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男友找了来,阿松心脏跳的不稳,曲落年却说,什么男友,我才是你的男友,你看看我,是不是你的男友,阿松心里着急,求他先放了自己,哪里知道这人却来了劲头,一下猛过一下,外面男友就要进来,阿松心中惊吓,倒是冲了顶。
男友查门,却又是警察模样,说你们两个是夫妻么,阿松想着明明就是大学同学,酒后乱性,结果曲落年把个结婚证递了过去,同时给阿松压了压被子,说正经夫妻呢。
后面的梦曲落年吵她,她也记不清了,醒来觉得好玩,就拣能说的说与他听,说到了尾巴,阿松倒也清醒了。
曲落年听了那句结婚证,皱了下眉,吻了吻阿松,续说,梦中好像只有我?
阿松支起手臂,看着曲落年,说,就是呢,怎么变来变去全是你呢~
曲落年笑意渐深,没有言语。
起床收拾得当,曲落年说,一会去楼下咖啡厅,见个人。
阿松问,什么人。
曲落年说,是照顾父母的人,来接我们。
阿松说,我们向北,还要很远么?
曲落年说,原本是很远的,这位来了,就不远了。
拿行李到楼下咖啡厅,已有个明艳女子等在那里,曲落年低问了声,忠叔没来么,明艳女子也小声答,爸爸说家里不能没人,让我来接也是一样的。
曲落年戴上墨镜,说,我们怎么过去?
明艳女子说,要是快的话,可以私人飞机。
提前订了么?
有订,随时可以飞。
曲落年揽过阿松说,这是你嫂子,杜沐松。
那明艳女子应声,嫂子好。
曲落年又对阿松说,岳景明,是家里管家忠叔的二女儿。
阿松笑说,你好。
岳景明看两人腻的仿佛黏在了一起,也不多话,拉过两人的行李,便要打车。
曲落年说,我们的东西不止这些,景明不由一愣,说,那……
余下的都在车里,曲落年边说着,边在手机上给她指车的方位。
景明说,明白。
一会功夫,一辆巴士开到门前,一些人从车上提了一些硕大的四轮箱子,曲落年吩咐他们去红色跑车停的地方收纳,也没多久,收拾了四大箱。
景明似乎是吁了口气,叫着阿松一起上小巴。
阿松看景明的样子,觉得有些意思,取了曲落年给点的卡布,随她上了小巴。
巴士不大,之前抬箱子的人没有上车,只留下了司机,问道,机场?
景明在前面右座,点了点头,并说,不用开得很快。
阿松看着窗外,这时忽然有感,说道,可惜不是隆冬,哈尔滨到那时候是冰城呢!
曲落年笑说,冰雕忠叔也会做,就是说不好现在冰是否够多。
景明听了回头道,冰窖里总是囤着一些,要什么形状,提前雕着也行。
阿松发现景明看曲落年的眼神晶亮,有着一种小女孩儿一般样的姿态,闭上眼想着曲落年的家到底什么样呢。
飞机却是小型飞机,虽然景明说随时候命,各种手续也结办了多时,期间阿松陪曲落年坐在贵宾休息室,外间就景明在奔跑忙碌,阿松觉得有点过意不去,用手指戳戳曲落年的肩。
我们就这样坐着,放她一个人去忙好么?
曲落年正闭目养神,只说,那她在做什么你知道么?
阿松摇摇头,我不知道。
曲落年把阿松的头往自己肩上一按,说,不知道的事,放她去做不是很好么?
阿松说,现在这个样子就像你是个少爷,自己是少爷家娶的媳妇,指使下人干活,自己闲得休息……说到这里,又说不下去了。
曲落年睁开眼睛,吻了阿松头顶一下,说,这样的事,见了我父母会更甚,父亲不说,母亲就像是那种旧时大家庭里养出的小姐,是很会使唤人的。
阿松就听着,没有说话。
景明说等的时间不会太长,可一觉醒来也近下午5点,天已经处在黎明时分的挣扎,天际线暗红与暗黑交叠,不急抗争,那黑色便已赢了。
坐到飞机上,阿松依然觉得困,播报飞机行程近两个小时,今天航线天气良好,适宜飞行。
阿松头一次乘坐这种小型飞机,与曲落年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话,空乘过来问餐食,曲落年点了西餐,配上红酒,让阿松尝尝,阿松觉得滋味不是很足,但酒却被喂了许多,窗外总是黑的,看不甚清,餐盘撤下后,曲落年给阿松盖了毯子,说,困了就再睡一会儿吧。
醒来时阿松耳边曲落年与岳景明是说着话的,心想两人倒是没有睡,睁眼是七点整。
飞机落地,又耽搁了一会,快八点时,在个小型机场外,阿松见到了岳忠,曲落年叫他忠叔,阿松便也跟着叫。忠叔眉高眼阔鼻挺口薄,年轻时定是位帅哥,阿松看了看,不由想原来曲落年家里人的颜值都颇高啊。
忠叔说,杜小姐好,少爷经常提起你,今天终于见面了!
阿松有些不解,曲落年咳了一声,说,家里都好吧。
忠叔转看曲落年,还是老样子,老爷不是很好,总是拖着,一年又一年的,小姐很好,最近兴致足,给我们订了民国的服装,扮豪门呢。
阿松越听越奇,曲落年说好在我们阿松也做了旗袍,是否有车?
有,今天小姐陪老爷去崖角了,说是晚上住那,让少爷自己安排住处。
那离合驿有打扫么?
忠叔看了景明一眼,说倒让她猜准了,都收拾了,今晚住那么?
曲落年点点头,便拉阿松上了车。
阿松再也没想到,曲落年的家竟然养着个小型飞机场,说是坐车走,可上车就进了他的家,家门口大门是两个立柱,上有匾牌,牌上旧提四个大字,上书“西北东南”,倒像是处公园。
忠叔说,嗯,早先就是个公园,后发现这里人烟稀少,不易管理,小姐说要买下一块地,又改了租,她便选了这处,那时还是荒山,小姐慢慢拿来改造,加上少年这一代,林林总总,弄出不少花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