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第一缕阳光透过轻薄的纱帘,温柔地洒在房间的每一个角落。
林邑来率先从睡梦中醒来,他微微侧头,看着身旁仍在睡梦中的女人,她的脸庞在阳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恬静。
忽然,她的睫毛轻轻颤动,如蝶翼般微微扑闪,嘴角还挂着一丝甜美的微笑,仿佛正沉浸在一个美好的梦境之中。
林邑来轻轻地伸出手,将她额前的一缕乱发拂到耳后,动作轻柔得生怕吵醒她。
然而,宋鳞比还是在这细微的动作中缓缓睁开了双眼,眼神起初还有些迷蒙,片刻后才逐渐聚焦在男主的脸上。
她慵懒地伸了个懒腰,像只满足的小猫般往林邑来的怀里蹭了蹭,娇嗔地说道,
“这一觉睡得可真舒服,好久没睡得这么香了。”
林邑来宠溺地笑了笑,将她紧紧拥入怀中,在她的额头落下一个轻轻的吻,说道,
“早上好,亲爱的。”
林邑来拉起被子将她裸露在外的肌肤包起来,继续问道,
“你今天有什么计划?”
宋鳞比娇嗔地抬起头来,用鼻尖不停地去蹭他的下巴,下巴上有几根新长出来的胡茬,原来不修边幅的林邑来长这样,随后她又用嘴唇去蹭了蹭他的胡茬。
某人被晨起的挑逗弄的骚痒难耐,便用力地将她裹进怀里,用下巴不停地在她的头顶上摩擦,随后又低下头去用力吸吮她青丝的芬芳。
两个赤身裸体的人就这么在被窝里紧紧地搂着,互相玩弄着彼此的鼻子眼睛嘴巴下巴,还有头发。
就像两个热恋中的情侣一样,就像刚坠入爱河中的男女。
“嗯?你一会儿去哪,中午要不要一起吃午饭~”
林邑来在被窝里紧紧抓着那双对他上下其手的柔荑,又继续问道,莫名想跟她一起吃午饭,一天恨不得24小时都黏在一起。
“我一会儿去趟医院,你能不能顺路载我回家拿车?”
宋鳞比终于有点安分下来,脸贴在他精壮的胸膛上,冰凉的肌肤传递出触觉,令人感到舒适。
他的肌肉线条流畅且分明,胸膛宽阔厚实有力,仿佛能容纳世间万物。
在她的抚触之下,周身如同微弱的电流在肆虐流窜般刺激,他微微蹙起的眉头。
他虽侧躺在一侧,却仍然能让人感受到其体内涌动着的澎湃力量和无尽的勇气,令某人继续为之倾倒。
那一身紧致的肌肉,如同猎豹般矫健有力,充满了速度与激情的以及x张力。
宋鳞比又开始对其上下其手,只见她仰着头一脸人畜无害的样子,可是被窝里的手却极其不安分。
林邑来在她扬起的脸上轻啄了几下,随后也轻抚着她的后背,光滑的肌肤在手上像流沙一样,令人神往。
“你能不能送我回家拿车啊?”
宋鳞比自己也尝到了被电流刺激的感觉,躲进他怀里继续娇嗔道。
“拿什么车,你开家里的车去吧。”
家里的地库闲置了多台豪车,随便开哪台都可以,林邑来继续享受着被窝里的旖旎风光,现在的他可不想被打断。
“我想开自己的车,我不管你送我回去拿车。”
“好的~你想怎样就怎样。”
说罢,他继续钻进被窝开始对她一顿啃吸,风光无限好。
不禁令人想起了白居易的「钱塘湖春行」:
孤山寺北贾亭西,水面初平云脚低。
几处早莺争暖树,谁家新燕啄春泥。
乱花渐欲迷人眼,浅草才能没马蹄。
最爱湖东行不足,绿杨阴里白沙堤。
从孤山寺的北面到贾亭的西面,湖面春水刚与堤平,白云低垂,同湖面上的倒影连成一片,她的身体曲面亦是如此。
几只早醒的黄莺争相飞往向阳的树木,谁家新飞来的燕子忙着筑巢衔泥,还能有谁,除了他林邑来。
纷繁的花朵渐渐开放使人眼花缭乱,浅浅的青草刚刚够上遮没马蹄,风光无限好,旖旎令人痴迷。
最爱的湖东美景百游不厌,杨柳成排绿荫中穿过一条白沙堤,今天就做个凡夫俗子,沉沦于此良辰美景难以自拔。
“啊啊啊啊~林邑来,你……”
“你别动~”
“哈哈哈哈,林邑来,你别闹了~”
“嗯,好的~”
“嗯啊,我、我们,该起床了……”
“好的,一会儿就起~”
……
日上三竿,他们终于从床上腻歪结束。
餐桌上,二人吃着早午餐。
宋鳞比时不时甩过去一个眼神,以及一顿无声的数落。
林邑来则悠闲地喝着咖啡,微微地笑着一脸依恋地看着她。
“你这次回来后,变了很多,你知道吗?”
宋鳞比端起咖啡抿了一大口,看了他一眼并说道。
“哦?哪里变了?”林邑来反问。
“你变懒了,以前的这个时间段,你已经在公司开了好几个会了!”
“你要不要考虑把办公室搬到我们楼下,我让人腾出一层楼来给鳞比酒业用?”
“你可以考虑做一个产权变更,或者签个租约给我也行,我不介意做二房东。”
“你什么意思?你要我一层楼拿去出租?”
林邑来放下咖啡杯,狠狠地盯了对面的女人一眼。
宋鳞比挑了挑眉,然后说道,“那又何不可,你给我用我就拿去用,你管我是自用还是送人。”
“那要不然,你在你公司给我留间办公室吧,我搬过去?”
“林总,你要多大的办公室,我公司那层楼都不够给你做一间总裁办的,你想干嘛?别闹了,好好吃早餐,一会儿还送我去拿车呢,我要去医院看看李柰的。”
“好的~宋总。”
林邑来收起了玩味儿的心情,认真地打开iPad准备回几封邮件,怠慢工作许久,被宋鳞比这么一说,不由得有点愧疚。
“嗳,你们公司有个董事有点问题的,你要不要好好查一查他,上次差点搞鬼里应外合让人吃掉了乔本。”
宋鳞比突然想起那个差点让她吃瘪的董事会,还有那个跟外人里应外合搞小动作的董事。
“你说梁董,那件事情我在调查真相很快就出来了,这个人跟我不是很对付我知道,他无非是想卖掉手里的股份,又不想便宜我,没事,我找个人去收了他的股再去收拾他!”
话音一落,林邑来不禁上下打量了一下宋鳞比,鬼知道他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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