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晚上好好休息,我们明天要开启你争我抢的战斗模式了。”
这个规则简直就是个大乱斗。
八人分成四组,平分四个方向,看似合理,实则麻烦颇多。
两人甚至多人同时到达一处地点,这种事发生的可能性很高。
他们必须保证拥有充沛的体力,在一众人马中领得先机。
最后两天,云墨姝和费岩崎开启疯狂模式,那狰狞到永不服输的劲头,也感染了围观的人。
【这两人是不是过于认真了?】
【前面傻逼你睁开你的狗眼,这是在比赛!比赛!不认真难道要当乌龟等死吗?】
【他就是随口一说,你骂人干什么?】
【呃...不好意思,此情此景看的我热血沸腾,不小心上头了。】
第七天的最后一小时。
八人齐聚在沙滩上,闭着眼吹着海风,一脸享受。
“这糟心的鬼日子特么总算是结束了。”
“咳咳”
“导演组真不做人,好好的荒岛求生硬生生让他们玩成了大乱斗,你说导演是不是内心有毛病,看不得我们好?”
“咳咳咳”
“不言小兄弟,你眼睛不舒服,怎么抽了?”
累了,毁灭吧。
张不言闭上眼,绝望的躺在地上。
“思磊,阿不是在你提醒你注意言辞,这还在直播,不是你私下的无人区”,粟可好笑地替他补充。
“啊?”
任思磊挠了挠头,从地上爬起来,看着固定的机位,沉默了瞬,又默默地躺了回去。
他似乎觉得这样不安全,从张不言身上滚过,躺到了另一边。
【噗——哈哈哈,笑死了,这就是所谓的欲盖弥彰吗?】
【任思磊怕是不知道,他这大块头张不言的小身板是挡不住的。】
【任思磊真好玩,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他这么可爱。】
【如今搞笑男不多了,且看且珍惜。】
【云墨姝和费岩崎好安静,我有点不适应啊。】
【他们最后两天铆足了劲,怕是累瘫了。】
【明明前期占据绝对优势,却被导演组狠心抹平,任思磊有句话说对了,导演组不做人。】
【就是就是,导演指不定有点毛病,太狗了!】
付鸿让他们休息了十分钟,便拿着大喇叭出现。
他说了许多,总结一句话,就是感谢他们为节目的倾情贡献,并颁发奖金。
毫无意外,本场获胜者是云墨姝和费岩崎。
二人的表现观众看在眼里,对他们的能力和名次是比较认可的,故而直播间除了对自家艺人的惋惜,倒也算和谐。
粟可和齐天得了第二,张不言和任思磊第三,于莱和章一凡倒数第一。
“恭喜,是我低估了你们,没想到你们这么厉害。”
粟可真诚地道喜。
云墨姝羞涩一笑,“还是可可姐更厉害,要不是你们照顾我和费费,第一肯定是你们的。”
怪不得网上都说粟可和齐天合作,所向披靡。
她和费岩崎胜的不可谓不艰辛,前期积累的资本,在最后一天差点被他们追平。
哨声吹响时,粟可和齐天手中的卡片数量只比他们少了三张。
即使云墨姝说的是场面话,粟可还是心中一暖,对她为人处世感到十分满意。
“所谓不打不相识,你能力这么强,有没有兴趣下次一起合作?”
“喂喂,粟可,你能不能给我留点脸面?我人还在这儿呢,你就算下次想甩到我也得找个无人的地吧。”
“可可姐你不厚道啊,姝姐是我的,你不能和我抢。”
其余几人见云墨姝被争抢,为了镜头,也为了好玩,全部上去掺和一脚,用各种方式利诱,以求得下次组队的机会。
【云墨姝团宠实锤了。】
【谁能想到当初最不被看好的人,最后却成了大赢家。】
【不是云墨姝的粉,但不得不夸一句,她确实很聪明很优秀。】
【哈哈,我家费费眼光真好,直接抱上了最粗的那条大腿。】
【费费才是惨的一批,为了减肥,被经纪人逼着上综艺求生,以为带上云墨姝能吃好喝好,结果反被她一顿磋磨。】
【惨是惨了点,但效果奇佳啊,你们没发现费费圆圆的下巴都变得有棱有角了。】
【你不说没发现,人糙是糙了点,但好像还真帅了几分。】
事情圆满结束,云墨姝一下飞机,手机就弹出一个消息。
席商:到了吗?
云墨姝:刚下飞机
席商:我在出口处等你。
云墨姝诧异了瞬,转身和助理吩咐了两句,就独自一人快速走了出来。
车牌号是她熟悉的那个,她直接拉开门坐了进去。
“你怎么来了?”
“你在外辛苦工作,身为未婚夫的我不该迎接一下吗?”
席商蹙眉,微微表达不满。
云墨姝失笑,伸手搂住他的腰,嬉笑着安抚,“好了,我就是随口一问,你就不要生气了。”
席商不再多言,而是伸出手指在她白皙的肌肤上轻轻划过,心疼地道:“瘦了。”
云墨姝没控制住,噗嗤笑了出来。
在他疑惑不解的视线中,她闷笑着解释:“七日不见,你怎么变的像老妈子一样?”
“你说什么?”
席商表情不变,手下微微用力地捏了捏她的脸颊。
“窝错了。”
云墨姝也不矜持,立马道歉。
席商见她认错,这才大发慈悲的放她一马。
两人对视间,眼底深处都有了一丝笑意。
席商反手搂紧,将她按在怀中,下巴贴在她瘦弱的肩膀,低声道:“你这么厉害,明知不该担心,可我还是控制不住为你忧心。”
已经许久未曾有人如此担心她了。
云墨姝只觉一股暖流在血液中缓缓流淌,她像只小猫似的在他胸前蹭了蹭。
“辛苦了,我的席先生。”
见后方两人互诉衷情,李云泽抬眸望了眼后视镜,默默升起挡板,为二人留足私人空间。
云墨姝听到动静,羞涩的想从他怀中起来,却被席商更加用力的揽进怀中。
“有人看着,快起来”,她羞恼的捶了他一下。
“没人,就你我二人。”
席商不放手,反而十分霸道地道:“再说看见就看见了,我们多日不见,见了面还不许我想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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