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早餐,搭上林邑来的顺风车来到了自己家楼下。
自己车虽许久未用,还好电池还是耐用的,启动后发现至今还有过半的电量。
这辆Model Y是她认识林邑来之前,为了庆祝自己回国后正式在上海站稳了脚跟,趁着生日的时候给自己买的礼物。
她是一个非常会享受生活的女人。
而特斯拉的老板,埃隆·马斯克则是一个充满激情、富有创新精神和极具影响力的人物。
他的故事激励着许多人勇于追寻,敢于挑战。
同时,他也是很多特斯拉粉迷们的痴迷对象。
他一生致力于研究和推动可再生能源的发展。
SpaceX研发的Starship(星舰)的外壳是用304不锈钢材料做成的,这大大降低了探索太空的成本。
Starship全系统的引擎均是采用了‘猛禽’(Raptor) 发动机,总共配备了39台发动机。
以上所有的材料,除了第二级星舰飞船,其他均可回收再利用,十分环保和创新。
埃隆马斯克是个令人敬佩的企业家。
他号称是美国的‘钢铁侠’,不过在他外公外婆面前,他简直不值一提。
毕竟他的外公外婆可是那种,在二十世纪五十年代的时候,突然想要从南非的家里去一趟澳大利亚,凭一个指南针就能自己开飞机去的人!
而他的母亲,梅耶·马斯克则是一个更出色的人物。
她二十二岁的时候就已经开展了自己的营养师业务,同时还是一名模特。
三十一岁的她已经是一名单身母亲。
四十二岁时,她一边在学校攻读博士学位,一边当模特,同时还在模特学校任教。
五十多岁的时候,她搬到了纽约,遇到了事业低谷时期。
在接连6个月没有接到经纪公司派出的工作机会之后,她开始停止染发。
她标志性的那一头白发就是从这个时候长出来的,还有前卫的短发。
也是在这个阶段开始,她疯狂地开始为自己拓展出路,寻求更多可能性,也因此得到了新的机会而走红。
她曾经在书里说过,‘十五岁的时候就有人告诉她,她的模特生涯会在十八岁终结,但她却在七十一岁时达到了事业的巅峰’!
他们这一家让人相信了热情、冒险精神、精力旺盛这些重要的成功素质是可以通过家族传承的。
当然成功还有另一个最大的素质,那就是提前规划。
当然人生是可以提前规划的,但是生命可不是可以提前安排的,命运给了你什么牌,你就得拿着什么牌。
宋鳞比很快就来到了医院,私立医院的环境确实比较好。
吴季确实给他们安排了一间单人房,环境比较舒适,看来下午还得约一下吴季,聊表谢意。
来到病房的那一刻,宋鳞比的心情突然沉了下去。
李柰看起来无比虚弱,整个人跟刚认识的时候比完全像是变了个人似的。
她将带来的花递给李柰的时候,她几乎没有力气接过去。
“我来吧~”
一旁的司徒璞云即刻过来,双手捧住那束花。
那束粉紫色的花束显得李柰此时的脸色特别暗淡无光,双眼深深凹陷进去,乌青的眼周在白皙的脸色显得格外张狂。
“奈儿~你感觉如何?”
宋鳞比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轻声问候道,双手轻轻地抬起想要抓住她的手,伸到半途又悄悄放下。
“宋教授,感谢你们帮我安排的这么多事情。”
李柰靠在病床上,有气无力地苦笑道。
“奈儿,对未来要有信心,不要轻易放弃自己,好吗?”
宋鳞比心疼嘱咐道,看着她这副模样自己是真的很不舒服。
那个俏皮可爱,青春又有活力的女孩,一眨眼就变成这副模样,随时可能离开这个世界,令人心痛不已。
“嗯~好的,我会继续努力的。”
司徒璞云闻言,即刻转过身去背对着她们。
窗外的阳光今天格外地刺眼,他的眼眶突然感到干痒,眨巴眨巴眼睛突然又变得湿润起来。
“你想不想听听我们的计划?”宋鳞比继续温柔地开解道李柰道。
“嗯?好啊,我也很想听听关于大家的事情。”
李柰听了宋鳞比的话,露出一个今天为止最开心的笑容。
“四娘过几天也要来上海了,我们准备在上海一起搞个小店,四娘说她要开始攒点养老钱了。我把我空房子借给她住,到时候让她每天都给你做你爱吃的菜,好吗?”
宋鳞比说着现编的善意的谎言,边说边看向盯着窗外的司徒璞云,此时此刻大家都面临着非常大的煎熬。
“大家,怎么都这么照顾我……”
说完,李柰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哽咽。
宋鳞比立刻给她递过去一张纸巾,继续轻声安慰道,
“你不要灰心,现在医学这么发达,而且你现在不是一个人,你还有司徒和我们。而且四娘把你当亲妹妹看待,能拥有你这样好的妹妹也是一种福气!”
“我何德何能……”
说完,李柰发出了一声轻叹。
“奈儿~你相信命运吗,今生的所有好运都是你上辈子修来的福报。”
是这样吗?所有的苦难都是上辈子的业障,所有的好运都是这辈子的福报。
没有人定胜天,但是‘人定胜天’。
前者是老天的天,老天爷永远都是老天爷;但是后者是今天的天,我们今天想要以何种心态去度过,是自己可以掌控的!
所以说,人定胜天。
“司徒,我们去聊聊?”
宋鳞比走过去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试图将他从那种状态下解救出来。
“嗯,好的。”
司徒璞云转过头来应道,并走到床边温柔地对李柰嘱咐道,
“我跟鳞比去跟医生聊聊,你先休息,要注意看你的点滴,还剩大概10多分钟就要换瓶了,记得按铃。”
说完,他跟宋鳞比一起就出了病房,走向病房外会客区的的沙发处。
司徒璞云走在前面,他的脚步略显沉重,仿佛每一步都异常沉重难以抬步。
在看不到的前面,他的眉头紧蹙,形成了一道深深的沟壑,嘴唇紧抿,努力克制着内心的翻涌和情绪。
“具体情况如何,医生怎么说?”
刚坐下来,宋鳞比就开门见山地问道。
“唉~”司徒璞云大大地叹了一口气,随后满脸愁容地看着她,实在不知该从何启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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