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阳扫了她一眼,无情拒绝:“不能。”
为了防止让戚眠觉得他不近人情,他还特意补充道:“牛还要留着耕地呢,不能累坏了。”
一路上,林阳走在离戚眠不远不近的距离,眼角余光注意着她的情况,感觉她走不动的时候,就会让大家停下来歇歇,把区别对待用的淋漓尽致且不声不响。
托戚眠的福,他们这一批知青是走的最轻松的,嗯,可惜他们不知道,还觉得快要累死了。
走到村口的时候,林清大老远就看见她哥走在女同志不远的地方。
离得近了,还能看见她哥在偷偷瞄人家,好家伙,她哥老树开花了。
为了确认自己的猜测,她特意跟着他们一群人去了知青点。
然后她就看着她哥给人家女同志搬行李,还给知青们叮嘱一些琐事。
林清扶着自己的肚子,转头回家去找许迟。
“阿迟!”
许迟走上前扶着林清:“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吗?”
许迟还是很了解他家阿清的,每次出去都会听到一些八卦回来跟他说,不知道这次发生了什么。
林清问他:“你去年来的时候,我哥对你们怎么样,有帮女同志搬行李吗?”
许迟回忆了一下大舅哥去年接他时候的种种行为,斩钉截铁:“没有。”
“到知青点前你都跟着的,到知青点后,他把我们交给曹知青后 直接就走了。”
林清摸着下巴,肯定道:“我哥肯定老树开花,看上人家了,你都不知道他刚才那个殷勤劲儿。”
其实林阳做的不明显,不知道的人只会以为他家教好,乐于助人。
但林清和他一个娘胎出来的,谁还不知道谁?
许迟看着林清一脸兴致勃勃的样子,有些吃醋道:“阿清,先别管大哥了,亲亲我好不好?你已经三个小时没亲我了。”
想了想林清平时逗他的话,又道:“果然,人得到的太轻易,就不会珍惜。”
林清看着许迟的样子,有些忍俊不禁。
她忍不住想逗他:“唉呀,咱俩都多少年了,都腻了,我现在想看点新鲜的。”
许迟眼里闪过危险的光,把她打横抱起来。
林清现在大着肚子,许迟不能做什么,抱着她走进卧室,把人放在炕上。
“想要新鲜的,嗯?”
嘴上问着,手也没闲着,快速脱下林清的衣服,在她的身上煽风点火。
柔软的唇吻上了林清软糯的兔子糕点。
骨节分明的手越过隆起的肚子,他也不进去,就在外面徘徊往复,轻柔的手法让林清感觉自己身处炎炎烈日下的沙漠,饥渴难耐。
“阿迟,别……”
林清心中渴望欲甚,但两人深知孕期后三个月不能同房,许迟就是在故意折磨她。
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手段,许迟用起来得心应手。
林清不知道自己这样煎熬着过了多久,啧啧声停下,许迟从柔软中抬起头来,唇上泛着潋滟的光泽,嗓音低哑蛊惑:“新鲜吗?阿清?”
林清怕了他了,要不是她现在不方便,高低给他来个霸王硬上弓,现在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阿迟,我错了……”
许迟不满意,加重了手上的动作:“阿清,回答我,新鲜吗?”
林清简直要哭了,平时清冷的声音此时因为情欲透着一丝柔媚:“阿迟于我…嗯……始终新鲜如初见。”
“阿迟,帮我……”
许迟听到了自己想要的,也不再继续弄她,却还想要争取更多:“我帮阿清,阿清帮我吗?”
“帮。”
“怎么都帮吗?”
“怎么都帮…”
春风和煦,微风拂柳,卧室中的浪潮此起彼伏,久久不停歇……
傍晚,许迟在厨房做饭,林清从炕上坐起来,身上的衣服已经被穿好了,仿佛什么也没发生过。
只有林清隐隐作痛的胸口提醒着她发生过什么,许迟个老禽兽,是怎么学会的这种方式!!!
林清在炕上骂骂咧咧的。
这边,林家迎来了一位客人。
李秀娥做好饭,正要喊林阳把饭端到堂屋,就听见外面有人喊。
“婶子,在家吗?”
顾婉仪在门外打量着这个院子,前世她来下乡的时候,听队里的人说,这家人早已经死了,只留下一个疯了的女儿,平日里全靠队里补助的粮食活着。
不知道什么原因,这一世这家人竟然还活的好好的。
李秀娥从厨房出来,看着门外站着的女同志,问道:“你是?”
顾婉仪笑着道:“婶子,我是新来的知青,我叫顾婉仪。”
“哦,顾知青啊,有什么事吗?”
李秀娥知道今天队里来了新知青,还是她儿子去接的,只是这女知青来她家干嘛?总不能是她儿子惹的桃花债吧?
林阳: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
顾婉仪看着李秀娥没有让她进门的意思,也没在意,把手上的糕点递给她:“婶子,这糕点您尝尝。是这样的,我在知青点不习惯,听队里的人说,您家有空房间,我想向您租一间,我给房租。”
她没说谎,她确实和队里人打听过了,毕竟在外人看来,她是第一次到齐山大队,怎么也不可能知道谁家有空房间。
她本来想着,顺理成章问出这家只剩一个疯了女儿,再去找大队长租房子,没想到,这家人都还好好的。
女儿也没疯,还跟一个她前世没见过的知青结婚了。
不过她也没多想,毕竟她重生的事都发生了,有点变化也说的过去。
只是不知道契机是什么。
李秀娥皱了皱眉,那间房是她给她闺女留着的,她没接递过来的糕点:
“顾知青,我家没有空房间租给你,那间房是我闺女的,不外租,你还是去别家问问吧。”
顾婉仪一愣,现在谁家都得都捉襟见肘的,要是能有个房间收租金,怕是巴不得呢,她完全没想过会被拒绝。
但她又是要面子的,被人拒绝了,也不能死皮赖脸的缠着人家,尴尬的笑笑:“这样啊,是我冒昧了,这糕点婶子您拿着,当是我的赔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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