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晨,你今天在学校里吃?”
食堂门口,等女妖精的时候,司晨“意外”遇到了张雅宁。
自从那天在刘老大烧烤偶遇以后,张雅宁一直关注司晨的消息,她反复回忆那天的场景,只觉得司晨和那个小美女,很不像男女朋友。
具体的说不上来,就是女人第六感告诉她,这两人没有这么亲密。
是的,就是不亲密,两人几乎没有任何肢体接触,司晨一直恭恭敬敬,那态度,已经不像普通员工对待老板了,而是像电视里奴才对主子的那种敬畏。
所以,张雅宁想再见一见司晨,通过察言观色了解更多情况。
顺便看看,司晨到底是不是富二代。
至于有没有别的居心在里面,张雅宁自己都不清楚了。她就是想再见见司晨。
不见的话,她总觉得有点不甘心。
就像自己喜欢的猫被人抱走了的那种心态。
我可以自己丢,但你不能捡。
对,就是这种感觉。
这几天,张雅宁经常在食堂外观望,但一直没等到司晨露面。直到今天。
“噢!这不好几天没在学校吃了,今天再来感受一下,好对学校食堂彻底死心。”
开出这个玩笑的时候,司晨自己都愣住了,他一个小社恐的人,居然在张雅宁面前,都可以随意开玩笑了吗?
放在以前,他不结巴就算好的了。
难道身体和环境的改变,对一个人的影响,真得有这么大?
而这一切的源头,都来自女妖精。
没有女妖精,他现在还住在两百块钱一个月的出租屋里,上个厕所还要出门左拐跑上二里地,洗个热水澡要用“热得快”烧俩小时,最后也只是简单用毛巾擦一擦,为得就是省去公共澡堂那几块钱。
没有女妖精,他每天都要干到半夜才蹬着自行车回家,干一天只有可怜的八十块,周六周日还要去兼职,春节人家全家团圆,他只能对着满城烟火许愿,希望能攒足够的钱帮助父母还债。
最不济也要解决自己的学费和生存问题。
可现在,所有的一切,都在他误捡了女妖精的箱子以后改变了。
短短十天,他的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他住进了别墅,开上了仰望,用上了烂番茄最新款,哪怕是现在穿的一双袜子,都比他以前一件上衣还贵。
这简直就是在做梦!
好吧,前面还是物质上的改变,一切都是女妖精给的,她也能随时收回。
可身体呢,这可是他革命的资本。
跑五千米,他居然达到了国家三级运动员的水平。
而且这只是开始,相信假以时日,他一定能达到更高的水平。
到时候哪怕是跑跑步,参加个比赛什么的,养活一家人都没问题。
说到家人,他还给父母寄去了两万块钱呢!
这样想着,司晨心里暖暖的,对女妖精充满了感激。
“司晨,你怎么了?”看着司晨眼睛里闪着的小星星,张雅宁笑着问,她的笑容一如既往的迷人,可惜司晨已经完全看不见了。
他眼里只剩下女妖精。
怪不得古人把迷惑人心的女子称为妖精。
古人诚不我欺!
只是张雅宁并没有意识到这个问题,司晨眼睛里闪着小星星,而她呢?正站在司晨面前。
她本能的以为这小星星是为她而闪烁的。
看来这小子,对我还是有心思的。
我就说嘛!还有我张雅宁拿不下的凯子吗?
“你那个美女老板呢?这几天有没有和你在一起?”张雅宁自我感觉良好,头铁地决定硬刚女神。
“你说女妖……哦,我老板,她一会儿……”
啪!
一本书拍在司晨头顶上。
“走了,去吃饭了!呆子。”红鸾扬了扬手里的《相对论》,看也没看张雅宁,就往食堂里面走去。
“好嘞!学姐,那个……我先去吃饭了,有空再聊!”司晨向张雅宁摆摆手,也不管张雅宁说什么,赶紧去追女妖精。
这……是官宣了吗?
这个小美女是学校的学生,我怎么没听说过。
张雅宁愣在当场。
“这个,我要这个,还有那个,对,那个我也要,还有那边那个,对,全都来一份。……”司晨拿着一打塑料餐盒,跟在女妖精屁股后面,看着她专点那些最贵的菜。
食堂大妈一勺子下去,很多红烧肉都在勺子里,分量十足。
但大妈有一个特殊技能:颠勺。
那手抖的,没有十年脑血栓绝对没有这个水平。
大妈手很抖,女妖精很不高兴。
司晨赶紧上前低声道:“小祖宗,反正你点这么多也吃不完。而且学校的菜便宜,给多了人家就亏了。”
女妖精脸色这才好看了一些。
司晨长出一口气,他真担心女妖精一生气,隔空一电炮子过去,大妈从手抖变成全身都抖。
“小祖宗,不能再要了,吃不完的,咱俩哪有那个肚子,吃不了的话,学校监管会点名批评的。”
“吃不了吗?那行,我就再点两个,就两个,我保证不再多点了。”
“那好吧!”
司晨能感觉到,在人群里,尤其是在大学校园这个充满朝气的人群里,女妖精好像欢快了很多,有了和外貌相匹配的青春活力,不像前两天那天,一脸的忧郁,像是提前到了更年期。
又或者变成老妖婆那样,严厉到让人头皮发麻。
司晨暗喜,这个状态的女妖精,真像个迷死人不要命的狐狸精呐?
想到这里,他又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女妖精到底是哪个品种的妖精呢?
从她身体的热量来看,应该不是蛇那种冷血动物吧!
不是蛇就好,司晨从小就怕蛇,如果昨天亲他的是条蛇,想想都觉得吓人。
可能真是狐狸精呢,小说里不都说了,狐狸精最漂亮。
也有可能是兔子精,兔子精又漂亮又可爱,爱吃萝卜爱吃菜。不过这个好像不对,女妖精好像更喜欢吃肉,那就狐狸精吧!
真相是什么,司晨不敢问。现在也不想问。他怕知道了害怕。
红鸾哪里知道,她在纠结最后选哪道菜的时候,司晨在心里已经给她预定了品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