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月如晒笑,目光冷冷的看着眼前的男人,这就是她为之辛劳,真心实意付出过一世的男人。
柳子墨听后攥着拳头上前
他千辛万苦的维护着妹妹的名声,宋南知却上来指责她。
这些年妹妹对宋时锦真心对待,唤来两人的狼心狗肺。
柳子墨替柳月如打抱不平:“慌缪,像他这般又蠢又无赖的孩到月儿的名下真是折煞了她。”
“二哥。”柳月如朝着柳子墨摇了摇头。
“锦哥儿今日所受都是他咎由自取,我做事磊落也不怕落人口舌,夫君也不必说这些毁坏我名声的话。”柳月如不甘示弱。
宋南知冷哼一声:“就算锦哥儿错,也轮不到罚跪你们柳府的祠堂,他是侯府的嫡长子,有什么事也应该是我们来罚。”
柳月如突然走到宋南知的面前,腥红的双眼冷冷的看着他道:“若不是刚刚锦哥儿蠢到跑去跳井,被二哥及时发现,他现在早就没命在这里胡说八道了。”
“我是看明白,柳月如你就是巴不得锦哥儿死了,好让言哥儿当嫡长子。”宋南知越说越离谱。
柳月如笑了。
宋南知她的反应很是不满,放下狠话道:“就算锦哥儿不在言哥儿也不可能成为我的嫡长子。”
“你走吧这里不欢迎。”柳月如无心跟他辩驳。
宋南知上前拽着她的胳膊面上越发凶狠道:“你最好就老实本分些,别再做什么出格的事情,否则我不会放过你。”
柳月如冷着脸将宋南知的手甩开:“其一,夫君不问缘由随便听信孩子的话,就给我扣上这么大逆不道的罪名,其二,二哥救了锦哥儿,救命之恩等同再造父母,夫君没有一句感谢的话,反而还这么蛮不讲理,其三,这本是孩子有错在先,夫君却将所有的不对归咎别人,实在不该。”
“其四,锦哥儿本是外室之子,不管从礼教礼法何处说起,他回侯府都只能是庶子,如今我怜惜他,收归名下成为我嫡长子,今日他这般顶撞嫡母,就这一条都够他好受的。”
“并且,若不是夫君和祖母诚意让人认下锦哥儿,言哥儿本来该是我的嫡子,夫君何必说这些伤了家人和气的话?”
柳月如的声声质问,让宋南知黑着脸一时也不知道该如何作答。
柳月如心疼的看向一边的柳子墨,眼眸微微发红:“若是今日二哥为了救人有生命危险,柳府的人必不会将这些错事怪到锦哥儿的身上,更不会说如此伤人的话,敢问夫君从始至终那月儿,和柳府当成了什么?”
“无理取闹。”宋南知自知理亏的说了一句。
“父亲,锦儿好冷。”
此时。
被宋南知抱在怀中的宋时锦突然身子颤抖着虚弱的喊道。
“别急,父亲这就带你回府。”宋南知心疼的抱着他就要离开。
同时。
柳正倘带着大队人马赶了过来。
宋南知黑着脸抱着宋时锦朝柳正倘行过礼后,转身就离去。
在马车上。
宋南知回想柳月如的话,被一个女人当众下了脸面,他很是恼怒。
脸色不太好的问宋时锦道:“在柳府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又怎么会落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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