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美娟听此,脸色难看,急忙厉声喝问:
“你个丫头竟然污蔑主子!”
春梅这话若是传出去,她家阳儿还怎么做人,毕竟连妻子买给岳父的东西都敢抢,必定是一个爱占便宜的伪君子。
白昔走到春梅面前,将手表接过来,走到王美娟身边:
“既然陆夫人喜欢,那边留给陆夫人吧。”
说完回到袁冲身后。
“你!”
王美娟自是不会接,气得只能恶狠狠的开口:
“我陆家不稀罕你们的东西。”
说完不再发言,却也站在原地盯着众人,丝毫没有在意他的宝贝儿子此时还在后面被人抬着。
白昔见此,将手表扔回箱子,丝毫没理会王美娟一闪而过的心疼神色。
袁冲见此只是嗤笑一声,随后对那边的下人吩咐:
“既然陆夫人不稀罕我袁家的东西,那大家就把小姐的东西,能带走的全部带走,带不走就毁了吧。”
说完一脸云淡风轻的从旁边的下人手中接过斧头,随意挥舞了几下,便朝房间慢慢走去。
王美娟见此,心中大惊,她本以为袁冲的身体还和以往一般,但如今看来,竟已经痊愈。
见袁冲朝房内走去,也急忙快步跟上。
刚走进门,便察觉到一块碎木片朝她飞来,若不是她躲的及时,双眼定会被刺瞎,但还是被飞来的木碎在脸上留下一道细细的伤口。
王美娟却没有理会这点疼痛,眼中满是怒火的看向房中的场景:
“袁冲!你在做什么!”
袁冲将斧头放在地上,煞有其事的揉了揉手臂,轻声低喃道:
“看样子这身体还是不太行啊。”
说完抬起头,似是刚发现王美娟一般,有些疑惑的问道:
“陆夫人,你为何来此?”
说着拎着斧头,指着屋内已经被劈成两半的书架,朝王美娟解释道:
“您看不上我袁家的东西,我也不愿意让它们碍了您的眼,所以这些昔儿带来的家具,我便做主将其砍了,随后送给附近贫苦人家,用来烧柴。”
王美娟看着拎着斧头,一步步朝她靠近的袁冲,顿时吓得花容失色,快步朝自己所在的主院跑去。
原本跟在王美娟身后,想要进门的下人,被王美娟的动作冲散,不小心将抬着的陆少阳掉在了地上,顿时手忙脚乱的想要将对方抬起来。
袁冲看着地上的陆少阳,从对方身边走过,似是不经意踩在了对方的右手上,耳边乱糟糟的,似是听到“咔嚓”声。
白昔看着躺在地上的陆少阳,心中默默为对方点了根蜡。
惹谁不好,非要惹一个女儿控的爹,这不是找死么。
将所有东西收拢完毕,袁冲便带着白昔、袁楠和一众下人回到了袁家。
在回去的路途中,白昔派人去报社,告知对方明日可以发表两人离婚的消息。
报社的人这几天也吃了不少瓜,此时拿到结果,加上白昔给了一笔不菲的费用,自然欣然应允。
回去后,袁冲面上虽平静,但还是能够看出心情有些失落,不过想到女儿必定更加难过,便让众人下去休息。
白昔想了想,留下安慰了一番,袁楠见此,也留在了袁冲的房间中。
三个人聊着趣事,倒也冲散了原本的悲伤。
第二日,袁冲本想让白昔留在家,以后就不要去学校了,但白昔却坚定拒绝了袁冲:
“父亲,我觉得女子不应只是为了嫁人生子而活,我如今觉得学习是极好的。”
“可是外面那群人……”
袁冲看着神采奕奕的女儿,还是有些犹豫。
“父亲,事情的经过大家都已知晓,何必去纠结在意这些,不如于周姐姐一般,过自己的逍遥日子。”
白昔嘴角含笑,眼中满是自信。
见此,袁冲彻底放下心来:
“看样子我这老家伙,还没有你看的透彻,去吧去吧,去上学吧。”
说着挥挥手,与白昔告别。
白昔拎着不远处悄悄打量的袁楠后领,对着袁冲摆摆手。
来到学校,周围的同学们见到白昔,眼神有些莫名,原本还有些嘈杂的教室,立刻变得鸦雀无声。
课堂上,白昔把玩着手中的钢笔,看着台上滔滔不绝的老师,以及周围莫名的视线,心下有些烦躁。
她倒是不在意这些目光,问题是这样的话,她连偷懒都没有办法,这就有点不行了。
想着最近石门城的风起云涌,白昔觉得也许很快众人就不会再关注她。
果然,一个星期后,同学们谈论的话题中心,变为了石门大帅姜东兴遇刺一事,同时围绕话题中心还有一位名叫魏立夏的女子。
见此,白昔心下满意,重新回到了自己的咸鱼生活。
“袁小姐,我已经说服大小姐,建立女子学院。”
袁家隔壁已经被改为魏宅的院子中,魏立夏看着躺在摇椅上,不修边幅的白昔开口说道。
“嗯。”
白昔微闭的双眼睁开,随后缓缓坐起身,朝魏立夏伸出手:
“谢谢。”
看着对方诚挚的眼神,魏立夏却没有握上去。
“袁小姐,您是立夏的救命恩人,无需说谢,而且这也是我的心愿。”
说着魏立夏朝白昔伸出修长的右手:
“袁小姐,合作愉快。”
白昔嘴角的笑容扩大了几分,握上了那双带着薄茧的手。
院外,魏立春看着院中的两人,视线定在了白昔身上,深深吐出一口气,转身离开。
眼前的女子虽已和离,但却也不是他能够肖想的,想着自己已经订好的亲事,将心中所有的心思藏在了心底。
这不过是一场没有结果的暗恋罢了。
白昔歪过头,看向院门口那一闪而过的身影,不禁摇了摇头。
一个月后,西餐厅中,白昔看着手中的请柬,挑眉看向对面的两人。
“袁小姐,我和少阳要结婚了,希望您能够到场祝福我们。”
冯初寒一脸温柔的抱着陆少阳的手臂,语气真切的开口。
白昔打开手中的请柬,随意看了看,将其放在了桌子上:
“你们找我来,就是为了这件事?”
白昔双手支撑着下巴,仿佛是看智障一般,看向面前的两人。
“袁白昔,你我也是打小相识,现今虽不能做夫妻,但还可以做朋友。”
说着陆少阳一脸施舍的看向白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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