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就因为我是雄子。”,清秀的脸,勾起轻蔑的嘲讽,“你们这样的雌虫就算是死一百个,也抵不上我的命珍贵。”
傲慢的一句话成功点燃了副队摇摇欲坠的理智。
他再次扫视一眼满地鲜红,满目悲怆。
同事徒弟们的鲜活的模样闪现在脑海,熊熊怒火在他眼底燃起,一发不可收拾。
什么狗屁的雄子。
察觉到他的异样,脸色苍白,摇摇欲坠的年轻警员按住副队跃跃欲试的手,无力地摇摇头,“师傅,不要冲动。”
“保护群众是你们的义务,死不死的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可是珍贵的雄子,是你们的无能,才导致我受伤,就应该给予我补偿......”
长相清秀的雄子继续叫嚣,露出手臂上不足小拇指长的擦伤,趾高气昂地朝警务人员狮子大开口。
一张口就是一百万小目标。
要知道一个基层警员雌虫的牺牲,家属得到的补偿也不过只有的几十万虫币而已。
温锦书走到白叙身边,身后坠脸色不怎么好看的万嘉许。
三言两语将刚才发生的事表述清楚。
白叙抿着嘴角,眼神冰冷异常。
苏糖忍不住翻白眼,什么狗屁理论,感觉耳朵受到了污染。
活着污染空气,死了浪费土地。
苏糖嘴角勾起,想到一个好提议。
都扬了吧。
变动就在一瞬间,副队抱着必死的决心掏出枪,射向滔滔不绝,得意洋洋的雄子。
“既然你的命这么重要,那就去死吧。”
上一秒还猖狂的雄子仓皇躲避,想也不想,直接抓住身边的队长挡在身前。
雄子看似弱不惊风,生死危机之时,竟也能扯动比几乎是他两倍体重的胖队长。
动作熟练,显然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
强大的精神力比子弹的速度还要快,悄无声声息地顺着枪管缝隙侵入,将子弹冰封消解,却又没有破坏到枪的内部结构。
控制能力精准到恐怖。
紧接着一阵甜蜜的玫瑰味信息素包裹着安抚的力量,舒缓躁动激荡的情绪。
“啪”的一声落在耳边,对惊恐的队长来说无异于是五雷轰顶。
肥胖的队长抖了抖,腿脚发软地瘫倒在地。
苏糖盯着雄子受伤的手臂,眼神闪了闪,似乎想到了什么。
白叙肩膀上的胖团子意识到这是它表现的时刻,“啾啾啾啾啾啾(他刚才推了警员给他挡刀,可坏可坏了。)”
猜想被证实。
温锦书嫌弃地跨过去,将呆滞的副队和惨兮兮的小警员带到一边,从空间手环里拿出医药箱。
狭长的眼睛看向迷茫的副队,“别为了不值得的玩意,丢了性命。”
副队握着被冰冻住的枪,弹夹里的子弹被无声消解。
看到白叙的那一刻,彷佛看到了希望和救赎,压制的情绪到达顶点,突然痛苦起来。
小警员也跟着红了眼眶,大滴大滴的眼泪在殷红的裤腿上晕开。
万嘉许心里也难受,站在阳光下,他却忽然觉得有点冷。
什么雌虫保护雄子是义务,为雄子付出生命是理所应当。
在这一刻,他才忽然意识到联邦法律的荒谬。
更让他难以接受的是,活了二十多年,他以前竟从来没有觉得哪里不对。
一贯活泼开朗的虫沉默无声地在温锦书身边蹲下,熟练地给对方递消毒水,纱布,剪刀。
“对不起,温哥哥,对不起。”
他以前只一味的接受对方的好,却没有看到过对方的无奈和困难,他真是个大傻逼。
难怪温哥哥不愿意和他在一起。
温锦书深深看了他一眼,从他手里接过,“嗯,我原谅你了。”
万嘉许扯了扯嘴角,却怎么也笑不出来。
明明近在咫尺,他却觉得自己离对方很远很远。
无言中,两虫配合十分默契,很快就帮小警员缝合处理好了伤口。
副队和小警员也勉强收敛了失控的情绪。
温锦书认认真真检查了小警员的伤口。
按常理来说,根据出现血量分析,小警员的伤口应该会更重一些,对方居然能够奇迹地保持清醒,很是难得,也很奇怪。
掩去眼底的沉思,温锦书顺手将一瓶特效营养剂塞到对方手里,他对这个坚强的小警员印象很好。
“原本以你的伤后判断,想要恢复以前的状态很困难,但你的伤口恢复能力出乎了我的意料,完全康复的概率很大,是平时有服用过相关药物吗?”
本来没有抱希望的小警员听到对方说自己可以恢复,颓废悲痛的眼睛里浮现出一抹激动和茫然。
警员工资很低,特效药对他来说堪比天价。
小警员诚实摇头。
温锦书觉得意外,眼底划过一抹惊讶。
就在小警员低头沉思之际,一道陌生又熟悉的声音传进耳朵,唤醒了他模糊的记忆。
“情不自禁地配了下音,吓到你了,真是不好意思。”
苏糖眼神无辜,敷衍地说抱歉。
小警员循声望去,是那个救了他的漂亮雄子!
疼痛久久未至,肥胖的队长睁开一条肉缝,惊恐转化成愤怒,扫向苏糖。
扇子似的睫毛簌簌颤抖,苏糖晃了晃白叙的手,可怜兮兮地朝对方撒娇控诉,“亲亲老婆,他凶我!”
“别怕。”,磁性的嗓音温柔安抚,修长的指尖挡在苏糖眼前。
苏糖嘴角笑意微扬,乖巧闭眼。
平静的金色眼瞳在扫向队长时,冷冽的风暴骤起。
只一眼,队长瞳孔骤缩,似乎在对方幽深神秘的瞳孔里看到了恐怖无比的怪物。
巨大的怪物张开锋利的牙齿,朝他直奔而来。
脖子被狠狠贯穿,疼痛难忍。
“赫赫赫赫”,队长疯狂扭动挣扎,双手护住脖子,试图从怪物嘴里挣脱出来,却换来了更多的痛苦和窒息。
在其他虫看来,队长就像是疯了一般,突然暴起掐住自己的脖子,脸色狰狞惊恐,脸色紫红窒息。
长久受到他欺压的属下躲得远远的,防止牵扯到自己,眼底满是痛快。
有那么几个喜欢巴结他的警员试图上前阻止,却被对方无差别疯狂攻击。
距离他比较近的雄子也遭了殃,头发也乱了,衣服也破了,脖子上一道紫红的掐痕。
狼狈地被几位警员拖走。
就在队长即将把自己脖颈掐断之前,眼前的怪物消失。
他狼狈不堪地躺在地上,一动也不动,死了一般寂静。
恢复安静后,遮挡在苏糖眼前的手撤离。
苏糖绮丽的眉眼写满了诧异,惊叹道,“警察同志这是犯病了吗?亲亲老婆我们离远一点,太可怕了。”
一众警员:......到底是谁可怕。
虽然他们心底都有所怀疑,没有证据,他们不敢,也不会说什么。
被吓坏的雄子,惊叫着后退,想要离开。
苏糖走上前,悠哉游哉地将他拦住,笑意盈盈地真诚发问,“账还没算,你要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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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夫联手,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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