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静娴:“……”
禾悦的话太直接,噎的廉静娴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秋兰把她们丢出去。”
“是小姐。”秋兰一手拎着一个,拖着她们就丢出了院子外边。
“赶紧走,别再来打扰我家小姐的清净。”秋兰说完,就关上了大门。
“大……夫人,您看她……”丫鬟捂着自己队伍嘴巴凶狠的看着禾悦的院门。
“走,去见老夫人。”廉静娴气坏了,她要好好的去老夫人那里告她一状。
到了老夫人的院子里看到老夫人,廉静娴就哭了起来,开始诉说禾悦的恶行。
“啪——!”
老夫人听完脸色阴沉,立马摔了她手中的茶杯。
“去,把她给我叫来,看看她是不是要反了。”
“是,老夫人。”老嬷嬷立马应声朝外走去。
到了青竹院外,老嬷嬷敲了敲门。
秋兰给她打开了门,她来到禾悦的面前恭恭敬敬地施了一礼。
“三夫人,老夫人请您去前厅。”
老嬷嬷看着大夫人丫鬟那高肿的脸庞,她可不敢在禾悦面前造次。
“嗯,走吧!”禾悦放下手中的茶杯,就朝外走去。
到了前厅,禾悦也没有给她们行礼,找了一个地方就坐下来。
“邹氏,你还有没有规矩?”老夫人暴怒。
“有,我的规矩是对人的,不是对包藏祸心的畜牲的。”禾悦轻飘飘的回了一句。
“你……你……”
前厅的众人闻言都大吃一惊,她们怀疑禾悦在内涵她们。
“说吧!叫我来干什么?”
“是我叫你大嫂去说的,你是不是没有把我放在眼里?”老夫人定了定神,厉声质问。
“没有,你算什么东西?值得我放在眼中?”禾悦嘲讽道。
“邹语笑,你怎么跟我娘说话的?你知不知道,我娘是你的长辈。”周娇听到禾悦骂自己的娘,她立马跳了出来。
禾悦起身走到她的面前,“啪啪”就是几巴掌。
“我想怎么说话就怎么说话,你还没有资格对我说教。”
“邹氏,你敢。”老夫人看着禾悦竟敢当着她的面打自己的女儿,她立马上前去阻拦。
“敢不敢,我都打了。”禾悦一把推开周娇,转身就走。
老夫人看到禾悦要走,她立马出声阻止:“邹氏,你还是看一眼那孩子吧!”
老夫人不想自己三儿子的长子寄养在别的地方,她还想让孩子继承邹语笑的嫁妆呢。
她看着一改往日的三儿媳,只以为她是病糊涂了,对自己的不敬,她也不打算计较了。
期望她能看在孩子的面上,把他收养了。
禾悦闻言又转了回来,老夫人看到立马笑开了花。她忙吩咐身旁的嬷嬷:
“快,快把孩子抱给三夫人看看。”
“是。”老嬷嬷转身,进了内堂,很快就抱着孩子来到了禾悦的面前。
禾悦看着眼神滴溜溜直转的小崽子,在心中询问冰依:“这个畜牲是不是重生了?”
“是。”
“啧啧啧……”天道真是偏心,禾悦啧了几声,就不再看这个小崽子。
“语笑,你看这个孩子怎么样?”老夫人凑近了问。
“不怎么样,我没有养畜牲的爱好。”
禾悦说完就看到那个小崽子眼中闪过了不悦。
禾悦手指动了动,就甩袖离开了。
——
周继文醒来发现,他变成了婴孩。
他听到祖母说要把他送到养母那里,他还很是欣喜。
如果要谈论家中谁的庭院生活最为舒适,那无疑是他养母的院子。
邹家家境富裕,送来的物品总是最上乘的。 养母对他也十分疼爱,他从来没有受过苦。
他毒死了她也是迫不得已,谁让她占了自己母亲的位置呢!所以只能请她去死了。
周继文可没有觉得自己对不起邹语笑,毕竟自己可是在她面前孝敬了十几年。
但是,现在看禾悦的样子,他心中震惊,他觉得他的养母也跟他一样情况。
他害怕了,如果养母跟他一样有了前世的记忆,那他们家就危险了。
他想说,但是他现在只是一个婴孩,什么都说不出来……
跟周继文不同,禾悦回去后吃嘛嘛香,一点都不操心。
秋兰张了张嘴很想问一问,但是,她又不知道该怎么说。
禾悦好笑的看着她,说:“你是不是有话要问我?”
“是,小姐。奴婢看你好像知道些什么,是不是那个孩子有问题?”
“你去老夫人的院子里听听,就知道她们想干什么了?”禾悦提议。
“好。”秋兰笑着答应了,随即离开了。
秋兰和秋苓都是有功夫在身的,她不怕她们出事。
“小姐。”这时,院中的树上跳下了一个人正是秋苓。
“怎么样查到了吗?”禾悦倒了一杯茶,递给秋苓。
秋苓双手接过,一饮而尽,擦了擦嘴才说:“小姐,查到了,他们真是欺人太甚。”
秋苓很是气愤,她把查到的一切都告诉了禾悦。
“不急,看看我们到底谁算计谁。”禾悦笑着安抚炸毛的小丫头。
“是,小姐。奴婢听您的。”秋苓回答道。
——
禾悦走后,老夫人气愤的坐在上首。她是真的没有想到这个邹氏现在变的这样油盐不进。
其他人看着她气愤的样子,也没有人敢说话。
老夫人看着她们的样子更加烦躁了,她摆了摆手示意她们出去。
廉静娴和周娇行了一礼就退出了房间。
等人都走了出去,老夫人才询问一旁的老嬷嬷:“芳草,你说邹氏她是不是知道了钰儿的事情了?”
“奴婢看着不太像,三夫人可能真的是病糊涂了……”芳草可不傻,有些话她可不能多说。
“我也是没有办法啊!他跟晴丫头两情相悦,是我们亲手断了他们的情义。”
“他又那样的哀求我,你说我能不帮他吗?”
“再说了,邹氏有了三夫人的头衔还不够吗?”
“现在钰儿还把孩子送回来给她傍身,我们也算对的起她了……”
芳草的头越来越低,她一个奴婢只要聆听就好,不需要她发表意见。
秋兰听着里边老夫人的话,越听越气,恨不得跳起来一刀砍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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