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鹤轩上辈子是听过收藏圈的朋友介绍永乐宝剑的,这柄宝剑身上被赋予的传奇色彩实在是太丰富了。
朱棣、XZ、活佛、清帝、八国联军等标签,足以激发起中国民众和收藏人士的关注和兴趣。
他听说有国内收藏家曾经联系过腐国利兹皇家军械局博物馆,愿意出千万美元买回这把永乐剑,只是后续就没有下文了。
后来,他在网上看过此剑的博物馆馆藏照片,记忆还是非常深刻的。
因此,这个时空下如果有机会,他特别想将这把剑带回香港,放在自己的海岛庄园地下宝库收藏,成就感也是满满的。
据他上辈子从收藏家朋友那里看到的资料,1900年的八国联军攻入北京城后,洗劫了紫禁城和颐和园,当时参与劫掠的英军高级军官从下面士兵手中拿到了永乐宝剑,并将其献给了联军首任统帅也是英军指挥官的爱德华·霍巴特·西摩尔。
战争结束后,西摩尔在腐国大受褒奖,1901年3月晋升上将,同年8月卸任回国,授予巴斯大十字勋章,1903-1905年任德文波特海军总司令,1905年授海军元帅军衔,1906年获得维多利亚大十字勋章。
看起来西摩尔有一堆头衔和荣誉傍身,然而他并不是腐国贵族出身,1910年以70岁高龄退役后,却落得个人走茶凉、光辉不再的凄凉下场,最终在1929年死在梅登黑德一套普通寓所里。
和很多英法联军在中国洗劫大笔财富后回国摇身一变成为小贵族并且将家族发扬光大不同,西摩尔几乎将一生都奉献给了腐国军队,生前过的不算富贵,死后所遗留下来的家产也被子女拿来拍卖后瓜分。
其中,永乐宝剑就被伦敦的一个小贵族家族以1200英镑买下来,一直收藏到1991年才转让给利兹皇家军械局博物馆。
这个小贵族家族姓氏为霍顿,祖上曾经是第四代德文郡公爵威廉·卡文迪许的猎犬训导师,后来辗转迁徙,定居在了伦敦郊外的一处庄园。
之所以拍下永乐宝剑,其实有抬升自己家族底蕴的用意,或者也有鼓励后代为帝国海外殖民做出贡献的想法。
这柄宝剑于1930-1991年间一直被保存在霍顿家族的庄园里,也算帮了方鹤轩大忙。
起码,他不用大眼明他们花钱花时间再去慢慢寻找了。
虽然对轩少关于永乐宝剑的情报有些惊讶和好奇,但大眼明也不敢多问,他心里反而松了口气,既然目标十分明确,那就可以给自己和团队省下不少麻烦。
如今又送来個听说是技术不错的工具人,大眼明的底气就更足了。
······
11月的香港,气候还是比较宜人的,白天二十多度的温度,短袖或者披一件薄外套就可以出门了。
清晨的阳光照耀进酒店套房卧室,对光线很敏感的方鹤轩也从熟睡中慢慢醒过来。
除了宿醉后的头痛症状外,他还感觉全身都被压的很不舒服。
肘部半撑起上身,他轻轻推开缠绕在自己身上的八爪鱼,伸了个懒腰,又使劲摇了摇还没完全清醒的脑袋。
几分钟后,喝完昨晚就放在床边的水杯中的清水,靠在床头皮靠背上的方鹤轩很想给自己来一根香烟。
可惜,他并不经常抽烟,即使想抽,烟也是放在助理或者随行保镖的口袋里。
侧头看了看还在酣睡的女人,方鹤轩只觉得自己似乎太过荒唐了。
明明一开始就只是答应一起吃个饭,最后却还是滚到了床上,自己的意志和弟弟似乎越来越经不住考验了。
想了想昨晚所发生的一切,他苦笑的在内心自嘲了几句。
没错,他被胡因梦给套路了。
两人吃饭期间,这个女人也不主动劝酒,她只是每喝一杯前就死死盯着方鹤轩,意思不言自明——我一个女人都喝了,你个大男人别怂了吧?
如果知道胡因梦想要耍花招,他一开始就会滴酒不沾。
然而,此女很有心机,她先是以赔罪的借口向方鹤轩敬酒,后者没办法不喝,如果不喝,那就表明他没原谅对方,对方后面会继续登门打扰。
所以,方鹤轩在一开始喝了三杯敬酒后,就再也刹不住车了。
只能说,论劝酒,胡因梦的段位确实比他方老司机高,可能是家学渊源,也可能是袜岛那地方“养人”。
酒越喝越多,气氛也越来越暧昧。
等看时机差不多了,胡因梦就主动靠上来,搂着方鹤轩的脖子给他灌酒。
方首富也不知道自己最后喝了多少酒,只是感觉被两个人扶着离开了酒桌。
其实,整个过程中,他还是有些许意识的,起码,鼓掌的那些全套动作,即使闭着眼睛,相信任何有故事的男人都能轻松完成。
然而,一轮并不是终点,随着几轮战况下来,他的酒意也消散了不少,但此时已经箭在弦上,也不可能主动缴枪。
就这样,随着胡小姐似乎不知疲倦的拼命索取,方鹤轩也发挥出了自己的八成战力,将对方斩落马下。
两人休战时,已经是凌晨两点多了,带着战后仿佛从四面八方涌入的倦意,一对男女终于沉沉睡去。
方鹤轩觉得,论战斗力,胡因梦不如史蒂芬妮和多娜泰拉,但疯狂程度,却丝毫不输给两女。
最起码,他虽然睡得沉,可也能感觉自己似乎被一条八爪怪给死死的缠着,非常难受。
回忆了几分钟,方鹤轩开始有些后怕,他再次看了一眼旁边的胡因梦,然后轻手轻脚的下了床。
事实上,胡因梦比方鹤轩还早醒,只不过一直在装睡。
等对方洗漱完离开套房时,她才敢睁开好看的眸子。
下床套上了丝绸睡衣,胡因梦走到酒柜旁,给自己倒了半杯红酒,然后坐在沙发上,边小口抿着,边回味昨晚的春意。
等半杯酒喝完,似乎还觉得意犹未尽,她伸出粉红的舌头舔了舔唇边的酒渍,眼睛也眯成了月牙状。
“这感觉,真上头啊!”
······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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