑人,让人不敢与其对视。
一旁的白虎慵懒的匍伏在主子脚下,半掀眼皮,极其不屑的睨着坐在下首的大臣们。
这种气氛,便显现出裴大福的重要性,他领着一众小太监给每位落水的大臣都准备了一杯菖蒲酒,而带着酒水进入鼓楼时,不出所料的注意到小娃殷切的目光。
他只随意的瞅了一眼,便发出轻笑,招来小顺子低语了几句,就转身朝小以宁的方向迈步而去。
小以宁瞧着过来的人,也是惊喜万分,连忙大喊“裴爷爷,您怎么过来了?”
“奴再不过来,小小姐怕是要将这鼓楼望穿喽。小小姐可是想陛下了?”裴大福调侃道。
小以宁立马用力的点点头“想啦,晴姐儿今日可想舅爷爷啦!”
此话一出,裴大福便狐疑的瞧她一眼,这小娃倒是难得出了点良心。
一旁的婉娘听到也笑出了声“晴姐儿,刚刚便在念叨见表舅舅,我想着表舅舅此时怕是在忙于政务,便没让她过去。”
裴大福了然的点点头,这王,林两家从大到小都十分知趣,也怪不得陛下会喜欢。
随后他劝道“小姐也别拘着小小姐,今日陛下出来便是玩乐的,看到小小姐过去找他,心里说不定高兴着呢!”
此言一出,婉娘便露出不好意思的笑容“倒是我着相了,既如此,便劳烦裴公公带我家晴姐儿过去,这里还有我家三个孩子,我也不好离开,等我二哥归来,我再带着其他孩子上去拜见表舅舅。”
“可。”裴大福无所谓的应道。
他瞧着已经迫不及待下地的小娃,随即瞥了一眼站在一旁安安静静的虞可,又开口道“这位小姐也一同上来吧,咱家手粗,也不好牵小小姐上楼。”
虞可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小以宁牵走。
她内心再一次发出激动的声音:这三千两花的真值,两千两也借的好值。
此刻,鼓楼上的气氛逐渐变得诡异。
晟景琛已然扮起了一个合格的昏君,手里把玩着酒盅,冷漠的瞧着白虎自行挑选今日陪伴之人。
虽说白虎被御兽人牵在手中,却依旧把文官们吓的不行,纷纷将求助的目光投向资质最老的陈国公。
可惜无济于事,陈国公只瞟了一眼,便对他们露出轻蔑的眼神,还骂了一句“没有血性”,便闭目养神起来。
众人:……
裴大福带着小以宁上来时,已经有几个大臣因白虎的停留吓晕了过去。
不过,即便如此,那几个大臣依旧坐在位置上好好的,帝王也没叫人将他们抬下。
而小以宁就是在一个大臣滑落倒地时,进入大家眼野。
她一踏入便晓得自己被裴大福坑了一把,她又双叒叕进入了舅爷爷修罗场。
诡异的气氛也因着小娃的加入,猛得变得怪异起来。
大家还在想怎么回事,便见小娃松开大孩子的手,无视老虎,冲到帝王面前奶声奶气的喊了一声“舅爷爷,晴姐儿好想您。”
晟景琛见到小娃也是微愣,不赞同的瞧了一眼裴大福,便声音温和道“晴姐儿怎得上来了,可是觉得下面不好玩。”
小以宁环顾一圈,便神神秘秘悄声道“舅爷爷,我有要事与您讲,不会打扰您训大臣的。”
晟景琛定定瞧着她一会儿,最后无奈道“但说无妨。”
“舅爷爷,您瞧瞧荷包里的东西。”小以宁立马贡献上自己的荷包,然后忍不住露出自得的笑容。
晟景琛瞅着小娃滑稽的模样,强压着耐心伸手打开,将里头泛黄的条子拿出来查看。
随后众人便在帝王常年不咋变的脸上看到了七情六欲,错愕,震惊,然后神色复杂的瞧了一眼小娃,便将条子紧紧捏在手里。
众人还在思考这纸条上写的是什么,能让帝王如此失态。
下一刻便见他深吸一口气,直指着当鹌鹑的户部尚书道“朴爱卿,今日便由你陪着朕的爱妃。”
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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