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结瑞云山脉魔裔!
秘密刺杀摩尔·墨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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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高的嗓音越发高昂,双目中燃烧着幽蓝的魔焰,意图将花荣钉在叛逆的耻辱柱上,借此攀爬权力的阶梯。
花荣显得狼狈不堪,被神秘的魔法锁链捆绑,面颊上布满伤痕。
“刘高,欲加之罪,何患无词。我不知何人构陷于我。你竟信以为真。我身为尊贵的副寨主,岂会与山贼勾结?”花荣竭力保持冷静,镇定回应。
“哼!休想狡辩,信中所载明明白白,你近来得了一支神器长矛,送信之人正是魔裔之中,你以为能瞒过我?”刘高傲慢地宣称。
好个奸猾之徒!
此言一出,花荣惊骇至极,心神几乎失控。
是谁?
究竟是谁?
等等!
他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暗杀摩尔·墨龙之事,执行得极为隐蔽。
他的亲信部下,皆是家传士兵,绝不会背叛他。
摩尔·墨龙临终时曾提及,他们的行踪是由宋江泄露。
难道是他?
林冲兄绝不会做出这种事情,传递天月神矛时,也是借助商队,从未涉足瑞云山脉。
然而,这一切似乎被人洞察得一清二楚,会是谁干的呢?
片刻后,他脑中猛然一震,立刻想到了宋江这个人!
“宋江兄那时频频欲见我,我始终不解其意,便未相见。难道,是因为这个原因,他出卖了我?”花荣越想越心惊,思绪如狂涛骇浪般翻涌。
宋江定是顺着线索追踪,或是安插眼线监视他。
一想到这里,花荣不禁胆战心惊,宋江究竟有何神通?
明明犯下重罪,却仍有精力策划这些?
他究竟意欲何为?
“刘寨主,若有所谓证据,就该公之于众,你如此诬陷,实乃不智。”花荣咬牙切齿地说。
刘高放声大笑,答道:“人证物证俱在,实情告诉你,是郓城的宋司狱提供情报,揭露你与瑞云山脉魔裔勾结,暗杀摩尔·墨龙。你的胆子真是不小!连摩尔大人也敢杀!我看你是疯了!”
花荣面色苍白,震惊不已,果然是他!
郓城仅有一位宋司狱,这位兄弟身为罪犯,如何能将消息传至此处?
此刻,花荣思绪纷乱至极。
宋江难道拥有通天之能?
还是内部有叛徒?
还是那天屠杀之际,宋江在远处窥视?
一时间,花荣心绪如麻,未曾料到,他最信任的人竟给了他致命一击!
"难道......我与林冲兄的亲近,竟让宋江兄这般忌惮,欲将我置于死地吗?"花荣深知梁山与宋江间的神秘裂痕,此念一起,愈想愈觉真实!
糟糕!太糟糕了!
恐怕这次要身首异处,受五马分尸之刑,家族亦将覆灭!
最令人寒心的是,宋江竟不顾旧情,公然设局欲置他于死地,显然是彻底撕破了脸皮,决心让他丧命!
"看来,定是我与林冲兄的交往惹出的祸端,他必定将我看作敌对势力!但凡与梁山有所牵连者,便是他宋江的眼中钉!一定是这样!"花荣并非愚者,片刻间便洞察了其中的玄机。
然而,人就是这样,无知时易于快乐,一旦知晓太多,快乐便难以寻觅。
他未曾料到,即便成了陌路之人,也不必赶尽杀绝!
宋江的暗箭伤人,令花荣心头涌上无尽的冰冷,炽热的心此刻愈发冷却。
他明白,此刻再多辩解也无济于事,于是开口道:"刘寨主,有些事情需亲眼见证,岂能仅凭一封信件就蒙蔽视听,企图囚禁于我?此举又意欲何为?"
话音未落,门外传来阵阵骚动,伴随着兵马的嘶鸣声。
刘高欣喜若狂,立刻起身,喊道:"黄信大人到!"
原来,刘高早已密信通知青州,黄信一路飞驰而来,面对这样的立功良机,他又怎能错过?
此刻,他领着兵马径直闯入大堂,目光落在花荣身上,问道:"刘寨主,这位英俊少年便是花荣吗?"
"黄监军,您辛苦了,此人正是花荣,他勾结梁山魔徒,弑杀慕容玄,身为天庭命官,却犯下滔天大罪!"刘高立刻答道。
花荣选择沉默,事已至此,宋江想必已握有确凿证据,否则这些人不会如此得意。
黄监军审视着花荣,咬牙切齿:"堂堂天庭命官不做,偏要与山贼勾结,待送到青州,看慕容大人如何处置你!"
花荣紧闭双眼,一语不发。
此时,说或不说,已无差别。
只是,宋江啊宋江!
我视你为亲兄,你为何要置我于死地?
"黄监军,那花荣一家老小又当如何处置?"刘高迫不及待地问。
黄监军回答:"既然破坏了大局,那就无人无辜,全部拿下,一同送往青州!由慕容大人亲自裁决。"
花荣面露痛苦,他从未想过,此事竟会牵连如此深远,一旦真要灭族,他将万劫不复。
刘高阴笑道:"黄监军,花荣家有一妹,青春貌美,监军不妨一看。"
花荣怒不可遏,咆哮道:"刘高,我们曾是同僚,你怎么能落井下石,做出这等事?"
黄信摆摆手,稍显义气,说道:"捉人便是捉人!别扯这些下流之事,既然是官员家人,应有的体面还是应当顾及。"
刘高冷笑,未达目的,内心充满愤恨,瞪视花荣,满心烦躁。
花荣心中一阵宽慰,立刻回应:“黄都监公正无私,只论事实!我花荣不怪你,职责所在,无可厚非!”
黄信冷哼一声:“别给我戴高帽子,到了青州,如何裁决仍是未知。若是被送入魔妓之地,只怕你妹妹的处境更为悲惨。”
花荣闻言,瞬间头晕目眩,险些昏厥。
“天哪!谁能救我脱离此难!我花荣赴死无惧,但不愿家妹受此劫难啊!”花荣心中疯狂呐喊,悲凉无比。
黄信略作沉思,开口道:“明晨破晓,东方泛起鱼肚白,即刻将他们送往青州,务必确保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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