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持人刚想说话,突然台下就传来了声音:“好,如果你能弹出让在场所有人都惊讶到,这架钢琴,我就送你。”
安清转过头去看向台下的人,那是个男人。
一头银发,看起来很娇艳。
“你是?”
“你是这家酒店的老板,让我看看你有没有这个资格梦拿走我的钢琴。”
安清对他笑了笑,那个男人又道:“这架钢琴可是我从英国运回来的顶级钢琴,无论是哪个品牌,都比不上。
既然你能说出那样的话,那我就和你打个赌。”
季斯礼看着这两个人,眼神黯淡无光。
这家伙,这是要搞什么?
“好啊,你们可都是我的证人。”
安清露齿微笑,随后深吸了一口气,开始在钢琴上弹奏起来。
当安清的手在琴键上弹拨的时候,所有人都被惊呆了。
这弹的,居然是李斯特的曲子,《钟》。
要知道这首曲子是有多难弹。
钢琴十级的人都不一定能弹的出来。
然而安清的手在琴键上弹拨着,手速极其的快,而且每一个音调都是正确的。
台下所有的人都看着台上的女人,原来真的是有实力的人才会说大话。
他们原以为安清只是想吹吹牛,说大话,可没想到是真的可以。
安柔柔整个人的表情都不好。
她什么时候这么厉害了?
贝多芬那些简单的曲子她都有些弹的不明白,更别说是李斯特的曲子了。
可没想到,安清居然可以弹得出来。
季斯礼也一样被安清的这一顿操作给惊到了,深藏不露啊。
齐辛承走到季斯礼的身旁,眼神倒是一刻也没有离开过台上的女人。
“你这个小女人,实力还挺强。”
季斯礼面无表情的转过头去看他,难不成是看上他身边的女人了?
齐辛承在这个圈子里,可是人人皆知的花花大公子。
季斯礼没理他,因为不想理。
一首曲子弹完,安清闭眼深吸了一口气。
呼——
她皱眉,轻轻的甩了一下自己的手,有点麻了,有点抽了。
要不是为了这架钢琴,她才不会那么轻易的暴露自己的实力。
这首曲子当初她可是花了好长时间才记住了谱子,现在弹出来的也只是一小部分。
要真正的演完,她的手估计要断掉。
毕竟李斯特的曲子是真的很难弹。
安清睁开眼睛看着台下的人,不一会儿,掌声接连响起。
那个黑发娇艳的男人对着安清邪笑了一番,他道:“我以为你就只是吹吹牛而已,没想到这么强。”
“我安清,从来不说大话。”安清也对他笑。
男人走上台,对着钢琴架前的女人上下打量了一番,长的真不错。
“我叫齐辛承,你叫安清是吗?我想邀请你去参加一个比赛。”
“不去,我对任何比赛都不感兴趣。”
安清一口回绝。
要知道,她这么多年的努力,奖都拿到手软了。
不想再去参加这一些没有意义的比赛了。
“我都还没说呢。”
有意思。
齐辛承看着她,敢这么和他说话的人,安清还是第一个。
季斯礼喜欢她什么呢?
鲁莽?
还是这样没礼貌的拒绝?
安清站起来,“不过就是想让我去参加今年等第九届全国钢琴大赛对吧?
诶,本小姐可是连拿了三届国赛冠军的人,所以我对这些比赛不感任何兴趣。”
安清耸了耸肩,对着他又道:“台下的人可是很震惊哦,你要履行你的承诺哦,这架钢琴,请你送到景园来,谢啦。”
说完,她踏着高跟鞋走下了台,来到了季斯礼的身边。
“怎么样?我是不是赚了?”安清还有些得意洋洋的看着他问道。
季斯礼满脸无语,他根本就不想理她,也是敷衍的点了点头。
宴会还在继续,安清坐在一张桌子前喝着红酒,吃着桌上的小甜点。
她不知道是吃了什么,感觉到特别的好吃。
她转过头去看了一眼,就是一块很普通的绿豆糕。
她拿起来尝了一口,就是刚才吃的那个味道。
她感觉到这个味道好熟悉,总之就是很好吃。
为什么在季家就吃不到这样的东西?非得在宴会上才有。
她吃着糕点,看着舞池中间的人在跳舞。
与此同时,在舞池中央的上方,是一架很好看的钻石吊顶灯。
灯照耀着旁边的钻石,散发出细闪,格外的漂亮。
可吊顶灯却开始摇晃起来,发出有些刺耳的声音。
安清的眼神很尖,她一下就瞟到了顶上的灯在摇晃。
可舞池的人还在跳舞,一个女人和男伴正好在中央翩翩起舞。
不一会儿,男伴松开女人的手,女人独自跳着这优雅的舞蹈。
突然,吊顶灯松掉了下来。
“小心!”
安清大叫了一声,舞池中央的女人抬头看向上方,双眼瞪大,满是害怕。
安清脱下鞋子飞速的跑过去将女人给推开来。
“砰——”
一声巨响在大厅内荡漾着。
在场的所有人都被吓到了。
吊顶灯摔下来后水晶玻璃四溅,安清的脚踝被划出了一道接近十厘米长的伤口,也包括她的裙子也被刮烂了。
鲜红色的血从脚踝上留下来。
大厅内的人都不敢大口喘气,安清怀里的女人被吓得不轻。
她抬起头看着安清,安清皱着眉头,有些痛苦。
季斯礼等人听到声音立马跑过来,看到安清躺在地上,有些慌乱的跑过去。
“安清!”他叫了一声她的名字。
他跑到她身边,将她扶了起来,可是脚上的伤口很长,血还在流。
地上的女孩也随之站起来,她此时心里都还在想着刚才的场景。
“疼,我的脚好痛。”安清抬起头来泪眼汪汪的看着他。
他这会才注意到安清脚踝上的伤口,将她打横抱起,走出了酒店。
被救女孩额上冒着虚汗,她想跟出去但双腿有些软的走不动路。
许铭以最快的速度开回了景园,安清的脚伤,季斯礼只是用自己的那件昂贵的西装外套帮她止血。
“叶云舟到了吗?”季斯礼问向许铭。
“已经在里面了。”
他将安清抱起来回到了景园,景园内现在除了季向承兄妹两在,没其他人。
可惜这两个小祖宗已经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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