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眼中有震惊,有隐忍,有欣喜,还有隐隐的泪意。
遇到上官浅他何其有幸,她总能透过他的伪装看到他藏在心底那个从不示人的自己。
宫尚角想上官浅和他一样都是冰冷的,却都渴望温暖,所以才会想要在满是风雪的黑夜里拥抱,将彼此所有的爱都包裹在虚情假意里,既能短暂地汲取对方的温暖,又时刻提醒自己保持清醒,只有退去层层伪装他们才能彻底看清彼此,然后选择清醒还是沉沦。
上官浅带给他的温暖如风雪交加的黑夜里的萤火,温暖又明亮,为了那抹萤火,他选择与她共沉沦。
夜色浓稠,烛台中微弱的烛火发出“噼啪”的声响。
宫尚角伸手捏了一把上官浅的脸,真心实意地说:“上官浅,我觉得我捡到宝了。”
上官浅:“……”,倒也不必这么直白吧?!
宫尚角感慨完不忘问上官浅要答案:“上官姑娘还没回答我,新的一局棋,要不要陪我一起下?”
上官浅手撑着下巴,支在宫尚角腿上,看着他的眼睛,真诚且坚定:“公子如何待我,我便如何待公子。”
宫尚角的脸色不再冷漠,被温情取代:“请上官姑娘拭目以待。”
上官浅心情愉悦,故意调皮:“那角公子可得好好表现哦!”
宫尚角伸手把人捞到怀里,坐到自己腿上,手轻轻摩擦着上官浅的腰,暧昧地问:“夫人想让我怎么好好表现?”
上官浅知道宫尚角一定会遵从大夫的嘱咐,不会对自己做什么,故意伸手抚摸宫尚角的脸,魅惑道:“这自然得看公子的诚意了。”
纤纤玉手顺着脸颊一路下滑,所过之处,冰凉的触感引起一阵颤栗,宫尚角扶着她的腰,看着她娇艳饱满的唇,眸色微暗,小腹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涌上来。
宫尚角伸手捉住那只不安分的手,扶在上官浅腰上的手轻轻用力,让上官浅贴得自己更紧些。
上官浅紧贴着宫尚角的小腹,坐在他的怀里,如石化一般,不敢轻举妄动,因为……她好像感受到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正顶着自己。
宫尚角哑着嗓子问:“怎么不动了?”
上官浅迎上宫尚角不太正常的眼睛,如实说:“不敢动。”
“下次还敢乱动吗?”
上官浅认为人应该识时务,乖巧地说:“不敢了。”
宫尚角无奈地叹口气,真是拿她没办法。
宫尚角在上官浅唇上重重吻了一下便迅速放开,随后把上官浅从腿上抱下来,放在身旁坐好,在上官浅的注视下起身走到对面坐下,拿起一旁的冷茶连续灌了两杯,闭眼深吸气,不动声色运转内力,待再睁眼时,黑白分明的眼睛已恢复清明。
宫尚角看着对面一脸无辜的上官浅,问:“困吗?”
上官浅眨巴着眼睛摇头:“公子还没讲完为何与执刃大人发生争执呢,你别想支我走。”
宫尚角神色恢复如常:“然后子羽弟弟说我与你不信任彼此,我觉得他说得有几分道理,与他交流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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