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这种时候,谁要和他同当这种难了!
撇撇嘴,韩以忆用鼻子蹭了蹭他的喉结,感觉奇怪的很。
心跳是平稳的,阖上眼,没过几秒,便是沉沉睡过去。
手脚虽然被束缚住了,睡得却比方才安稳,缓蹙的眉心一如平淡的秋波,却泛着动情涟漪。
他低头,看了看,是睡着了。小脸蛋像又软又糯的棉花糖,挺诱人。
“忆忆……”
好累,真的好累!
他漆黑的眸泛着干涩的灰,青色眼睑下死气沉沉一片,疲累极。
星月灿烂,却阻挡不了一室颓烂,气氛压迫。
总是蹉跎过了一夜,挺煎熬。
她坐起来,觉得浑身乏力,脑袋的昏沉依旧。
脸色暗淡,眼色无光,是没什么精气神儿的颓废。
身边空荡荡,第一时间是找人,被子已经凹陷下去,手探过去也没有温度,应该起了挺久。
她半阖的眼角睁了开,往房门的方向看过去,可惜什么都看不见。
等了会儿,想下床找他。
“不许下床!”
他端着盘子,还围着围裙,皮相生的温润。
偏面容冷煞,眉头紧紧蹙着,瞧上去甚是不悦。
她不知道他一大早有什么好不开心的?
不过,被他一吼,即将要触碰到地面的脚趾缩了回去,在空中还蜷了蜷。
走过来,他驾轻就熟的给她掖好被子,满脸写着仨字——不高兴!
她眼梢半阖着,漫不经心的瞧着他,散漫的紧。
眼珠子转了转,看到床边的白粥,然后说,“你自己熬的?”
他语气甚是平淡,反问道,“不然?”
眉梢微挑,看了她眼,挺自傲的。男人要有尾巴,这会儿怕是要翘天上去了。
她点了点头,也挺平静,瓷白的俏脸无波无澜。
见状,他皱眉,表情又不悦起来。
沉默了一会儿,坐下来,修长匀称的手指端起青花瓷的碗,锦上添花。
很难不让人叹一句——大材小用!
和他在一起后,韩以忆有一点轻微的手控。
这会儿只盯着他手看,目不转睛又肆无忌惮的!
“好看吗?”
她点点头,与他对视,眼神是问心无愧的紧。
反正都是自己的人了,看一下怎么了?
他还少不了对自己动手动脚呢?!
哪一次,性质不是比她严重的多!
漆黑的眸闪烁了一下,旋即眼梢半眯起来,愉悦至极。
服了软,他说,“看吧,都是你的!”
然后拿起小勺子,舀起一口,吹了吹。
凉了后,喂到她嘴边,碰了碰她唇角。
她张嘴,喝下去,挺乖。
眉梢轻蹙,身体下意识往后面靠,自动远离。
语气是嫌弃紧,“咸的?”
她的嘴角还残留着粥渍,他伸手试去,气定神闲的说,“你生病了,不能吃甜食。”
闻言,她撇开脸,不悦的紧。
避开他喂过来的东西,说,“那可以不放盐!”
清淡的粥总比咸的粥好!
又开始耍小孩子脾气了,他抿了抿嘴角,挺无奈。
可自己……偏偏拿她没有办法!
平日里雷厉风行的手段,到了她这儿,是失效的失效,一个不剩。
揉了揉眉心,温润如玉的紧,他没有商量余地的说,“你给我好好休息,一步不许下床!”
起码一周!
瓷勺子在碗里搅了搅,他平淡的说,“安姐昨天到湛海,明天,我安排你们见一面。”
“但在此之前,你哪儿都不能去!”
眼梢敛着,藏不住的倨傲!
这样的语气,分明是不给她任何反驳的机会。
眼梢半阖着,散漫紧了,她气定神闲靠在后面,匪气的很,“代言人的选拔,还没结束!”
一股子怒气冲上脑门,他漆黑的眼里敛着抹寒气,语气偏是不轻不重,“不用去,我直接给你!”
她沉默,一言不发看着他,精致的眉眼聚敛着疏离,漠然的紧。
语气是又冷又平,“你出去!”
他没说话,放下手里的碗,说,“把粥喝了!”
然后起身往外走,丝毫犹豫也没有。
她抿着嘴角,眼角眯着,眉毛纠结的拧在一起。
被窝里,手掌紧了紧。
一番犹豫,喊住他,“我想参加!”
本想欲拒还迎一下,谁知他压根不上套,干脆走的利落!
她有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无力感!
越来越难套路的男人,狡猾的跟狐狸一样!
话音刚落,他脚步停下,迟迟不动。
看到他身侧握起来的拳头,隐忍的很。
韩以忆咬了咬牙,试探的说,“你可以,就当我是普通的参赛选手吗?”
精致白皙的眉眼是温淡的紧,貌似人畜无害。
他的女朋友,有特权没什么。只是例行方便,她也不会矫情拒绝。
可是……
昨夜她被热醒的时候,他梦中呓语是被听得真真切切。
她也终于知道了好端端的人,为什么忽然发狂!
是因为那个人,那个他信任了将近二十年的人!
林柯对自己的敌意,从一开始就表现的明显,毫不掩饰的坦荡!
所以,这次代言人选拔,借机对自己刁难也无可厚非。
她都欣然接受,无非累一点而已。
可他呢?
偏是一点苦都不想让她受,真是就差把护短两个字写在脑门上了!
这样一来,和直接内定有什么区别?!
也难怪林柯会被气成那样!
可她心疼的不是林柯,只有他而已!
他默默看着她变幻莫测的神色,身姿挺拔,声音低沉道,“不能!”
语气藏不住的乖戾,如墨般深邃的瞳孔一片暗沉,霸道的很!
韩以忆可怜兮兮看着他,眼神像猫一样。
既然硬的不行,那就来软的!
一接触到她这样的眼神,夏寒很有自知之明的别开眼,单手插在口袋里,又冷又酷。
“你好好休息”,他不安皱着眉,语气有些急促,“要是不想喝粥,等会儿我再去弄一碗!”
气归气,宠还是要宠的!
在这点上,他也恼自己一点原则没有!
语毕,转身就走,背影决绝的很。
嘶~
脚步再一次顿住,他回头看了眼,平缓的眉心再次蹙起。
心一慌,手从上衣口袋里拿出来,不由自主捏成拳头。
几大步走过去,眼神关切的很,手捧起她的脸,问,“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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