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惜婉和陈月初都表示不能让陈月年白受伤,虽说是苦肉计,但是够苦,当故事说给别人听,肯定虐的人心肝疼,嗷嗷流泪。
南愿更不用说,恨不得衣不解带地照顾陈月年。
马车上。
南愿自责为什么没有早点发现,陈月年手上是有迹可循的,几日前陈甫无缘无故和他说要走。
陈月年的吩咐是让陈甫这段时间保护好他,等他回来后再说旁的,陈甫却提前回去了。
陈梨在南愿身边陪他,不停地安慰:“少夫人,少爷不会有事的,你不用太担心,这样的小场面少爷经历得没有一千也有八百。”
“什么叫小场面,月初说他身受重伤,卧病在床,这还不严重吗,非得要陈月年死了才叫严重。”关心则乱,南愿知道陈梨是想让他心定些。
一想到陈月年生死未卜,南愿就冷静不下来,“为什么陈月年出事的时候不和我说,要不是我发现月初不对劲,你们是不是等到陈月年伤好才告诉我,你们有拿我当少夫人看待吗。”
陈梨惶恐:“是少爷说少夫人应该不想知道,少爷说这事儿无关紧要,就不要拿去烦您了,本来您就不喜欢他。如果告诉您,您因为身份原因,迫不得已照顾少爷,您若是不高兴,少爷也会内疚。”
“陈月年亲口说的?”南愿一下攥紧衣袖,他丫的陈月年,不就是不小心误会了他,至于这么小心眼吗。
陈梨硬着头皮说:“少爷是这样说的,少爷说他的喜欢对您来说是个困扰,既然是困扰,就不应该摆到您面前。再说了,少爷受伤的常有的事,以往都是自己挺过来的。”
“少夫人自然是少夫人,少爷尊重少夫人的意愿。”
南愿气不打一处来,他才知道原来陈月年这么气人,现在知道是困扰,之前怎么不觉得,“呵,他又知道我不会担心。”
他要是不担心,就不会好几日不见陈月年,就想过去找他,去接他回家。
如果这次不跟陈月年说清楚,陈月年不得跟麻花一样别扭死,只知道自己拧巴。
陈梨低着头,自顾自呢喃:“少爷以前出生入死,性命垂危都发生了好几次,少爷成婚后还有少夫人会担心,少爷如果知道,应该会很高兴吧。”
虞岁晚早就得到了陈月初的信,说今日南愿会过来,无聊可以找南愿说说话,毕竟是日后要当妯娌的,提前培养培养感情。
听到当妯娌,虞岁晚高兴了一瞬,可也明白这终究是奢望。
马车还没停稳,南愿已经火急火燎地跳下去,直奔陈月年的院子,陈梨在背后差点没追上。
南愿意识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他不认识路。
偏偏这时候,虞岁晚从另一个院子走出来,他没见过南愿,也猜的出他的身份,朝他善意地笑了笑:“你是来探望大哥的吧,随我来。”
“大哥?”南愿有些戒备,他可没听说过陈月年还有别的弟弟,这人又是哪里冒出来的。
陈梨喘着气追上,“少夫人,属下正想和你说少爷现在住哪,你走的太快了。”
见到虞岁晚,陈梨先是行了个礼,“二少夫人。”
“你叫他什么?”南愿看了看虞岁晚,又看了看陈梨。
陈梨:“二少夫人。”
南愿反应慢了半拍,后知后觉原来是陈月初的夫郎。
这应该叫什么,弟妹?
南愿想了想,还是叫了声“弟妹”。
虞岁晚脸上笑意更甚,但细看能感受到他眼中的悲戚,“不敢当不敢当。”
陈月初未曾有婚配的消息传出,又在这儿养着虞岁晚,南愿也能想到陈月初有苦衷,“这有什么,陈梨敢这样喊你二少夫人,就说明你身份是板上钉钉的,我这样叫你也没错。你不是说带我去看陈月年。”
嘶,陈梨上前一步,走在南愿面前:“少夫人,我带您过去吧。”
陈月初要来,陈梨怎么敢让虞岁晚带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