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浅怎么会不知道宫远徵和自己不对付的原因呢?说到底也不过是个没有安全感的小孩,所作所为不过是想向自己这个“后来者”证明哥哥最爱的是他而已。
宫远徵心事被戳破,脸憋得涨红,手放在膝盖上局促地搓着。
上官浅把粥放在桌上,又盛了一碗递给宫尚角:“角公子说我说得对吗?”
宫尚角接过粥,一句“自然。”承认了上官浅说的话,也让宫远徵的脸阴转晴。
上官浅又盛了一碗粥递给司徒洛洛:“等远徵弟弟以后娶了媳妇,有了夫人心疼你,便也不会像如今这般满心满眼都只有角公子了。”
宫远徵端起粥喝着说:“那哥哥也还是我哥哥,你别想独占我哥!”
上官浅嘴角挑起:“你知道就好。”
宫远徵好面子,被说重心事更不想给上官浅好脸色,转头对着宫尚角笑得一脸不值钱的样子。
上官浅轻哼一声。
小样,还有两副面孔,真是幼稚!
宫尚角的嘴角止不住微微挑起。
妻子温柔,幼弟顽皮,司徒洛洛还有可能是未来的弟媳,十数年光阴,角宫终于不再是一座冷冰冰的宫殿了。
恰逢佳节,宫尚角心情不错,陪着宫远徵多喝了几杯,待晚膳用完,看起来已有几分微醺之意,上官浅只好扶着他回屋。
刚进屋,本该醉着的人挥手关了房门,将上官浅抵在房门上,本该迷蒙的眸子此刻清明无比,灼热地盯着上官浅。
上官浅不敢轻举妄动,提醒他:“宫尚角,我怀着孕呢!”
言外之意是提醒他别乱来。
宫尚角看着她紧绷的身体,起了逗弄的心思,低头凑近,待两张嘴唇之间只隔着一指的距离才停下,问她:“你害怕了?”
清洌的酒气伴着热气喷散在上官浅脸上,独属于宫尚角的气息充斥着鼻腔,惹得上官浅浑身血液跟着奔腾起来,她抬眼看着宫尚角眼中的清明,伸手勾住宫尚角的脖子:“我害怕什么?反正我怀的是你的种,晾你也不敢对我做什么!”
宫尚角脸上玩味十足。
上官浅轻轻踮起脚尖,两唇相贴,宫尚角不再克制,舌尖灵巧地撬开上官浅的贝齿,带着强烈欲望的吻席卷上官浅。
上官浅只觉得双腿发软,被宫尚角一只手牢牢捞在怀里,原本疯狂炽热的吻逐渐带着几分温柔缱绻,上官浅被吻得浑身酥痒,拱了拱身子,发出一声低吟,仿佛在邀请宫尚角更进一步。
宫尚角到底是存了几分理智,双手摁着上官浅的肩,带着几分猩红的眼盯着上官浅同样猩红的眼睛,喘着粗气恶狠狠地说:“上官浅!你真行,什么事都敢做啊?!”
上官浅也恢复了几分清明,抿唇一副欲哭不哭的样子:“刚刚明明是公子勾引的我!”
宫尚角低沉的声音带着几分说不出的性感:“这么说,你被勾引到了?”
上官浅没好气地说:“没有!”
宫尚角脸上露出几分得意的笑:“但我有。”
上官浅瞪大眼睛看宫尚角,眼中带着几分无语和迷茫,这人的直白总用在这种地方,时常让她有种语不惊人死不休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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