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气恼,拍人家肩膀,然后大吼一声:该赶路了!
所以他们之间就算有拐带,凤欣素也不认为是姜成子拐带她的女儿。
十成九是她这行是大胆的女儿,拐带了人家。
于是她便说:“他好像不认识我,应该是没有记忆了。
你是利用人家没有记忆,把人……”收进房中的吧?
凤倾猜到母亲后面的话语,一脸无辜道:
“我没逼他,是他先拉我的手,求我给他一次机会的。”
“这中间没有欺骗?”
真相被猜中,凤倾不好意思了,弯了弯嘴角,厚着脸皮道:“一点点。”
凤欣素→_→她就知道。
凤倾怕被教育,便转开话题,去讲姜玄为何会是这副面貌。
凤欣素却道时候不早了,该去休息了。
来日方长,这事可以留着以后再讲。
凤倾睡不着,非要跟她讲,直到天亮,她才因为撑不住,卧床睡下。
上午十点,陈靓从睡梦中起床,起来刷牙的时候,看到姜善明在自己客厅里游荡。
她好奇,便问:“这一大早的,你不陪着你老伴,来我这里做什么?”
他答:“让你看看我的形象怎么样?见客人应该不会太丢人吧!”
“见客人?见什么客人?关键什么客人能看见你?”
“亲家母呀!月凝说我亲家母来了,我老伴看不到,我总得见见吧!不然也太不礼貌了。”
陈靓: ╮( ̄⊿ ̄)╭
“可是人家是来寻找那个渣男报仇的,不是来会亲家的。
你还是别自作多情了,哪凉快哪呆着去吧!”
姜善明没去凉快地,而是看着茶几上的寻人启事单发了呆。
好半晌,才试探性的问陈靓:“这是阿玄的朋友吧!”
这时的陈靓已经开始刷牙了,听到姜善明的询问,含含糊糊的回应:
“对,你儿子的朋友,也是你的亲家公。
你儿子可真有能耐,人家把他当朋友,他竟给人家做了女婿。”
听起来有点无耻。
姜善明便下意识为姜玄辩解:“我儿子有错,但却不是他一个人的错。
凤倾如果不欺骗,不主动,他应该是不会打朋友女儿的主意。
我儿子随我,可是个正人君子。”
又拐着弯的夸自己,陈靓有些无语,忍不住翻起一个白眼道:
“教不严师之惰,说到底这事还是他做师父的责任大。
他要是教好了,学生就不会撒谎,更不会把主意打到他头上。”
姜善明没词了,便丢开凤倾渣父的画像,嘿了一声道:
“都已经是过去事了,再说又没惹出什么你死我活的官司,怪谁都没有意义,
我还是继续收拾一下仪容仪表,去见见亲家母吧!”
说着,他就要转身离去。
陈靓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便紧急唤住他道:
“等一下,我突然想把一件光荣而又神圣的任务交给你。”
“别说的那么花哨,直接点。”
陈靓吐掉口中的漱口水,从洗手间里走出来道:
“就是找到凤倾的渣父以后,你一定得看紧她的母亲,防止她突然暴走,去宰了那人渣。
他死不要紧,就怕主神大人把他的死算在我头上,把我带走。
毕竟凤倾母亲的魂灵,是通过我的牵魂绳救出来的。”
姜善明没说话,默默的在心里核算。
陈靓若是被阴世的主神大人带走,那她和凤倾他们共同惹下的烂摊子,
就得凤倾他们兜底,他们兜得住还好,要是兜不住,后果就是个死。
她要是死了,那身为她男宠……哦不,夫婿的儿子也可能被人杀死。
还有已经定居在这里的老伴,女儿,及女儿的一双儿女。
合算完,他便坚定的跟陈靓说,放心,老夫一定不辱使命,到时候一定帮你拦住亲家母。
这时,陈靓想洗个澡去吃饭,打算回来以后接着睡。
得了姜善明的承诺后,她便卸磨杀驴般对他挥挥手说:
“好了,没事了,您老可以哪儿来的,回哪儿去了。”
别处没人能看到他,去了也是无聊的很,他没动弹,就对陈靓说:
“下会棋呗!围棋,五子棋,随你挑。”
“不下,我还有别的事要忙。”
“什么事?带我一起呗!”
说着,还一屁股坐到了客厅的沙发上。
这打破沙钢问到底的精神让陈靓有些无语,不得已就直言道:“洗澡,能一起吗?”
姜善明是古人,听不得这么直白的话语,老脸一红,起身就对陈靓责怪道:
“女孩家家的,怎么就不知羞呢!
怎么可以把洗澡这种事,毫不避讳的跟自己夫君以外的男人说出来呢!”
说完,他逃走。
要不是他逃的快,陈靓高低得怼他一句:
你一个外男,怎么能有事没事的往我客厅里跑?
按照你们古人的礼节,这合适吗!
但是他已逃远。
后又看在他之后会帮自己的份上,也就不打算跟他计较这么多了。
院外,话唠一般的姜善明找不到人聊天,就转身飘去了姜玄的药房。
结果他刚到药房,就看到凤倾身旁的一个婢女走过来跟他说:“姜大夫,域主有请。”
他放下正在拿药的动作,抬眸问:“知道是什么事吗?”
婢女脸红,憋了好半晌,才大着胆子回答:“域主说,让您陪她沐……沐浴!”
啊?
姜善明被惊到,飘到姜玄的身旁说:“这大白天的!又不是赶着良辰吉日要孩子,不至于吧!”
姜玄没理他,跟婢女说声知道了,你先回吧,就开始整理散乱的药材,准备往凤倾那边赶。
他知道凤倾对自己有点贪,但不至于贪到这种地步。
想来有别的不好说的原因,便在往回赶的途中问自己老爹。
“凤倾昨天领回来一个魂灵,你认识是谁吗?”
“我好奇打听了一下,是她母亲。
这她母亲还在呢!就要拉你鸳鸯戏水,这也太……”
他想说不知羞了吧!又怕姜玄不高兴,拿刀锋般的眼神瞥他,便强行忍住了不太中听的话语。
但姜玄猜到了凤倾的目的,便对想多的老父亲说:
“她爱干净,入眠之前不沐浴睡不踏实。
想沐浴,却又不想母亲看到自己身上的刀伤剑伤以及鞭伤,只能拉我做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