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凌晨五点,司晨准时醒来。
现在他每天五点都会按时醒来,而且再也睡不着了,仿佛身体里的生物钟被女妖精彻底控制了。
想想那第三颗小红果,他到现在还有些后怕。
若不是最后关头,女妖精握住他的手,掌心对着掌心,吸走了一部分热量,他可能真就当场嗝屁了。
这还是头一回,他觉得女妖精的身体是凉的。
以前每次和女妖精有肢体接触,他都感觉到女妖精的身体很热,比正常人类要热得多。
可能是因为妖精的正常体温大于人类体温的原因吧!
现在他终于明白女妖精为什么只准备三颗小红果了。
也明白女妖精为什么全程都特别紧张了。
这玩意是真能要人命呐!
还好他坚持了下来。
司晨感受了一下身体的状态,发现除了心理还有阴影外,身体倒没什么不舒服的。
甚至还有一种充盈的力量感。
这给他一种错觉,那就是,
哪怕眼前有一头牛,他也能一拳打倒。
哪怕眼前有一只虎,他也能一脚踹死。
对力量信心爆棚的那种感觉。
看来这小红果的确是大补之物,就是这补的有点狠了,弄不好会要人命。
虚不受补,这道理司晨还是明白的。
怪不得女妖精一直急着提升他的体质,原来是在这等着呢!
看来女妖精早就打算给他吃小红果了,问题是他的身体不争气,吃了会要他命,才一直等到了现在。
“醒了吗?”
“醒了。”
“身体感觉怎么样?”
“挺好!”
“那就好。”
经过简短的对话,女妖精照例来一番亲切的蹂躏,力道比前两天还大。
司晨照例惨叫。
“喊什么?你都能吃小红果了,这点痛还受不了。”女妖精没好气的说。
“好像有点道理,我竟无力反驳。”司晨自己也发现,他忍痛的能力,好像大了很多,只是惨叫已经成为了他的一种习惯。
这就像小孩子打针,大夫不过拿酒精棉一擦,还没来得及打呢,小孩子就嚎上了。
哄都哄不好的那种嚎!
“这小两口子,怎么天天早晨打架,晚上又好得跟什么似的。”别墅隔壁的别墅,老王趴墙根听着司晨的干嚎声,说道。
“早晨打架我听见了,那小伙子嚎得跟杀年猪似的,可这晚上好不好,你咋知道的?”王婆好奇的问。
她也趴在墙根上听着呢!
“嗨,你不知道,昨天我无意之间,在咱家露台上看见,小两口窗帘不拉,就在客厅里亲上了,男的脸都涨红了,也不知道一口气亲了多长时间,都不带换气的。”
“好你个死老头子,没事偷看小青年亲嘴是吧!你说,你是不是看人家小姑娘长的俊,想当隔壁老王。”王婆过来拧老王耳朵。
“我本来就姓王!”老王边躲边说,他急忙岔开话题道:“你有没有觉得,今天这小青年,嚎的声音比前两天小多了。”
王婆也停了手里的动作:“好像是小多了。”
接着王婆又说:“你看人家小青年,多好,包打不还手。你看看你!”
(那我也得打得过呐!如果司晨能听到的话)
“怎么,你还想揍我?”老王不乐意了。
“怎么,你还敢还手?”王婆双手插兜。
“啊?不是……”老王脸上陪着笑,赶紧解释:“我的意思是,我压根不会惹你生气,你就没有揍我的理由。”
“这还差不多,哎不对!刚才那事还没翻篇呢!你跟我说,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偷看人家小姑娘的,是不是一搬来你就开始了,过来别跑,我保证不打死你!”
司晨、红鸾绝不会想到,他们两个在卧室里揉一揉按一按,居然引发了隔壁老王夫妇在院子里追一追跑一跑。
上午大休息时间,学校里。
“今天有些乏了,中午不做饭了,就在你们学校吃吧!”特训完以后,红鸾略有些疲惫的说。
“行啊!我们学院食堂,有几道菜的味道还是可以的。”司晨说,他的精神有些兴奋,就在刚刚,他跑五千米居然只用了不到十八分钟,这可是国家三级运动员才能达到的水准。
他一个普通大学生,就算高中时候参加过学校的运动会,又怎么可能达到这样的水准呢?
还不是女妖精训练的好,再加上昨天那三颗小红果的作用。
要知道,这才仅仅特训了一个星期呀!要是长期训练下去,他会有多厉害。
国家一级运动员?
世界级的?
甚至世界冠军?
这都是有可能的呢!
“不过学校食堂菜里的营养价值,可能达不到你的要求。”司晨提前打一下预防针。
“没关系。你现在能吃小红果了,对普通食物的要求就可以降低了,反正都比不了小红果的作用。”
“你的意思,我以后还要吃那个东西?”小红果虽好,可那死去活来的滋味,司晨想想仍觉得后怕。
“当然了。”红鸾白了司晨一眼:“万事开头难,上次吃的时候这么难受,是因第一次吃的缘故,再吃的话,身体已经适应,就没有这么大反应了。当然,效果也没第一次好。”
“噢!那我就没这么害怕了。”司晨点头。
这个时候上课铃声响了。
“放学后我给你打电话,咱们学校食堂门口见!”司晨愉快地摆了摆手。
不知道为啥,他挺期待和女妖精一起在食堂吃饭,这感觉,就像是请新朋友去自己家里做客一样。
“行!”女妖精慵懒地靠在一棵树上休息。
夏日的阳光透过枝丫的间隙,在红鸾身上留下斑驳的光影,她白晰的皮肤反着光,像是被定格在了画里。
这是司晨回头时看见的一幕,他莫名的有些心动,想起了昨天晚上,女妖精亲他的场景。
一个美丽到梦幻的女妖精,抱着他的脸,毫不犹豫的……
不能再往下想了,真的很少儿不宜呢!
那甚至都不能算亲吻,但司晨的脸还是红了,红到了耳朵根儿。
以至于后面的两节课,老师讲的什么他完全都不记得,脑子里总是一遍一遍的播放着昨天夜里的画面。
有些是真实的,但更多是他幻想出来的。
毕竟,在那种慌乱的情况下,他的记忆其实是混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