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种情况,他们必须跟一边走。
萧影洲听凌绍的。
凌绍点了下头,示意跟助理走。
他很想再会会那位安德烈。
“影洲!”丁佩想跟他一起走,她怕了这个会用枪抵在她脑袋上的儿子。
助理道:“很抱歉,安德烈先生交代的是你们二位,不包括其他人。”
萧影洲也清楚不可能全部带走,严肃地看向萧元禾,“你如果还有一点良知,就别拿一个中年妇女吓唬。”
他不再提这个中年妇女是萧元禾的亲生母亲,就算没有养育之恩,那也是个没有反抗能力的普通女人。
“妈,既然是吃饭,等你们安排好饭局,我会赴约。”萧影洲又给了萧元禾一点转圜余地,免得把人逼得太紧,真做出不理智的事。
萧元禾做好了准备,带了人和枪来,就想着能把人从凌绍的手里带走,可没想到半路杀出个程咬金。
他愤怒的瞪了一眼丁佩,再不复过去的温顺,带着人拖着丁佩上车离开。
另一边车上,萧影洲坐在凌绍身边,在凌绍手掌心里挠了挠,无声询问这是怎么回事。
凌绍摇摇头,他现在也很好奇,那个安德烈到底打算要做什么。
车子没有开得太久,停在了一栋私人别墅前。
周围看上去还挺太平。
助理下车为他们打开车门。
如今也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两个人刚一下车,别墅大门就打开,一个身影冲出来,有点激动的朝着凌绍和萧影洲扑过来。
凌绍条件反射,一脚踹过去,还踹空了。
“老板……萧先生……”扑过来的人泪眼汪汪地扬起小脸,一边一个抱住他俩的腰。
萧影洲错愕地看着那张可怜兮兮的小脸,“小安?”
凌绍也愣了一下,“你怎么在这儿?”司晏炀有这么贴心让向安来接他们?
向安嘴角一撇,还没说话,房门口就又出来一个男人。
“我让他在这儿等你们的。”
凌绍循声看去,毫不意外的,就是在酒吧里见过的那位安德烈大叔。
安德烈从台阶上走下来,“我原本是打算送他回国的,不过他知道你们要来,就不肯走了。”
凌绍盯着他看了好几秒,笑了笑,“大叔,你还真叫安德烈。”
萧影洲有点意外,“你认识他?”
“就前两天我跑去喝酒,他也在酒吧。”凌绍解释了一句,“如今看来,大叔当时是故意来找我的吧。”
安德烈哈哈笑起来也不否认,“走吧,进屋再说,都站在门口多无聊。”
见他们不动,他又道:“放心,晏炀不在,现在这里我说了算,你们可以安安心心的住下。我保证不会伤害你们。”
凌绍和萧影洲还没说话,向安反倒连连点头,小声说:“老板,萧先生,他是好人,他没有恶意的。”
凌绍敲他脑门,“你看谁不是好人。”
向安委屈地给自己揉揉脑门,不吭声了。
萧影洲见向安眼睛一直红红的,道:“进去吧,我看小安说的应该也没错。”
向安激动地望着萧影洲,松开他的老板,握住萧影洲的手,“萧先生你真好,老板就不是好人。”
“嘿!你!”凌绍作势要打他,向安拽着萧影洲就先跑进别墅里了。
安德烈笑起来,对凌绍示意,“走吧,我知道你有很多疑问。”
来都来了,凌绍也懒得再纠结。
别墅外还站着十来个保镖,屋子里倒是一个都没有,也没有任何监控。
两个人进了书房,安德烈就直言不讳,“安德烈是我脱离家族后一直在用的名字,我可没有对你撒谎。”
“你的家族原名叫司衡。”凌绍自在的坐到沙发上看他,“司晏炀的小叔。”
见自己原本的名字都被知道了,安德烈也就不瞒了,只是有点好奇,“你是怎么知道我的?我在你出生前就断绝了和家里的关系,司家和你年纪差不多大的孩子都不知道我的存在。”
“我是个侦探。”
“哇哦。”安德烈被这个答案震惊了一下,但随即想到了什么,“两年前南国家族势力更替,有一个叫Leo的情报贩子如无人之境调查了很多的情报,那个人是你吗?”
“也叫Leo?这么厉害?”凌绍压根不顺着他的话答。
安德烈看着他漫不经心实则警惕,止不住的乐,“好吧,我们谈点别的。”
“比如?”凌绍微微挑眉,“司先生接近我的目的是什么?”
“没有什么目的,如果不是如今司家没人管,晏炀找到我,我是真不愿意回来管闲事。”安德烈对着凌绍笑笑,“不过话说回来,他这回找我,可真是找对了。”
提起司晏炀,凌绍发现这么长时间,这个神经病没出现。
“他人呢?他能让你把向安送回国?”
安德烈一摊手,“可能死了吧。”
凌绍惊得身体都坐直了,“什么?”
安德烈还是那句话,“我反正没能找到他的尸体,大概率已经喂鲨鱼了。”
“谁杀了他?”这完全出乎凌绍的预料。
“我杀了他。”外面的院子里,向安低垂着头,对萧影洲说起被带走那天的事。
被带走的那天,他们先上的游艇。
但从小在训练营接受最严苛的训练,向安他们都接受过药物实验,对普通人可能要睡上七八个小时的麻醉剂药量,对他来说,可能就三四个小时。
所以还没有上他们计划中的大邮轮,还在游艇上,向安就醒了。
向安当时已经不在行李箱里,双手戴着手铐,在内舱房床上。
“醒了,喝点水。”司晏炀一直守在身边,等他醒过来。
向安在看到自己所在的位置和情况,湿润的眸子里是伤心,“我讨厌你。”
司晏炀端着水杯的手都抖了一下,他猛地把杯子往地上一摔,怒声吼,“别用这种眼神看我!你讨厌我你也走不了!”
向安看到地上的碎片,飞扑过去就要拿起碎片割喉。
司晏炀一把拦下,手指抓着锋利的玻璃碎片,恶狠狠的说:“你要是敢自杀,我就杀了你接触过的所有人!一个不留!”
向安抵在喉咙上的手猛地顿住,直到手里的玻璃被抢走,他才开口,“下一次我会把玻璃插进你的喉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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