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不悦地长叹一口气。
都不知道问问他公务处理完了没有吗?
还有做月饼都叫了远徵弟弟,也不知道问问自己想不想一起?
宫尚角走出正厅,回到自己房间,阴沉着脸吩咐:“夫人从厨房回来告诉我。”
金复:???
公子这是跟夫人吵架了?好几天没这样冷冰冰地跟他说话了。
小厨房里,上官浅将月饼用食盒分装好,交代宫远徵:“去吧,就说这是角宫和徵宫的一点心意。”
宫远徵白了上官浅一眼:“你话真多!”
上官浅看宫远徵一张苦瓜脸,拍拍他的肩膀:“少说话,多笑。”
司徒洛洛目送宫远徵垮着一张脸拎着食盒走远了,才小心翼翼地说:“浅姐姐,那个……我母亲一个人在旧尘山谷,可不可以也给她送些月饼去?”
司徒洛洛眼神躲闪,对于拙梅这个半路冒出来的娘,她还是有些没适应,但是中秋乃家人团圆的节日,她能想到的家人除了师父也就剩拙梅了。
自相认以来,拙梅虽然没有刻意与她亲近,但是司徒洛洛从拙梅的小心翼翼里能感受到拙梅对她的珍爱。
司徒洛洛想虽然要开口叫她娘亲还很难,但是她也想回应母亲的爱。
上官浅欣然答应:“当然可以了,我下午便让角公子派人送去给她。”
司徒洛洛松了一口气,抱着上官浅的胳膊撒娇:“谢谢浅姐姐!”
上官浅任由她挂在自己的胳膊上,随意地问起:“你不是说有事要单独问我?是何事?”
司徒洛洛羞红了脸,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
上官浅笑得暧昧:“是远徵弟弟的事?”
司徒洛洛环视一眼四周,确认没有别人才红着脸点头:“你说,我要怎么样才能让他喜欢我?”
上官浅笑得意味不明,反问:“你们这段时间在徵宫相处得如何?”
司徒洛洛一张脸拉着,老气横秋道:“不怎么样,我天天陪他炼药制毒,他可嫌弃我了。”
上官浅想到宫远徵那副口是心非的样子,给司徒洛洛出主意:“这感情如放纸鸢,要张弛有度,你这段时间天天跟着他,这线拉得太紧了,你从现在开始别再跟着他,对他冷淡些。”
司徒洛洛疑惑:“这能行吗?”
上官浅自信满满:“当然行了,因为……”微微停顿,上官浅凑到司徒洛洛耳边笃定道:“他也喜欢你。”
司徒洛洛瞪着眼睛,不可置信道:“怎么可能?!”
上官浅轻笑:“怎么不可能?你只需冷淡他一段时间,表现出一副被他伤了心要放弃他的样子,他自然会着急。”
司徒洛洛依然半信半疑。上官浅继续说:“明日你就跟远徵弟弟说你要搬来角宫和我住,他定然会同意的;记得要表现出一副伤心欲绝、心灰意冷的样子;来了以后你也别去找他,过不了几天他一定会忍不住来找你的。”
“浅姐姐,这难道就是书中说的欲擒故纵吗?”
“聪明!”
“好,那我先回去收拾行李,明日就搬过来。”说完就一溜烟跑了。
上官浅无奈地摇头,拿了一个放好食盒的月饼去找宫尚角。
宫尚角还在为上官浅让自己“强行忙于公务”的事生闷气。听到上官浅开门的声音,头也不抬地继续看着手里的闲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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