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东铭瞳孔急聚收缩,脸上有明显的怒意。
他扼住她的双颊,另一只手则掐住了她细嫩的脖子。
这一刻霍东铭有杀了她的冲动。
“什么意思,说清楚。”
商晩晚别过脸不愿意看他。
她是可以不在乎的继续当着霍太太,但看过他又跟了另一个女人,商晚晚却怎么也睡不下去了。
人的思想与身体能做到完全分开的只有出来卖的,她不是。
所以无法忍受。
“我再问你一次,你的西装去了哪里?”
商晚晚无惧他近乎发狂的表情,平静的开口。
触及到商晚晚眼底转为愤怒,霍东铭干脆不隐瞒了。
他伸出手,轻轻地沿着她左边的脸颊画着。
“送人了。”
她非要追根究底,他就满足她。
何况他觉得不过是将衣服送给一个不想干的人,以后不会见面,那件衣服他也不要了。
很小的事情,商晚晚偏要小题大做。
“送给谁,你的新欢?霍东铭,伊夏雪才走多久,半个月,十天?你就有别人了。”
她语气里全是质问,霍东铭将她压在身下,以手撩着她的发丝,在指尖缠绕。
“霍太太,你这是在吃醋还是在替伊夏雪打抱不平?”
商晚晚将头发从他手中狠狠地抽回来:“你真不要脸。”
霍东铭扼住她的下巴,眼底竟然闪过一抹戏谑和嘲讽。
“男人好色女人爱财,你也不比我高尚多少。”
他这算是承认跟那个照片上的女人有关系了。
商晚晚气不过,伸手直接往他脸上呼,霍东铭抓住她的手腕不让她的巴掌甩到自己脸上。
并且顺势将她压在了床上。
“玩完一个又一个,你就不怕得病吗?”
她感觉一阵阵生理反胃,想到霍东铭跟那些女人翻云覆雨的画面她就想吐。
霍东铭深深望入她的眼中,意外的很快活。
“我以为你对我没感觉了。不是装作毫不在意我跟外面的女人的事,现在怎么又不能忍了?”
她这些天来的表现让霍东铭倍感不爽,他们吃饭,上床,商晚晚表现得过于正常。
他对她的温柔并没有让她在床上更为热络,反而是她的身体在迎合,给他再正常不过的属于女人的生理需要。
她也会眼神迷离,会在他弄她弄得舒服的时候,他突然抽身,她会追着他要。
但这完全是没有感情的行为,商晚晚大概都忘记了数月前,她还在床上哭求他慢点儿,又对他情不自禁地绽放。
在情到浓时,商晚晚会不断的在他耳边诉说着有多爱他,求他不要离开她。
她只要一点点爱。
想到这里霍东铭就觉得体内燥热,对商晚晚更是欲罢不能。
然而,现在无论他弄她弄得多激烈,她也只会将脑袋埋在被子或者枕头里发出她觉得羞耻的哼叫。
她甚至不愿意正视自己对霍东铭的反应,以前这种事在她看来是幸福和充满憧憬的。
她是享受的,什么时候她不再有这种感觉了。
商晚晚拚命地想挣脱他,他却越将她困在身下无法动弹。
他用牙齿咬掉了她的肩带,让她的美丽在自己眼里展现得一览无余。
商晚晚知道是逃不掉了,干脆放弃挣扎。
霍东铭如果只当她是发泄的工具,那她为什么又不可以?
两人相互爱慕着,又拒绝着对方进入自己的心里。
就这样相互折磨着。
“以前我同样不愿意忍,是你不肯放我走。”
她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狠命的咬向他的肩膀,霍东铭依旧不动,商晚晚挣扎得太过剧烈,以至于墙壁上的挂画直接朝她砸了下来。
霍东铭眼疾手快地将她拉过来,但还是晚了一步,他只能用身体替她挡。
巨大的画框砸在了霍东铭的背上又掉下了床,发出巨响吓呆了商晚晚。
他的背被尖锐的画框划破了,血流不止。
“你流血了。”
商晚晚吓破了胆,赶紧去帮他找药。
霍东铭伸手将她扯入怀里咧嘴笑:“这么点伤死不了,你欠我的还没给。”
他一边流血一边将她按在身子底下弄,商晚晚脸露惊恐,紧张又彷徨,不知道这样下去他会不会因为失血过多而死。
洁白的床单被他后背滴落的血染红了,受不了痛疼,霍东铭还是以最快速度结束了这场男欢女爱,商晚晚看他趴在床上,鲜血不断的往下滴,赶紧打电话给了家庭医生。
“霍东铭,你不要命了?”
商晚晚翻箱倒柜的找云南白药给他止血,可是伤口过大,根本没有作用。
她穿好衣服,打电话给安澜。
这个时候人越多越好。
霍东铭最信任的人不是她,是安秘书,即使她心里对安澜不喜欢也不想耽误霍东铭。
安澜十五分钟就赶到了,还带来了医生。
商晚晚打开房间迎他们进来,整个卧室凌乱不堪,里面满是血腥气,还有欢爱过后的糜靡不堪的暧昧。
安澜看见霍东铭与商晚晚身上都有不同程度的抓伤,霍东铭受伤严重,流血多得像是死过人。
“天哪,霍太太,你怎么把霍总弄成这样?”
安澜吓一跳,连她也不敢轻易移动霍东铭。
林医生赶紧拿出药箱,给他直接上止血针。
经过检查,霍东铭的后背划开了一个大口子,必须缝针。
商晚晚此时什么也不敢说了。
“麻烦二位先出去一下吧。”
林医生示意她们不要留在房间打扰。
商晚晚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低着头走到门廊外站着。
安澜又惊又怕,沉着声音质问商晚晚。
“这是怎么回事?”
她看到商晚晚的脖子上,甚至手腕上都有霍东铭留下的吻痕,他们俩刚刚做那事是有多激烈?
安澜嫉妒和愤慨全都涌上心头。
“是我不小心。”
这次商晚晚不再为自己辩驳,安澜尖着嗓子。
“霍太太,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你也应该知轻重。把霍总弄成这样,这段时间公司你让谁来管?”
这女人不但娇媚惑人还没轻没重。安澜真想报警抓她。
“下次不会了,再也不会了。”
商晚晚喃喃道,目光时不时地瞟向紧闭的房门。
“你还想有下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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