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江!
那张黑脸的小丑,确实狂妄。
林冲的脸色顿时阴郁下来,这个似乎命中注定的人物,终于与他产生了纠葛。
幸好一切已改变!
同样的,宋江的命运,也被林冲亲手逆转了...
宋江,那位隐藏在豪放外表下的黑暗灵魂,表面上慷慨大方,实则狡诈如狐,阴险至极,他的心胸狭窄,报复心强,记仇犹如毒蛇噬心!
恐怕宋江早已猜到七八分,那些灾祸,他必定全数归咎于林冲身上!
若果真如此,林冲对梁山的恨意恐怕比山还要深重。
晁盖看见林冲愤怒,内心亦是忐忑不安,立刻自责道:“林冲兄,这一切皆因我而起!若非当初我一心想着报恩,赠送金银下山,也不会引发这么多纷争。”
“天王无需自责,有些宿命,无论是否参与,最终都会纠缠不清!阎婆惜之事,就算没有你我介入,她的放荡行径,终会引来灾祸!”林冲坐在大刀之上,威严如山,气势陡然升起。
晁盖等人感受到那股无形的压力,仿佛这位大当家虽刚下山不久,但其威势却日益增强,令人难以捉摸。
最关键的是,他们对这位大当家的了解,似乎越来越模糊!
朱贵在一旁说道:“晁天王,林冲兄所言极是,即使您未送金银下山,阎婆惜的事,吴用兄弟也曾提及,那个贱妇勾结男子,出事只是时间问题!宋江若将责任推给梁山,只能说明他的度量与见识,实在有限!”
晁盖闻言,顿时松了口气,连忙表明忠诚:“林冲兄,我晁盖做事最不愿欠人人情。刘唐送去的金银,宋江不收,还私通慕容玄,差点使大当家陷入险境!如今又陷害花荣,听说花荣与宋江交情深厚,不知他这次又有何阴谋?”
朱贵冷笑一声,回答:“此事定是宋江先心存怨恨,夜莺传来消息,宋江事发后多次前往清风寨欲见花荣,却被花荣拒绝,恐怕正是因为此事,让他怀恨在心!”
晁盖听罢,心中痛彻心扉,昔日视为英雄的人物,转眼间竟成了这般模样!
“是我晁盖有眼无珠,错把他当成英雄!”晁盖痛心疾首,自觉愧对林冲,懊悔不已。
而林冲心中却暗喜,原作中晁盖始终视宋江为宝,感恩戴德,甚至下山营救,直至被宋江彻底排挤,才看清宋江的阴险毒辣。
然而那时,宋江势力已固,晁盖无力回天,最终连自己的生命也糊涂地丢掉,留给世人一个不明不白的结局,便宜了宋江。
仅此一点,林冲绝不允许宋江踏上梁山,不仅如此,一旦有机会,他必以长矛刺穿这个背后算计的小人,以绝后患。
“哼!晁天王,无需忧虑,宋江那小子狡猾善变,擅长伪装,他的恶行由他自担,与你无关!天王你一片赤诚,却换来背叛与怨恨!”林冲决定再添一把火,让这火燃烧得更烈。
果然!...
晁盖闻言,心中顿时涌起对林冲的共鸣,立刻起身,双手握拳道:“此次下山,恳请兄台允许我同行,若花荣兄弟遭遇不测,晁某此生难安!”
“甚好!此事虽小,但宋江如今何在,又有吴用贤弟踪迹如何?”林冲环顾四周,问道。
晁盖未忙回应,而是向杜迁投去一瞥。
杜迁领会其意,开口道:“吴阁主近日常驻济州、郓城,处理北方交易之事,估计午后便可归来。”
“原来如此!”林冲颔首示意。
杜迁续言:“宋江此人,虽狡猾,自郓城逃脱后,也颇受人敬重。他前往青州,那里有清风山,与燕顺、王英、郑天寿三位山岭领袖结交,并救下了清风寨寨主刘高的妻子。他似乎在招兵买马,意图扩张势力,恐怕是图谋大业。”
“清风山吗?”林冲眉头紧锁,这三人皆非善类,不过是一群披着人皮的山贼。
宋江贪图虚名,也只能与这些渣滓为伍。
王英这家伙,是个色中恶魔,残忍至极,却被宋江视为珍宝!
更将扈三娘许配给了王英!
思及此,宋江在林冲眼中成了个彻头彻尾的变态。
仅此一点,便可见宋江内心阴险至极。
扈三娘,一个娇艳女子,实乃不幸,最终却嫁给了那个恶魔般的色徒。
无论从哪个角度看,扈三娘都是被迫接受这不幸的婚姻。
只因形势所迫,她无奈地委身于王英!
想到这里,林冲冷冷一哼,既然踏入这个奇幻世界。
那梁山一百零八位英雄好汉!
都得由他林冲来决定!
不是什么乌合之众都能踏上梁山的。
如此一想,林冲沉声下令:“花荣行事谨慎,此事恐怕还有变故。清风寨寨主刘高是文职,若欲对付花荣,必定会设下圈套,否则无法得逞!”
晁盖回应:“我们得到情报,青州的慕容彦达恐怕也会调兵遣将,如果宋江真要陷害花荣,花荣一旦落入青州,只怕难逃一死!”
“没错!慕容玄丧生于花荣之手,不论如何,听说慕容彦达对同父异母的弟弟异常宠爱,哪怕只有嫌疑,也会对花荣严刑拷问,最后可能落得五马分尸的下场。”朱贵在一旁连连点头,深信不疑。
林冲闻言怒不可遏:“调集三千兵马!冲字营、威武军、杜字营各取千人!若花荣有任何闪失,我要宋江的项上人头,以祭奠花荣兄弟!”
晁盖胸中气血翻涌,实在未曾料到宋江行事如此卑鄙。
众人纷纷起身,抱拳领命,调动兵马,直奔清风寨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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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讲清风寨一端,寨主刘高高坐殿堂,手指下方的花荣,冷声道:“花荣!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勾结梁山魔盗,可知自己身份?”...
花荣冷声道:“此言何解?你在指控何事?”
“你还想掩饰?已有密信落入我手,揭露你与瑞云山脉的魔裔共谋,秘密刺杀摩尔·墨龙!此言可真?”刘高咆哮如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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