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沈言如遭雷击,心中的震惊无以加复。
握草!
当初咬自己的到底是个什么玩意?
每次欢愉过后,女人都会容光焕发,甚至治好了伍悦儿的近视。
而现在.......
就连渐冻症都能缓解,或许多打几针效果更好。
敢情自己真是陈珊妮的贵人?
陈珊妮见他神色晦暗不明,以为他在担心自己,于是说:“你别多想,我感觉现在状态挺好的。”
沈言松了口气说:“那就好!”
同时心中打定主意晚上要努把力,好验证自己的猜想。
当天晚上回到酒店,洗过澡后,沈言把陈珊妮扑倒在大床上,就开始上下其手,璀璨明亮的灯光下,陈珊妮一片娇羞。
搞不懂沈言怎么一天一个样。
“关灯好不好?”
沈言没有理会,低头含住那娇嫩红唇,双手抓住她的皓腕,又改为十指相扣,令其动弹不得,似乎想用烈焰一般的热情将其融化。
“嗯......”
一道道浓重的鼻音响起。
这个十指相扣也太撩人了吧。
陈珊妮大脑一片空白,沈言真的好有力,在他面前,自己就像小鸡一样,压根没有反抗的余地。
只能机械式地任由沈言摆布。
一个小时,两个小时,三个小时......
为了验证自己的猜想,沈言今晚可谓是卯足了劲,折腾得陈珊妮死去活来,举白旗投降方才罢休。
陈珊妮瘫软在沈言身上,问:“你今晚怎么那么兴奋?”
沈言自然不可能如实相告,摸着那软玉温香,嘴角勾起邪魅的弧度:“还不是你太迷人,怎么都不过瘾。”
一句话,再次羞得陈珊妮面红耳赤。
她感觉这几天害羞的次数,可能比过去一整年加起来还要多,沈言时不时就恶趣味上头,各种调戏不断。
简直坏到流脓!
偏偏又让人怎么都讨厌不起来。
打个比方,刚才腻歪的时候,沈言压在陈珊妮身上,故意轻佻地问我身材怎么样,这种话陈珊妮怎么说得出口,于是沈言就故意在她敏感的脖颈处胡作非为。
惹得陈珊妮浑身颤栗,只好羞答答地夸了句:“特别强壮!特别有男子气概!”
即便这样沈言还不满足,故意撑起身体,顺带着被褥也被顶了起来,如此一来,无限风光便再也没有丝毫遮掩。
璀璨的灯光下,陈珊妮再次化身蒸汽机,一团团看不见的气体自头顶上方升腾而起,羞得她差点晕厥过去。
惊慌之余更是做出了掩耳盗铃的戏码。
直接捂住眼睛。
只要我看不见,就什么都没发生.......
如此举动逗得沈言哈哈大笑,陈珊妮瞬间羞恼不已:“沈言,你再这样我生气了。”
沈言深知适可而止的道理,于是再次俯身跟她吻在了一起,陈珊妮目似秋水横波,然后张嘴羞涩地回应着。
哪怕完事过后,回忆起刚才的点点滴滴,陈珊妮依旧没能从那种羞愤欲死的状态中脱离出来。
头枕着沈言的心口,陈珊妮一边倾听那强而有力的心跳,一边委屈巴巴地说:“沈言,你干嘛总是欺负我。”
说着,她还伸出右手在沈言腰间各种捏掐。
然而并没有任何卵用。
可能是浑身乏力,又或是心里舍不得,反正沈言没感到丝毫疼痛感,他咧嘴一笑:“我道歉,我以后不欺负你了,小乖乖别生气哈。”
陈珊妮当即羞得不知所措,“什么小......你别乱叫好不好。”
“好的,小乖乖!”
“你坏死了!”
面对小丫头的娇嗔,沈言完全没当回事。
众所周知,女人大多数时候都是口是心非的生物。
嘴上说不要,内心怕是早已乐开了花。
伍悦儿是个例外,有一说一,有二说二,想要什么从来不掩饰自己的想法。怪不得都说家花不如野花香,适当换换口味,又是一番别样的体验。
两人在那一阵嬉闹,不善言辞的陈珊妮很快便败下阵来,干脆默不作声,默认了“小乖乖”这一称呼。
同时嘴角勾起一抹幸福的弧度。
没错,她就是在故作矜持、口是心非,又有哪个女孩子会拒绝心上人的亲昵称呼呢。
此时她心里忍不住浮现一个念头,或许沈言已经喜欢上了自己。
......
一夜好梦!
翌日一大早,陈珊妮睡眼惺忪地睁开眼,下意识扭过头看向身侧,却不想迎上一双饱含期待的目光。
陈珊妮俏脸一红,以为他又想欺负自己,不知道是该接受呢。
还是接受呢!
还是接受呢!
然而,情况似乎跟想象中的不太一样。
只听沈言关心道:“珊妮,你现在感觉身体怎么样?”
陈珊妮表情略显尴尬,仔细感受一番后,又各自活动了一下左右手。
顿时惊喜万状。
???
右手活动自如不说,左手小拇指和无名指竟然能动了。
这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不是说病情只会一天比一天严重,怎么感觉自己的状态反而越来越好了?
得知这一情况,沈言双眼无神地望着天花板.
自己这踏马到底什么体质,竟然连所有大夫都束手无策的渐冻症都能治疗。
保密!这绝对得保密。
不然指不定就让人抓去切片研究了。
沈言现在心里只有这个念头,陈珊妮见他神色晦暗不定,以为他在思考其中缘由,于是说:“沈言,我想去医院检查一下。”
沈言微微颔首:“走,你现在的病症太奇怪了,是得检查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