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是叱咤杀场,杀敌护国的将军,一个是恃强凌弱,专门欺负老弱妇孺的小混混,萧明楼对上他们根本没有一丝悬念。
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就将所有人都放倒了,只剩下站在一边,吓得肥肉不停颤抖的张望。
张望看着躺了一地的喽喽,终于慌了:“公,公,公子……这位公子,咱们有话好商量,好商量哈,千万不要动粗!”
“怎么,现在想要和你爷爷好好商量了?方才怎么不和这位姑娘好好商量?”萧明楼看着眼前的人,双手抱臂,目光微沉:“想的美!”
这种败类,有什么好商量的。
话落,直接一脚踢飞,硬生生踹出去三米远,重重的砸在了墙上。然后,又从墙上滑落,滚在了地上。
兴许是人太胖,皮下脂肪比较多,张望确实耐打。
被揍到墙上,弹了两弹都只是吐了一大口血。
张望被打,一个鼻青脸肿却还能动弹的啰啰连忙上前搀扶:“望爷,你没事吧?”
另外一个也爬起来,来到张望身边,大义凛然的呵斥道:“你好大的胆子,你可知道我们望爷是谁?你怎敢如此对他!”
张望原本是真的被下破了胆,又被打的脑子发蒙,直到听见这两人的提醒,才终于反应过来:“你,你,你望爷愿意跟你好好谈,你别不识抬举,你望爷现在就告诉你,你望爷我是县令的小舅子,你今日若是伤了我,只怕你根本走不出这峄城!”
是了,他不止有这些不成体统的混混打手。
他还有他姐夫可以为他撑腰。
萧明楼听见这话,顿时就要发作,继续狠狠痛揍眼前的张望:“别说你姐夫是县令,就算你爹是玉皇大帝本……”
只可惜,他话还未说完,就被白薇打断了:“没想到啊,原来张公子竟然还有官府背景,倒是我们失礼了。”
言语间,她便已经撩开车帘,来到了马车前。
萧明楼听见白薇的话,颇为震惊。
自家表妹怎么会说这种话?
要知道,自家表妹可是连启王都不放在眼里,得理之时,恨不得怼死启王,怼到皇上也不敢说什么的人,怎么可能会给区区一个县令颜面。
可经过之前的事情,他觉得自己该长长脑子了,或者说应该向明城表哥说的那样:“跟着薇儿,如果她开口说话,你又想不明白她所言何意,便闭上嘴巴,等着她的吩咐便可。但需记住,务必跟在她身边,遇险挡在她身前!”
嗯,就听兄长的!
于是乎,萧明楼索性什么也不说,站在了白薇身侧。
白薇会怕这张望吗?
怎么可能!
她只知道,除恶务尽,这张望若是没有背后的保护伞,又怎会张狂到这般地步,这峄城的人又怎会麻木不仁,甚至以恶为
张望听见白薇的声音之时,微微怔了一下,下意识的抬眸看起,眼中尽是惊艳的表情。
美,真美,比方才她想要抢的这小娘们还要美的多。
这小娘们虽然五官精致明艳,可美的小气,而眼前这个美人,美的明艳动人,大气恣意,一看就让他垂涎欲滴。
如今她这么说,是不是变相的说明,他们的身份地位,不敢和他姐夫撕破脸:“呵,到底是美人,就连说的话都这么好听。不过美人,你们现在才这般说是不是有些晚了,毕竟本公子已经被这粗野武夫打成这样了,你们该如何赔偿?”
白薇笑道:“张公子想要我们如何赔偿?”
张望听见这话,看着白薇明艳的笑容,哈喇子都快掉在地上了:“钱本公子有的是,不稀罕。不如,你陪本公子一晚上,将本公子陪高兴了,本公子就不跟你们计较,如何?”
这话一出,萧明楼直接忍不了了,一把长刀直接指在了张望的面前:“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调戏我表妹!”
张望被那长刀吓得冷汗直冒,毕竟地上那双血淋淋的手便是这把长刀砍下来的。可他想到了白薇的客气,便以为自家姐夫能够压两人一头。
想到这里,他顿时又硬气起来。
“你,你,你要再这样,你家表妹光陪一晚上都不够的!”
萧明楼咬牙:“你还敢说……”
说着话,便要直接砍。
白薇直接伸手拉住了他的衣袖:“张公子,你说你姐夫是县令就是县令吗?我可不信。再者,即便你说的是真的,这峄城的县令是你姐夫,今日之事你姐夫可未必会帮你,毕竟那小娘子可是被吓得不轻呢!”
张望听见白薇这样说,脸上的表情变得更加得意了:“哈,看来小娘子是不信啊。我告诉你,我姐夫最是疼我,莫要说我今日还没动这臭娘们,即便是我将她当着所有人的面糟蹋死了,这件事也会被轻松揭过。”
白薇扬眉:“是吗?我可还是不信,除非你现在便将县令请来,让我亲眼看见他是怎么处理这件事的。”
张望听见白薇这么说,肥胖的脸颊狰狞可怖,看向白薇的双眼亦是浑浊和阴邪:“美人,我无所谓啊,我随时都可以将我姐夫叫过来,可你得想好了。如果我今日今日真的将我姐夫请来了,你表哥今日动手伤了我,怕是只有死路一条了。”
这话一出,周围有个妇人小声道:“姑娘,这张望的姐夫真的是县令,平日素来袒护张望,你还是让你表哥带着你赶紧跑吧!”
张望听见这话,越发得意洋洋:“现在才想跑,是不是有点晚了?她说的没错,我姐夫对我那是真的没话说,你若是想要救你表哥,也不是不行,只要你现在让你表哥跟我道歉,再随我回去好好伺候我几天……我或许可以考虑不跟你们计较。”
萧明楼确实不聪明,以至于白薇两次提起峄城县令,才明白自家表妹的想法了,还是自家表妹明智。
狐假虎威,蛇鼠一窝的东西,要端就得一起端,否则这峄城怎么会有朗朗乾坤?
他毫不犹豫的提起手中的长刀,狠狠用刀背砍了张望的肩膀一下:“要叫快叫,若是不叫,又或者叫不来,那我只能继续打你了!”
张望只觉得肩膀一阵沉疼,似乎根本就没想到,事到如今眼前这个男人还敢伤他。
简直就是不到黄河心不死,不见棺材不掉泪。
好,很好!
张望咬着牙,满脸凶残道:“行,是你自己找死的!”
说完,看向身侧的人:“你,快就将我姐夫请过来,就说有人故意挑衅他的官威,欺负他的小舅子!”
那人立刻点头,转身就跑了。
张望见到那人离开的背影道:“你死定了!”
本来想要看在美人的份上放他一命,可架不住他自己找死啊!
这里本就距离峄城县衙不远,不一会,县令就赶来了,身后还带着县衙的衙役。衙役带着大刀,快步跑来,气势汹汹。
峄城县令就在他们身后,年约四十,留着山羊胡子,眼神不善:“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在峄城闹事,当街伤人,速速将人抓起来。意图反抗者,就地格杀!”
“是!”
峄城衙役大喝一声,纷纷举着大刀围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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