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君弦半眯着的眸子越来越危险。
他低头吻住她的甘甜,双手比任何一次都随意放肆。微凉的指尖不断在苏栀年身体上煽风点火,弄得她发痒发热,掌心隔着衣服附上。
顾君弦气力很大,苏栀年不由得往后倒,慌乱中她下意识抱住了顾君弦的脖子,迎接他的强势。
他吻得动情,唇瓣耳根尽是他的气息。
吻毕。
“我想和你谈谈这个问题。”苏栀年小脸红红,喘着气道。
顾君弦现在看上去心情很好的样子:“嗯,我听着。”
苏栀年稍稍把身子往后靠了一些。
她已经怀疑他有更年期了,而且心情还起伏不定的,她比四年前更看不透他。
想起一个月前他就那么把自己摔在地上……
苏栀年深吸一口气:“就是…我觉得我们之间的称呼问题,得统一一下。”
“哦?怎么统一?”
“就是……”苏栀年觉得接下来的话有些难以启齿,所以心里默默斟酌着如何用此,半晌决定长话短说,以小化大,“我觉得我现在叫顾先生您叫君弦哥哥,不太合适。
“不合适?”顾君弦低低嗤笑一声。
“可是我比你大四岁,按辈分来说,我难道不是你的哥哥吗。”
顾君弦故作艰难状思考了一下,又悠悠对苏栀年说道。
苏栀年被噎得一阵无语,此时唇珠已经被她咬的有些许发白了.
她没想到这男人还能这么闷骚
“那你说,我该叫你什么。”顾君弦继续发问。
苏栀年想了想,继续艰涩开口道:“苏小姐吧。”
顾君弦大掌突然附上苏栀年毛茸茸的后脑勺,带着不由分说的气势将已经和自己拉开一些距离的苏栀年拉回来。
“可是我以为,我们已经做过足够亲密的事情。”
“叫苏小姐,怕是难以体现我们亲密的关系。”“亲密”二字被顾君弦着重加重。
苏栀年此时有些炸毛了,和顾君弦讨论起了协议里的内容:“可是合同里也没有说过让你这么叫我啊……”
顾君弦没有马上接过话茬,只是眉峰翘起一个好看的弧度,似是没有想到她能这么说:“可我记得合同里似乎有一条是,‘乙方需要向甲方提供二十四小时随时随地的服务’。”
“叫名字也该算是服务范畴的内容吧,这么说来,我要求你这么做,似乎没有问题。”
苏栀年觉得自己听过顾君弦说过的最长的话就是顾君弦对她说话的时候。
苏栀年实在想不明白这男人的脑回路。被堵得说不出一句话。
她都不知道顾君弦私下原来是这种逻辑怪。
“嗯?年年说,我说的有没有道理?”
理是这么个理,可是她还是觉得他好奇怪。
苏栀年放弃了,决定换一个问题,与顾君弦继续抗争:“算了……那个,就是以后,做那种是的时候,你……”
苏栀年斟酌着用词,怕这大少爷突然又不高兴。
说到这里,苏栀年的脸比刚才还要红,红的已经像一个猴屁股。
“你能不能戴…戴小雨伞。”苏栀年说完,便像一只鸵鸟缩进了顾君弦怀中。
缩进去的那一刻,苏栀年想扇自己一巴掌。
她…她这个样子,怎么像在撒娇。一点威慑力都没有!
想到这里,苏栀年不由得心下气馁不堪,她和他的关系,她怎么能撒娇……
顾君弦看着女孩儿一头扎进自己怀里,心下觉得好笑。
方才吻她时他想到了葡萄。
外面是有些酸的皮,里面却柔嫩可口,汁水酸甜诱人。她残留在他唇齿里的味道愈发浓郁,就像是在他的舌尖酿了一道美酒,让他回味无穷。
他心里未曾开发过的地方好似一下子被击中,柔软的塌陷下去。
“有了,就生下来。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