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就像别的小孩子拍照时会有不少笑料一样,她当时也没少出糗。最着名的大概就是……
“陶小姐,看镜头,”摄影师叫了她好几声,“您拍照要看镜头啊。”
她却好似听不见一样,眼神只在人胸前的蝴蝶胸针上。她有种错觉,总觉得稍不注意这只蝴蝶就会飞走,再也回不来了。
“陶小姐,看镜头——”人又在叫她。
她依旧游神,当时就连颜落叫她她都没反应。
最后摄影师换了人,在她游神之际,拍出了现在的这些合照。
不得不说,换了个技术水平更高的摄影师真的有用。哪怕她当时游神严重,也能拍出这张氛围感极强的照片。
她恩宁老婆抱着盛放的花束,注意力大多在花束上,似是确实在思索何时该让百花盛开。她则是倚靠在人肩颈处,眼眸垂下,透出一股子慵懒劲,却意外造就了这张照片。
“我觉得这张图,嗯……”颜落也注意到照片,和人一起回忆那日的事,“你俩长大后可以再拍一次,这张氛围感真的绝了。”
颜落都这么说了,陶星忆更坚定自己的想法。她就知道恩宁老婆非常上相,怎么拍都好看。
有关照片她们并没聊太多,华寻溪催着她们做该做的寒假作业,陪着她们把手工作业做完。
“不是,现在幼儿园的作业这么离谱吗?”陶星忆原先没注意自己有什么作业,只等好妈妈告诉自己,“颜落,颜落,你快给我解释一下。”
“解释什么?”人看着作业条,“你不是能看懂吗,这也没有生僻字啊。”
“……你给我说清楚,你幼儿园的时候做过这样的寒假作业?”
这真的是三岁小孩儿该有的作业吗?什么做一个花瓣书签,她就不提了,毕竟这个还算简单。但是那个剪喜字是个什么鬼,谁家三岁小孩儿就会剪窗花了啊?
“你三岁就会剪窗花了?”陶星忆笑得非常“核”善。
“你都不记得自己三岁的事儿了,还指望我能记得?”
“你就说吧,这作业是给我做的,还是让我妈他们帮我做的,”陶星忆再次感慨人这个剧情的不合理,“所以你写这段的时候,真的没觉得哪里不对劲吗?”
“我觉得挺对劲啊,书签不难做,剪喜字也不难啊。”
她的坦然让陶星忆险些吐血,果然她就不该指望颜落能够自省,人向来只会觉得自己牛的一批。
用人的话来说就是:与其在自己身上找原因,不如多看看别人的问题,然后就知道自己特别完美。
谢,这位完美颜小姐真是给了她好大一个惊喜。
吐槽归吐槽,但作业不能不做。陶星忆看这个花瓣书签就犯了难,这都冬天了,都下雪了,让她上哪儿去摘花啊,去花店啊?
“就是说有没有一种可能,你家里花瓶里的花,摘一瓣花瓣,它噶不了。”颜落给她支招。
“……它是噶不了,因为噶的会是我,”陶星忆面容扭曲,“你能不能别出馊主意,那是我妈最宝贵的花,你让我去摘了,想让我噶可以直说!”
以她妈对花的喜爱程度,就算自己再受宠,也不可能……
她还没想完,就被颜落问候,问她什么时候噶。
“?你居然诅咒我,”她没反应过来,“有的人啊,她好不了一点儿。”
“你亲爱的妈妈已经帮你摘掉花瓣做书签了,所以,请问陶小姐,你什么时候噶?”
嗯,嗯?陶星忆突然瞪大双眼,什么什么?她妈真摘了?她急忙回头,只见那片花瓣已经躺在书页间,只等被压平。
“啥时候噶?”
“……和你一起。”
“女人,你果然是爱我的,都想要为我陪葬了。不,合葬,你想跟我合葬!”
“……我还是找人刨你坟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