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花瓣书签已有着落,陶星忆开始了新一轮的惆怅。哦,是谁在布置这种针对三岁小孩儿的作业,是她的好朋友颜落。
“哦我亲爱的上帝啊,颜落简直就是个愚蠢的土拨鼠,”她化身译制腔,“真让人想狠狠地踢她的屁股。”
“……你信不信我先踢你屁股。”
别人磨刀霍霍向猪羊,颜落决定磨刀霍霍向闺蜜。
玩归玩闹归闹,陶星忆还是清楚自己该做什么的。至少她得想办法先把自己这个手工作业完成,不然真到了交作业的时候,两手空空,笑skr人。
“……你要是不会剪喜字你就问别人,”颜落看着她创造出来的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玩意儿,痛心疾首,“这纸跟了你啊,真是遭老罪咯。”
“那我问你,你会剪喜字吗?”陶星忆再次努力,“别说剪喜字了,让你剪窗花,你还记得怎么剪吗?”
她就不信颜落还记得,有关这玩意儿的记忆那最少也有十几年了,根本会不了一点儿。
颜落确实愣住,但还是学着记忆中的样子,努力剪出能看的喜字。自然,多年不曾上手,她也手生了,成形?那是什么,她不懂。
于是两人面面相觑,商量着怎么才能剪出这个作业。
颜落对天发誓,自己写这段的时候,真的没想到这玩意儿会这么难,她以为随手一剪就能搞定的。
听明白她意思的陶星忆,两眼一黑,就差倒在地上。
“也有随手一剪就能搞定的,”她艰难侧头,看了看身边还在写作业的人,“例如我恩宁老婆。”
是的,在她们俩都在想着怎么剪才是对的时,已经有人帮她把一切都做好了。
“我怎么感觉咱俩是六岁,她才26……”颜落不由感慨。
“别感觉,现在看来,就是。”陶星忆选择装死。
谁懂啊,她明明是那个该照顾人的,怎么天天被照顾啊……
“所以,穿书的真的是你吗,”颜落挠挠头“感觉这房间里随便坐着的一个,都比你像穿书的。”
暴躁陶星忆在线质问:什么意思!就问你什么意思!
实诚颜落光速回应:觉得你不像26的。
陶星忆顺势吻了下去:那我像几岁的?
人直接给她一个相当炸裂的答案:你像2的。
……我就知道你说不出什么好话,陶星忆让她圆润的滚出自己的世界,人二话不说又开始装死,像极了她每次不想看见颜落的时候。
“谢谢恩宁姐姐帮忙~”
陶星忆收好压着花瓣的书与这张喜字,她真的要给何恩宁打call了。她老婆这才几岁啊,就这么全能了,她的建议是原地出道。
“我的建议是你别太恋爱脑,你老婆才六岁,你也别想着潜规则她好吧。”
“什么话什么话,我怎么可能潜规则我老婆,我们俩这叫你情我愿。”
“那你让她说个愿意?”
“也行。”
眼瞧着人真要付诸行动,颜落赶紧拦下她。莽夫,这小子真的莽夫,二话不说就开始干,一点儿不考虑死活啊。
“你不要名声我还是要的,请陶小姐自重谢谢。”
“自重不了一点儿,我喜欢我老婆,我艹,拦不住的。”
“……你少说点儿脏话,我们会被封禁的。”颜落直接让她与脏话say拜拜,她爱自己的书。
“你知道我现实什么样的,”人大手一挥,“这能叫脏话?这对我来说明明是语气助词。”
颜落细想了一下,人说的还真没毛病。毕竟谁家好人会把脏字挂在嘴边啊,虽然这人怼人的时候从来不会。
但是,最重要的是,脏话会带坏小朋友啊喂!
“这叫净化心灵,请你多学学。”
“……净化个p,说这么多,也没见你纯洁半点儿。这要不是剧情不允许,我都怀疑你想实践一些不可言说的东西。”
“别太懂我,我陶星忆可不是你说的那样的人。”
“不,你是,你很是,你非常是。”
……特么的又拆我台……陶星忆竖了个中指给她,随即又去陪老婆了。
自己想法明明一点儿都不变态,她只是想尝试小妈文学和继父文学,po文那么多法子她都没说试试,这个应该也还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