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跟着自己的媳妇一起做事,他感到自己也是幸福的人儿。
如果不是想到征战的时候危险重重,他硬是想,征战也把媳妇儿给带上。
他看着撩着窗帘看窗外的肖月寒说道:“我真的是想,随时都把你带在我的身边。就是征战也想。”
“征战也想吗?那上次你带十六去塞外的时候,我想跟你去,你为何不让?”
肖月寒继续看着窗外回答他。
“想是这么想,但是,是不可以带你去的。”
“为啥?”肖月寒收回在窗外的眼眸,看着她的男人,调皮起来,继续说道:“哦,我知道了,一定是带着另一个女人。”
说着指着他的俊脸:“是不是?是不是?”
子桑雨将她指着自己的手拿过来握着,居然深情了。
他吻着她的指,眼睛迷离的看着她,说道:“另一个女人?哪儿来的另一个女人?我的眼里还容得下另一个女人?
没有了,任何女人都入不了我的眼,一辈子我都只会有你。”
肖月寒被感动了,她的头靠在他的胸膛上,听着那节奏感分明的心跳。
说道:“其实,你不让我去边塞,我知道你为我担心,那儿一直动荡,不比这次,这次路途遥远且险峻,但是一路上都是南汉国的领土和驻军。
你为我的任何事情都想得很周到。”
说着仰着小脸对着他说:“我何时有这样的福分,遇到了你。”
“你有福分吧?你遇到我了,当然有福分,那我呢,我也是有福之人,才会遇到你。”
说着他将鹰眼看着车窗。
心想,怎么这世上的女人会是这样的不同。
自己成年来,中意自己的女人,自己见过的女人难道还少吗?
怎么就提不起自己的兴趣,哎呀,想想那段时间,自己都怀疑自己了。
还试着去对一个长得挺漂亮的大臣之女多看上几眼,没感觉,再多听听她说话,耶,背皮子麻。
还曾想,一定是自己的问题,不是那大臣之女的不对,于是再鼓足勇气,再去接触接触。
他这怪异的举动,让那大臣之女兴奋到了极点。
可是他感觉自己如果再去接触她的话,自己就要死掉了。
所以这才退了下来。
想到这里,他偷偷笑了起来。
“笑啥?”
肖月寒看着他古怪的样儿,警惕地问。
心想,这家伙,是不是又在想啥鬼主意?
自己可得注意了,这家伙的鬼点子多呢,一个不小心就要上他的当呢。
子桑雨坚决的摇摇头,也在心里打着小算盘,自己的这些糗事可不敢让她知道,不然要笑掉大牙了。
想到此,止不住的又笑起来。
肖月寒不干了,她上前将冰冰凉的小手,从他的脖颈处伸了进去,冰他的肉,嘴里还嚷嚷着:“笑啥?笑啥?不说,我就冰死你。”
子桑雨并不怕她冰自己,还捂着那只手,就是不告诉她。
俩人正闹着,夜春敲敲车门框说道:“王爷,前面的路被一堆石头堵住了。”
“人为的吗?”子桑雨顷刻间警惕起来。出去查看。
他看了看一堆堆的大石头,将去路堵得死死的,对跟过来的肖月寒说道:“这显然是人为的。”
子桑雨将鹰眼聚拢,向山上望去,那里是崇山峻岭,一望无际的森林,看不清山势的走向。
他回过头来看看自己身后的近五万精兵,心想,敢跟自己叫板的人,还真不多见。
况且,这里是南汉国的地盘,是要反了吗?
什么样的山贼敢如此嚣张的挡自己的路?
意思就是,现在自己前行的路被人为的挡了,但是却没有人出来宣称对此事负责。
子桑雨叫来夜春,夜夏安排一番,俩人得命骑马狂奔隐去。
一个时辰后,夜春,夜夏带回一人。
那人一见子桑雨就膝盖发软,噗通一声跪下说道:“王爷,这是那山贼王老四干的,我也是刚接到属下的禀报,说那王老四居然敢挡南王的路。
他是被另一山贼李三爷欺负到家了,霸他的山头,掳走他兄弟的家人。
其实就一个目的,要让王老四每截取一次财,都要分一半与他。
王老四跟他讲条件,说三七开,他不干。
如果不给,就在山下骚扰山匪们的家人。
这王老四给我们报过官,王爷您说说,这山匪之间的事,我们县衙怎会管?我们怎么判他们之间的恩怨。
你看这王老四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听说王爷您要途径此地,就出了这么一招,说要请王爷替他出头。”
“哼!”子桑雨冷哼一声说道:“我看也是这王老四胆大包天。
我朝廷命官,管他这些烂事,看我不将他们一块儿给剿了,还要我解决他们之间的破事。
我不管他的事,难道他就不让我过?我强行通过,难道他还要打我不成,我就等着他来打我,我顺便把他给剿了,如何?”
最后是在问沈珂然。
真是螳臂挡车自不量力。
沈珂然,带着士卒来来回回的查看着地势。
那一堆大石块还真是堆得老高。
他正要下令让士卒们挪走。
这个时候,一个四十左右的汉子跑了过来,他直接跪在子桑雨的面前,磕头作揖,忙个不停。
子桑雨在高头大马上,并不看他,只是威严的声音传给他:“你是王老四?我看你是不好好的做匪,敢跟我叫板?”
“不敢,不敢,小的怎么敢与王爷叫板?
只是我被那李三爷给欺负到家了,我们做土匪的也不容易,有法子,谁还会来做土匪呢?
王爷,可是他逼得我们是连土匪都当不下去了,这样下去,我们这帮兄弟,只有……”
他看看子桑雨,后面的话没敢说下去。
“只有什么?”声色俱厉的子桑雨,让他没有一点气势。哭丧着个脸,不停磕头:
“王爷,你还是高抬贵手,管管这事吧,虽然这事看起来很荒唐,但是,他关系着我兄弟们上百的家人们啦。”
“那我就顺便把你给剿了,怎样?这样一来,他也清静了,你也清静了,如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