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百川冷漠的语气和嘲讽的话语让Elsa顿时更不爽了。
“你有什么资格这样跟我说话?我想做什么是我自己的事,你管得着吗?”
说着,她也不再等男人了,甩开蒋百川就兀自往前走,蒋百川气急败坏的追了上去。
“不让我管让谁管?刚刚那个野男人吗?你连人家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就敢跟他走,简直愚蠢!对自己的生命极其不负责!你就不怕他是骗子,人贩子,或者……”
更严重的他没说。
一个人在异国他乡,又是大晚上的,他不想吓到Elsa。
Elsa根本不理他,也不知道听没听进他的话,只管大步流星的往前冲。
蒋柏川越说越气。
“你明明这么漂亮!这么优秀!这么年轻!哪怕不结婚也可以拥有正常的恋爱,过得非常幸福,为什么一定要作践自己?难道三天两头换男朋友对你来说就那么好玩?虽然你很小心,但中国有句古话叫,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你也知道有些病有窗口期,总这样下去迟早会被感染的!”
“中国还有一句古话叫,自甘堕落,自甘下贱,一手好牌打的稀巴烂,说的就是你!总有一天你会后悔的!”
说话间,两人已经来到了酒吧街的拐角处。
艾尔莎只想赶紧逃离他,看都没看路口就往对面跑,恰在此时一辆不知道减速的出租车拐了过来。
刺眼的灯光投来,眼看Elsa要被撞上,蒋百川一个箭步冲上前抱住了她。
“吱!”
司机猛地将车刹在路中央,放下车窗,冲他们嚷了起来。
“走路没长眼睛?不知道看啊?艹!找死?”
Elsa听不懂他在骂什么,蒋百川听得真真的。
本来就一肚子火气没处撒,随即冲上前一脚踹在了车门上。
“说什么?你他妈说什么?有种再说一遍!”
司机也是急了才会口不择言的骂人,回过神来一想,来这里消费的都是酒鬼,喝到这个点儿才出来,指不定喝了多少呢,跟酒鬼计较什么?
他不说话了,将车窗往上一升,准备继续往里开,蒋百川大长腿一抬,又踹在了车门上。
“掉头!送我们去酒店!”
司机也是个不计较的,有钱赚就行。随即把车子掉了头。
蒋百川拉Elsa上车,她不去,他干脆把人抱起来硬塞进了车里,吩咐司机锁门。
司机从后视镜看了眼闹别扭的Elsa,发现俩人挺郎才女貌的。
“怎么了帅哥?跟女朋友闹别扭啦?”
“管得着吗?就近给我找个五星级酒店。”
“好嘞。”
司机把他们送到了一家金碧辉煌的酒店门口。
上车的时候不肯上,下车的时候Elsa又不肯下了。
蒋百川拦腰将她挎在腋下,双脚离地的夹进了酒店。
到达前台,他把Elsa往前面一推,自己站到了她身后,人困在了怀里。
“开一间房。”
“好的先生,麻烦出示一下身份证。”
蒋百川把身份证丢了过去。
Elsa讨厌这样被他困着,她拼命想从他怀里挣脱出来,边挣脱边跟蒋百川说。
“我要自己单独一间房!放开我!”
五星级酒店的工作人员素质很高,听得懂她的英语,随即接了话。
“女士需要什么帮助吗?请问您跟这位男士认识吗?”
看俩人别别扭扭的,她甚至都做好帮Elsa报警的准备了。
蒋百川真是无语了。
“他妈你跟在酒吧刚认识的男人走都没问题,跟我还不睡一间房了?我真是……要不是看你是阿晏的妹妹,跟我一起出来的,怕你出事,真不想管你了!”
“那你别管。开完房你就走。”
“问题是你自己没身份证又没有护照啊大姐!你问问人家给你开吗?”
说完,蒋百川气冲冲的冲前台吼。
“还愣着干什么,还没开好?”
搞清楚了俩人是认识的关系,前台终于给他开了房,把房卡递了过去。
蒋百川扯着Elsa就往电梯那边带。
他真正动起怒来力气大的很,Elsa就像一件衣服,任他拉拽。
转眼两人到了房间里。
蒋百川把她往沙发上一推,脱掉了外套。
“今天你跟我一起住也得住,不住也得住!等明天回到你哥那我就不管你了!你喝多了,赶紧去洗洗睡觉!”
Elsa被他推的骨头疼。揉了揉手腕,站起来,脱掉大衣。
“我渴了。”
短短三个字,没有示弱,也没有撒娇,蒋百川滔天的怒气却莫名其妙的消失了。
这个女人不管从外貌,身材还是性格,样样都过于符合他的审美,他真是心甘情愿当她的舔狗啊。
等蒋百川发现的是药,想要去抢已经来不及了,她已经咽下去了。
“有病啊我艹?你到底是不是医生?喝完酒还吃药?你想上天啊?吃的什么?赶紧给我吐出来!”
Elsa把包装盒往他手里一塞,没搭理他,转身去了卫生间。
她不当回事儿,洗澡去了,蒋百川却不放心,拿着那个连个名字都没有的白色塑料壳反复研究了起来。
但他到底不是医学生,又不是医生,也没什么生过什么病,看了也是白看。
难不成是解酒的?是什么灵丹妙药吗?
那以后自己喝完酒也可以拿点儿这个药吃吃,就不那么难受了。
如此想着,蒋百川把包装拍了个照片,发给国外一位朋友。
“知道这是什么药吗?给我发个名字过来。”
对她一点怨恨堆积不起来。
去冰箱给拿了瓶矿泉水,帮她拧开,Elsa接过去喝了两口,突然从裤兜里拿出来一颗药,打开,吞了下去。
朋友很快回了消息:“不知道啊。你不找个医生问,怎么想起来跑来问我?”
“因为这药是从你们那边带回来的,国内很可能没有。你多找几个人问问,看别人知不知道。”
朋友很贴心的帮他打听去了,不消片刻,还真有了答案。
“你这药哪儿来的?谁吃的?”
蒋百川从他的话里感到了事情的不简单,肯定不是解酒的。
“有话直说。这药怎么了?”
朋友开始客套了起来。
“不一定准啊。正好有几个朋友在身边,让他们都看了看,其中一人说他奶奶以前吃过,所以对这包装有点印象,但上面连个字都没有,不一定准。”
蒋百川着急:“到底是干嘛的?你有话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