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凌飞调整状态道:“你为什么想娶我?”
方柠染傻眼了,这不是女尊吗?
男子不是把自己贞洁看的很严重吗?
没了贞洁不是跳河上吊没人要吗?
那要是在22世纪,那不是直接拍拍屁股走人,谁认识谁啊?
这家伙居然问她为什么想娶她?
方柠染想了很多娶他的理由,“第一,我年龄到了,该娶了,现在朝廷加新规矩了,18岁,必娶,不娶就官府分配,拿钱也不管用了…”
“第二,我得对你负责任!”
“第三,你长得好看,是我喜欢的类型!”
张凌飞冷笑:“你不一定娶得起我!”
方柠染笑了:“笑话,你给我一年时间,让你成为燕云最靓的崽,哦,不对,最靓的新夫!”
张凌飞看她说大话的样子,摇了摇头,“我的妻主,虽不要求能武但至少能文,要成我的依靠,而不是靠我!”
方柠染大吼:“靠你?那我在这里告诉你,我爱喝稀饭,爱吃干饭,糯米饭,阴米饭都吃,就是不吃软饭!”
前世一个男女平等的世界,她就是男人堆里的佼佼者。
这一世吃软饭,不可能,自己不就是不会武而已吗?
等有钱了,请个十个八个有肌肉又高又帅的男侍卫,当然要是夫郎不允许还是小姐姐吧!
毕竟夫郎得娇宠!
实在不行组建一个杀手组织,也不是不行!
至于有谁想害她,那不是一把毒药就能搞定的吗?
见他不说话,估计是被这阵势吓到了吧,她补了一句:“你会武功,你倒是牛,那你有本事别中毒啊!你这不算是依靠我吗?这些天你的药钱都是我给的,不算是依靠我吗?”
“多少钱?我还给你!”
张凌飞涨红了脸,憋了半天出来一句话。
方柠染笑道:“你全身我都摸遍了,我知道你没钱!”
说完,就赶紧跑了,现在不溜等待挨打吗?
张凌飞愣在原地,他这是被调戏了吗?
晚上,开始烤串,张凌飞没有出来,烤串就是要人多热闹,方柠染把村长一家都叫来了。
方柠染做了一碗青菜肉粥端了进去:“你伤口没恢复,不能吃烧烤,我给你做了青菜肉粥,你尝尝,屋里没蜡烛,出去吃也是可以的!”
张凌飞看着眼前温柔的女人,傻眼了,下午不是还泼妇骂街似的吗?她不走,他都以为她要动手了。
这个女子为尊的时代,除了官家男儿,其他男子任由买卖,任由打骂,任由杀害,但女人不行,杀一个女子最起码关二十年,还得赔偿,不论什么理由杀害。
在这里女子除了造反,再大的错误都只是坐牢和打板子。
方柠染见他发愣,小心的放下碗,给他点了油灯。
“你慢慢吃,吃完叫我!”
方柠染走后,他坐下来吃了几口,感觉还不错,一口气就吃完了。
吃完,他便坐在窗边静静的看着方柠染。
自言自语道:“她到底有什么魅力,让萧云帆不肯回皇都成亲?”
一会儿,院子里传来她爽朗的笑声,那火光照在方柠染的脸上,映出她那绝美的容颜。
张凌飞看着她,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吸引,眼神中流露出痴迷和惊艳。
他的心跳瞬间加速,似乎要跳出胸膛。他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就怕错过方柠染的任何一个瞬间。
他这是怎么了?
救了一命,以身相许的戏码吗?
他整个人都陷入了呆滞的状态,仿佛被方柠染的美貌所震撼,无法自拔。
她不是有两块胎记吗?为何一样的名字一样的家,却没了胎记,莫非她是故意的?
“主子,属下来迟,望主子责罚!”
张凌飞被突如其来的属下吓了一大跳,他居然走神了,走神是做将军的大忌。
“何事?”
属下脸上带着一丝焦虑,开口便说:“将军,我们目前面临的形势十分严峻。”
张凌飞抬起头,看着属下,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属下深吸一口气,说道:“根据最新的消息,张兰儿已经筹集十万担粮食。目前,我们只筹集到了三万担粮食,距离所需的三十万担相差甚远。”
张凌飞眉头紧皱,他知道这可不是一个小数目。
他沉思片刻,问:“还有多久时间?”
“只有半个月了。”属下回答道,“如果半个月内筹集不到足够的粮食,您将失去副将的位置。”
张凌飞心中一沉,副将的位置对他来说意义重大,但更重要的是完成国家的使命,守护百姓的安宁。
他虽是男儿身,但母亲只有他一个孩子,不想把将军府拱手让人。
“我知道了。”张凌飞沉声说道,“我会想尽一切办法筹集粮食,你赶紧走吧,别让人发现了。”
属下领命而去,张凌飞则继续在书思索着对策。
他知道时间紧迫,可又该怎么办呢?
突然,他看向外面的方柠染,随即摇了摇头,这种事情交给她,完全是自己太天真了。
他思绪飘远时,方柠染端着一盆洗脸水走了进来。
“我还是先给你洗漱吧,不然一会儿我喝大了就把你给忘了!”
他弯不下腰,她亲自给他洗脸、泡脚,再给他换药。
方柠染小心翼翼地揭开张凌飞伤口上的纱布,血迹和药膏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触目惊心的画面。
她轻轻地用棉球蘸着消毒液,轻轻地擦拭着伤口周围的皮肤。
张凌飞的眉头紧皱,显然是感到有些疼痛。
方柠染的眼神专注而温柔,她的额头快要贴着张凌飞的胸膛,每一次呼吸都能感受到对方的体温和心跳。
张凌飞突然感到一种强烈的冲动,他的心跳加速,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他努力地克制着自己的情绪,但方柠染似乎并没有察觉到他的变化。
她的手在伤口上轻轻涂抹着药膏,动作轻柔而熟练。
张凌飞只能默默地感受着这一切,内心涌动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情感。
好一会儿,方柠染才完成了换药,她轻轻地拍了拍张凌飞的手臂,轻声说道:“好了,已经包扎好了。”张凌飞这才回过神来,他感到自己的脸上有些发烫。
这一夜他失眠,所有人都喝了酒呼呼大睡,而他在床上辗转反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