巳巳告诉岁岁,岁岁这次重生的代价太大了?不仅花光了岁岁的所有积分跟能量,就连巳巳被连累,需要修养十年,才能在小世界里出现。
所以,在巳巳不在的这十年里,岁岁要保证她的小命在不被嘎掉的情况下,等待巳巳回来再带她去找魏无羡他们。
因此,岁岁上辈子没吃过的苦,在这里都吃了回来,岁岁被迫点亮了很多生活技能。
岁岁这次重生的身份是个连炮灰都算不上的背景板,是一个刚满十一岁,名字也叫岁岁的小姑娘。小姑娘有一个酗酒的父亲,还有一个刁钻刻薄的继母以及整天打小姑娘主意的继兄。
岁岁刚穿过来的时候,刚被原身喝完酒的父亲打完一顿,扔在角落里,小姑娘就这样被打死了,死在了她生日的那一天。
岁岁穿过来的时候就太过虚弱了,所以,她就保持这个姿势睡了一晚。
早上,岁岁终于有力气爬了起来。可她的继母看见岁岁醒过来了,连早饭都没让她吃,冷漠地扔给岁岁一筐糖果,这是原主父亲做的。
继母让岁岁在天黑之前全都买完,不然不许回来吃饭。
岁岁就这样拖着麻木的身体,走了出去。在门口碰上了刚从外面回来的继兄,在继兄赤裸裸打量的目光中,岁岁加快了脚步。
继母:“看什么看?那小赔钱货有什么好看的?”
继兄:“娘,你有没有发现她今天变得好看多了?”
继母:“你要真喜欢,等她再长大点儿,我就糊弄那老头儿把她送给你玩玩。”
继兄闻言眼睛一亮,赶紧讨好的给她捶捶肩。
继兄:“谢谢娘,还是娘心疼我,对我好!”
继母听到他恭维的话,满意地笑了。
岁岁终于甩开背后令她作呕、黏腻的视线,步伐踉跄的朝村里河的方向走去。毕竟她现在的样子太过骇人,干涸的血迹覆盖了半张脸,头发都被血黏在一起。
好在现在是夏天,白天的时间很长,天气也暖和。
岁岁索性坐在河边干净的大石头上,恢复一下力气。
然后,在河里抓了一条小鱼,在河边生火烤了起来。
岁岁支好烤鱼的架子,便趁着这一会儿的功夫,去河边洗漱。
等岁岁披着湿润的头发,洗干净小脸回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刚才烤鱼的地方坐着一个黑衣少年,正在大快朵颐地吃着自己的“劳动成果”。
岁岁上前用尽所有力气,握住他的手腕,毫不客气地将男子未吃下的部分吞入腹中。
岁岁已经顾不上那么多,再犹豫下去自己可能会被饿死。但是她没想到男子会这么配合,直到她吃完最后一口,那男子依旧没有挣扎。
岁岁吃饱后,这才有精力去看男子一眼。
却见那人剑眉星目,唇红齿白,俊秀之中带着一抹痞气。此时他的嘴角微微上扬,眼里讳莫如深,正是岁岁曾经拿来充数的冤大头——薛洋。
岁岁身体瞬间僵硬,心虚地扭过去头。
薛洋:“怎么样?小爷的口水好吃嘛?”
岁岁差点一口老血梗在喉中,脑子也清醒了过来。
现在自己的这具身体可是个豆芽菜,跟曾经那个丰腴美人相差甚远。更何况自己刚刚进入这具身体,灵魂跟肉体还没有融合,按理说,薛洋认不出自己来。
想到此,岁岁心中有了底气。她松开捏住薛洋的手,环胸斜睨他一眼,道:“还没找你这个偷鱼的小贼算账,你倒来教训起我了。”
说吧,岁岁冷哼一声:“赔钱,要不赔我半条烤鱼也行,你自己选吧。”
这是薛洋碰到的第二个能引起他兴趣的异性,看着岁岁强装镇定的样子,薛洋难得没有感到烦闷,而是起了逗弄的兴致。
薛洋嘴角的弧度加大,坏笑着凑近岁岁,一股熟悉的馨香扑鼻而来,让薛洋不由得晃了晃神。两个人之间的间隔贴得很近,就连岁岁脸上细小的绒毛,薛洋都清晰可见。
就像是薛洋印象之中毛茸茸的小动物,但是,现在的对象是岁岁,薛洋难得没有生出厌烦之感,反而觉得胸口痒痒的,在心里未知的角落里生出一根萌芽,只是薛洋并没有察觉。
薛洋痞笑,有些流里流气:“怎么?没有吃够小爷的口水呀?”
话落,岁岁瞬间觉得血液上涌,气的七窍生烟。
于是,岁岁上前吻上薛洋,趁他愣神之际,小舌进入搅动两下。
然后不屑地看向薛洋道:“滋味也不怎么地,你有什么好得意的?”
薛洋瞬间怒上心头:“好样的,跟我比耍流氓是吧?今儿小爷我就让你知道知道,什么是真正的流氓。”
于是,他的大掌牢牢禁锢住岁岁的细腰,狠狠地咬了上去。
岁岁也不甘示弱,想起上次的惨状,气不打一处来。于是,岁岁双手缠上了薛洋的脖子,将他往下拉,节省自己的力气。
两人像两个幼稚的小朋友,你来我往,你咬我躲。在这无人的河边,宛如恋人般亲密。
待两人分开后,两人之间链接着银丝,脸上皆有红云,嘴唇都有些惨不忍睹。
薛洋见到岁岁的惨样,得意地挑挑眉:“怎么样?长记性了吗?”
岁岁冷哼:“你先瞧瞧你自己再说吧。”
岁岁灵魂的妩媚与身体的青涩产生奇异地化学反应,让薛洋一时间失了神。等到他回过神后,似是恼怒自己竟然会被一个十岁左右的小姑娘诱惑,为了找回场子,薛洋道:“你不服?”
岁岁后退一步,警惕地看向他:“不服!”
看薛洋作势抓自己,岁岁赶紧跑走。
可是,她哪里会是薛洋的对手。没跑几步,她很快又被薛洋抓住,压在身下狠狠欺负了一顿。
岁岁泪眼婆娑,还是倔强道:“不管你亲我多少次,你不行就是不行!”
薛洋看着泪眼朦胧的岁岁,青涩的眉眼上被自己染上一股艳色,心里生出一股奇异的满足感。但是被岁岁这样驳面子,薛洋心下发狠,道:“今儿我就不信了,我还制服不了你一个小丫头。”
说完,岁岁的嘴唇又遭了秧。
等薛洋松开岁岁后,岁岁的嘴唇简直没法看了。
薛洋:“服不服?”
岁岁:“不服!”
好吧,薛洋就这样跟岁岁杠上了。最后以岁岁晕倒在薛洋的怀里作为这场闹剧的结尾,待岁岁醒过来之后,发现自己身在一个山洞里,旁边还有一个快要燃尽的火堆。
自己的嘴唇已经上好药,小破筐里的糖却不知所踪。
但岁岁的手里却有一个荷包,里面的碎银岁岁算了算,不多不少,正好一两,应该是薛洋留下的买糖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