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雨微冷笑:“呵呵,你是哪个门派的?”
“呵呵,说出来吓死你,本尊是天师门的二长老吴金!”
“又是天师门?难怪,天师门是烂到芯子里去了吧!你回去后,告诉你们门主,洗干净脖子,本官要上天师门清理败类!”
“你?你是何人?竟敢在本尊面前大放厥词!还自称本官,大晋有女官吗?哪里来的疯婆子啊?”
“孤陋寡闻不是你的错,本官一向低调,听好了,本官李雨微,大晋一品天师!可代皇帝清理天下玄门!”
“你!你就是紫薇天师?”吴金蒙圈的时候,李雨微给他套上一个麻袋,赤手空拳把他揍了一顿,直到心中郁气散尽,才停下手,扯掉麻袋。
吴金已经被揍得鼻青脸肿,浑身是内伤。
他呜咽着,不敢睁开眼睛。仿佛刚才嘴硬的人并不是他。
李雨微踹了他一脚,“记得,回去好好转达我的话,你们这些年做的丧尽天良之事,本官都一清二楚!要么自裁,要么等我上门清理门户!”
话音未落,人已经施展轻功离开,回了漠城苏府。
念念见主子回来了,迫不及待给她爆了一个大瓜。
“夫人,你不知道,苍银竹与许如棠和离了呀!哈哈哈,许家憋了那么多坏,果然天都看不过去!”
“哦?具体给我说说看。”李雨微吃着巧儿送来的果盘,躺在摇椅上吃瓜。
原来是许家两个老的相继躺下之后,嫌弃身边伺候的丫环婆子不尽心,终日叨念着要去新宅与儿子一起住。
许老太早前为了讨好苍银竹,表现得如同慈母一般,所以苍银竹一心软,就忘记了亲娘的叮嘱,把两老接了过去。
随着苍银竹的肚子日渐隆起,许老太内心得意,时常说夫为妻纲,让苍银竹把那大宅子过到许如棠的名下。
苍银竹在许大娘和许如棠的甜言蜜语下,居然真的同意了,不过她还没有傻到家,只在契书上加了许如棠的名字。
即便是有了一半的产权,许家人也腰板挺直了,逐渐露出了真性情。
许如棠的大伯和大伯母频频上门来要好处,因为亲儿子阿金养在大房,许老太没办法,只能给。
渐渐的,许大伯一家食髓知味,索要的越来越多,甚至搬着行李要住到大宅子来。
许老太自然不肯,大伯娘一时嘴快,说出了苍银竹肚子里怀着的是她家的孙子。
苍银竹听了这话目瞪口呆,冷静下来后,她联想到许如棠不育的事,让下人押着大伯娘审问,终于真相大白。
她真的被人骗婚了!
道貌岸然的许如棠,真的骗了她,还让堂兄辱了她。
她后悔没有听母亲的话,不过大错已酿成,她没有回娘家。
幸好她母亲一开始就给了她足够的人手,她命人押着许如棠签了和离书,把许家的所有人赶了出去。
许家人谋算一场,却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念念说完,笑着说:“夫人,当日他们大婚,你让我说小姨父不育,哈哈哈哈,实锤了啊。”
李雨微但笑不语,别人的瓜,听听就好了。
在家休息了几日,李雨微带着玄麟前去天师门,
在家休息了数日之后,李雨微终于决定出门,带着玄麟一同前往天师门。
天师门自儿长来吴金带回来李雨微即将上门来的的消息,皆陷入了恐慌之中。
三年前袁烈在为费家借运一事被她搅和,一败涂地。
接着景天和景恬恬在京城谋算了半辈子的事业也栽在她的手里,落得被夜猫抓死的下场。
而大长老和袁烈在秦岭龙脉一事中又栽在了李雨微的手里,被钦天监以卖国通敌的罪名关押了起来。
最近,二长老吴金为朱家做法事,也被她揍成了猪头。
她是皇帝亲自册封的天师,正一品官员,负责协助皇帝管理天下玄门。
她的传说让整个天师门的弟子十分忌惮,她简直就是天师门的克星。
从山脚到山顶,经过了几道门,均无人敢阻拦,甚至无人冒头,李雨微和玄麟如入无人之境,径直到达了山顶的主殿。
主殿门前的守卫微躬着身体,恭敬地问:“请问是紫薇天师吗?”
李雨微轻轻点头,侍卫继续躬着身子伸出右手引路:“请随我来,掌门已经在等您了。”
李雨微略微讶异,接待贵客不在主殿的正厅,却引到别处去?
不过她丝毫不在意,迈步跟了上去。
走了一会,到了一处烟火缭绕的殿前,赫然写着:天师门宗祠。
这里庄严肃穆,古老而庄重,仿佛承载着无数代人的记忆和信仰。它的建筑风格独特,气势恢宏,透露出一种神圣不可侵犯的气息。
门前矗立着高大的石柱,上面雕刻着精美的图案和符文,彰显出天师们的威严和力量。屋顶覆盖着华丽的琉璃瓦,闪烁着金色的光芒,十分雄伟。
门主景长枫带着一宗弟子傲然守在宗祠的门口,几十名弟子排成三排站在他的身后。前面摆了几把椅子,中间坐着景长枫,两侧坐着几位长老。
景长枫已年逾百岁,晚年醉心修炼之术,得了些机缘,虽然修炼了几十年才刚进入筑基期,但在这个灵气极其稀薄的时代,已经是非常逆天了。
这也是天师门作恶多端,宇文靖却不轻易动他们的原因。
他女儿景田田和景天出丑殒命时,他在闭关冲破炼气期,还没有来得及找李雨微报仇呢,如今她送上门来,报仇、立威一举两得。
放眼大晋,恐怕没几个修士,只要打败这个朝廷钦封的天师,天师门将更上一层楼。
他傲然地看着李雨微和玄麟迈着阔步走过来。
李雨微淡然地盯着端坐中间的景长枫,听说他已年逾百岁,看起来却像五旬之人。面庞依旧刚毅,眉宇间透着一股威严,双眼炯炯有神。
一头银发用一根玉簪束起,垂落在背上。一袭黑色道袍映衬得长发如雪。
好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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