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我的选择是正确的。在我们前方的这批鬼子是幸运的,他们在我们之前找到了苏联飞行员,同时也是非常不幸的,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在地图标注点附近,我们在树林里发现了一个降落伞包做成的帐篷,地上遗落了一些压缩食品的包装袋,显然是苏联飞行员遗留下来的,说明我们选择的路线没错,目标就在附近。
分散搜索,也是李玉林提前发现情况:左前方200米有动静。这家伙不光鼻子灵,耳朵听力也不错。
于是加快脚步在树林里穿梭前进,眼前的场景,让我们有些不知所措。
不知所措的,还有八个日军。他们端着大枪远远的围着一只棕熊和一个蓝眼黄毛的苏联人,棕熊这玩意儿脾气可不好,那一巴掌下来能把人脑袋拍的稀碎,只要被它舔一下,马上就会骨肉分离。可这只半人多高的棕熊今天不知道啥情况,和那苏联老毛子相处的像是两口子,一人一熊抱在一起,像是在跳着奇怪的舞蹈,反而对过来的日军视而不见。
我们潜伏下来商量对策,陈大海摸着脑门疑惑地说:这老毛子情况不对呀!他们喜欢玩熊,我知道,这哥们的眼神咋跟喝了一样?
我没好气的回答他:“看不懂了吧?那些日本鬼子也没看懂呢!”其实,我们都迷糊,这是唱的哪一出呀?
这几个日本人围着一人一熊,一边四下躲闪,一边唧唧哇哇乱叫,可能是想让大棕熊举手投降,可这一人一熊根本不搭理他们。大家都投鼠忌器,生怕伤了那个老毛子,活的飞行员才更值钱。
鬼子最先沉不住气了,一个日本军曹指挥一个小兵上去,那小兵颤巍巍地绕到棕熊身后,瞅准机会卯足了劲一刺刀朝熊后背捅了下去。
没想到那熊皮太厚,一刀没扎透,那熊吃痛,回头给那小鬼子一个爱的抚摸,结果他无福消受,半个脑袋瓜子被拍扁了。
人和熊分开了,其他鬼子开火了,给那头可怜的熊身上添加了十几个血窟窿,那熊临死之前四肢着地,重离他最近的一头鬼子转过去,硬生生的咬断了他一条胳膊。
老毛子还在那里自顾自的跳舞,两个鬼子丢下步枪,上去之后抓住他的两条胳膊,试图把人放倒,只是他们没想到,这个大个子力气也不小,只是一个转身,就把两个小鬼子摔的七荤八素。于是剩下的六个鬼子全部丢下枪一起扑上去,这才算是把老毛子给制服了。
不等他们庆祝成功,我们的枪口已经顶住了他们的脑袋。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我们昼夜兼程两天多,要干的事情,让鬼子帮忙完成了,为了表示对他们的感谢,我们免费送他们回老家了。
老毛子还在那里张牙舞爪,扑到棕熊尸体旁边又哭又嚎:达瓦里希!达瓦里希!
我们继续把他按倒在地上,让诸葛丹给他检查。后者也是挠头:该不是脑袋摔坏了吧?
王云强拿过来一根被啃了一半的粉红色蘑菇说:“这家伙是吃了毒菌子,脑子里出小人了!”
我问他:“还有救吗?这带个傻子回去怎么交差呀?”
王云强一脸淡然的说:“小事情,把人按住了!”说完他伸手在屁股沟里抠了几下,然后把手指凑到老毛子鼻子边,把我们恶心的够呛。
那老毛子一点反应都没有,王云强自己闻了闻手指,叹气说:“药效不足!”
乔木匠一把推开他:“换我的方子!”说完他脱下自己的鞋子,我们分明能看到那鞋子往外冒着白烟,把我们熏得退后好几步,他把鞋子扣在老毛子鼻子上,那效果立竿见影,苏联飞行员直接哇哇大吐起来,花花绿绿的碎蘑菇吐了一地,给他灌下去半壶水,然后再来一次臭鞋疗法,总算把他的胃给洗干净了。
苏联飞行员躺在地上不动弹了,开始呼呼大睡。看样子这哥们也没少受罪。
我们用电台联系了后方,汇报情况之后,又接到通知:由于战局发生变化,原过江渡口无法使用,需绕道上游汉口李家湾一带伺机过河。
看了一下地图,路程可不近,前途凶险异常,不可掉以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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