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嫩滑的口感让宫远徵不自觉地温柔辗转,呼吸交缠之间,屋内的温度似乎变得灼热起来了。
司徒洛洛只觉得脑袋晕乎乎的,连怎么呼吸都忘了,白皙的脸上染满红晕,仿佛一颗熟透的苹果。
正当她觉得自己快死晕过去之时,宫远徵放开了她。
被突然放开,司徒洛洛有些茫然:“嗯?”
宫远徵转正身子,坐得端正,手局促地在膝盖上搓了两下,才用微哑的声音说:“嗯什么嗯?怎么?还想占我便宜?”
司徒洛洛:???
什么占他便宜?!刚刚他分明也很喜欢!
嘴上却得寸进尺地问:“还想占的话,还能占吗?”
宫远徵转过脸,不可置信地看着她。在对上司徒洛洛满眼期待的眼神时,喉结不受控制地微微滚动,察觉到自己竟然快要被她蛊惑的瞬间,宫远徵立刻起身,拎起司徒洛洛的领子,把人往外推。
“我还要给暗器淬毒,没空陪你玩,你少在这碍事!”
司徒洛洛像一只被捏住命门的小猫崽子,拼命地舞动着双手,想要把自己解救出来,最终无果。
被推到门口时,司徒洛洛死命地抓住门框,任宫远徵如何拽她,她都不放手。
宫远徵无奈,故意摆着一张冷脸:“放手!”
“我不放!除非你回答我一个问题。”
“什么?”
“你先放手,你回答我 我立刻走。”
宫远徵铁了心不想她再留在这里,没有放手,但没有再用力拽她。
司徒洛洛突然就变得委屈巴巴起来:“你会去亲其他人吗?”
宫远徵眉心狠狠跳了一下,他是什么人都亲的人吗?
他拧眉:“你就想问这个?”
司徒洛洛满眼期待地点头。
宫远徵松开拎着她衣领子的手,双手背在身后,没有看司徒洛洛,神色之间却有几分认真:“要是有其他人敢深更半夜来我房间咬我,早被我毒死了。”
司徒洛洛放开死抓着门框的手,两只手 手指对手指地一通乱戳。
这意思是不会?
宫远徵冷冷的声音响起:“还不走?”
司徒洛洛得到了满意的答案,立刻对着宫远徵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马上走。”
宫远徵站在廊下看着司徒洛洛房间的灯亮起又熄灭,才走回屋里。
他坐下一眼便看到了那只放金蚕蛊的琉璃瓶,他面色温和下来,拿起细细摩挲,视线逐渐失焦,眼前浮现出刚刚两人亲吻的画面,少女清甜的唇齿,淡淡的脂粉香……此刻在脑海里挥之不去,连脸都后知后觉地烧起来了。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他立刻起身喝了一口冷茶,意图散去脸上的燥热。
待浑身的燥意渐渐消停,他才重新坐下。
得赶紧给暗器淬毒,不能想那些有的没的。
角宫,宫尚角坐在墨池岸边的灯下奋笔疾书,一封封带着密封好的信笺,由信鸽带着飞往无边暗夜。
蜀中城二月十八的会面已经被无锋知晓,所以,二月十八各大门派不会在蜀中城会面,而是会趁着支持无锋的门派分散在各地,宫门直接带着各路江湖豪杰,直接攻上无锋总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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