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连两日张辽不管如何辱骂,张郃都不成搭理,这使得张辽只得领兵退回大营。
“将军,大军援军已然距离我等不足五十里,我等该如何?”
“可知是何人领兵?”
“将棋高举颜。”
“颜?袁绍部下颜良?听闻此人深受袁绍喜爱,却不知本事如何?”
“将军,属下探得此人喜好奢华,武艺不凡,但其领军之能属下不知。”
“嗯,汝下去将两位千夫长寻来。”
“诺。”
片刻之后。
“拜见将军。”
“请坐。”
“此次寻汝二人乃是有一要事需要二位协助与我。”
“将军只管下令我等只当领命。”
“好,敌军援军已然距离我等不足五十里,可现下已然接近酉时,再过一个时辰天必然黑幕,其必然会就地扎营,明日入城,那么今夜乃是我等大好时机。”
“将军欲袭营。”
“正是,颜良一勇夫不识兵法,不知地理,今夜若能斩杀颜良,定能使袁绍折一臂。”
“我等愿随将军前往。”
只见两名千夫长相视一眼道。
“好,如此今夜我等可如此……如此。”
“诺。”
似夜天色渐渐黑幕,只见张辽大营一支数千人队伍缓缓往北营门而出,而所牵得战马,皆用布料包裹马蹄,使得战马行走所发出声响并不大,而城关之上得袁军并未发现数里之外的并州军大营里的动向。
“将军,三千将士已然全部出营。。”
只见一名千夫长来到张辽身旁道。
“走。”
看到将士集结完毕,张辽长戟一挥领头南下。
一个时辰之后,颜良大营,除了少数将士在巡逻,而大部分的将士皆因为急行赶路早已安然入睡。
“将军是否动手?”
“敌营如何?”
“大部分将士已然安睡,尚有哨兵巡视。”
“再等等。”
“诺。”
很快又是两个时辰过去,此时已至深夜,张辽见乙方不少将士都开始打哈,眼中寒光一闪,轻声道:“将士上马准备杀敌。”
只见那些正打着哈气的将士闻言立刻精神抖擞,翻身上马。
“汝领一千将士攻西营,纵火杀敌,汝领一千将士攻东门焚烧粮草辎重等,吾自带一千将士直取颜良首级。”
张辽看着身旁的两名千夫长吩咐道。
“诺。”
“杀。”
“杀啊。”
只见张辽一马当先在临近营门时直接手持弓箭向箭塔上的敌军射去,而其后千名将士纷纷手持弓箭,点上火,向敌营射去。
“不好,走水了。”
“当当当。”
“有敌军来袭,快……额。。”
只见不少将士话还为说完便被乱箭射杀。
“冲。”
只见营门被并州军推倒,张辽一马当先的冲入颜良大营。
“有敌军快御敌。”
“有人偷营,快杀敌。”
“怎么回事?”
只见正在熟睡的颜良闻声连翻身而起,一把握住架于床头的大刀,疾步出营大喝道。
“将军不好了,有敌军袭营,大营四处着火,有一名敌将正奔向主帐而来。”
“好贼子,竟敢小视与我,来人随我迎敌。”
颜良闻言瞬间大怒道。
“诺。”
只见颜良刚刚翻身上马,一支箭刃瞬间飞来,直奔颜良,而颜良似乎有所察觉连忙侧身一闪,大怒道:“何处贼子,速速报上名来。”
“杀汝者,雁门张文远是也。”
只见张辽见一箭不曾射死颜良,立刻放下弓箭,持戟冲向颜良。
“狂徒找死。”
盛怒的颜良直接持刀冲向张辽,但还为出手张辽的长戟已然向他刺来,使得颜良只得连忙后仰躲避,但还为站起身子,只见张辽再度出手一戟向颜良劈去,见到这一幕,颜良连忙出刀一挡,然后奋力推开张辽这一戟,然后站起身子反手一刀削向张辽,但经过刚才那一击张辽知道颜良力大,便立刻出手直接架下颜良这一刀,并不待颜良回刀,便双手持戟一转,迅速刺向颜良,而颜良见状大惊,连忙手持刀柄一挡,使得张辽这一击无法再刺向自己,但还为待颜良推开,只见张辽再度将戟身一转,削向颜良持刀的手臂。
“铛。”
只见颜良迅速收回大刀,架下张辽这一击,随后直接一刀刺向张辽,没错就是刺,而这一刀使的张辽回戟一挡,但巨大的力道使得张辽浑身一颤,微微向后仰去。
“哈。”
只见颜良用力一推,而张辽连忙顺势后仰,这一刀擦着张辽面部而过,而张辽连忙一脚踹开颜良大刀,然后起身,一戟刺颜良,而此时的颜良根本无法回挡,只得微微侧身,拔出佩剑架住这一戟,两人来回交战四十余合,谁也占不到便宜,但失去颜良指挥,这些未曾上过战场的新兵又如何是并州军的对手,跟何况是骑兵。
“将军,不好了,大营失守了,将士们死伤无数了。”
只见一名校尉赶来说道。
“什么?”
“啊。”
就在颜良一刀逼退张辽,惊讶的看着这名校尉时,张辽抓住机会直接出手,一戟刺伤颜良右臂,使得颜良惨叫一声,差点握不住战刀。
“将军速走。”
只见那名校尉连忙上前挡住张辽,对着颜良大喊道。
“可恶。”
只见颜良怒喝一声,转身就走,而他这一走就意味着大营彻底沦陷,袁军在失去主将之后,要么投降,要么逃跑,而那名挡住张辽的校尉也仅仅只是在张辽手下走过三个回合便阵亡了。
“将军,现在该如何?”
只见一名千夫长来到张辽身旁问道。
“走,撤回雁门。”
“诺。”
两日之后,袁绍亲自赶到常山,但张辽早已离开两日,而颜良的一万先锋,伤亡过半,这还是张辽将俘虏放弃之后的结果,但还为在袁绍发怒之时,北方又传来消息,张辽将常山十余县的钱粮全部搜刮一番,只留下一座空城给袁绍。
“废物,全都是废物,将张郃、颜良拉出去斩首。”
只见袁绍一拍坐案,满脸怒意的大吼道。
“主公不可啊,张、颜二将乃我军大将,不可杀啊,此处前来的乃是并州骑兵,都是久经沙场的老兵,并非我等新兵可敌,望主公三思啊。”
“主公此战不怪张颜二将。”
“主公,不可啊。”
只见众人纷纷求情道。
“哼,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将张郃、颜良拉出去重打三十大板。”
“诺。”
“谢主公不杀之恩。”
只见跪地而拜张郃与颜良连忙拜谢道。
“行刑之后,自寻医师治疗。”
“诺。”
待张郃、颜良下去之后,袁绍脸色终于缓和下来,看着众谋士问道:“如今我等该如何?”
“主公,现常山各县残缺,我等当从魏郡调粮救济,而灵寿乃雁门南下门户,属下建议令张郃领兵驻守此城,严防并州之敌。”
田丰立刻出言道。
“主公,此战我等之败,乃是败于兵马不精,骑兵甚少,属下建议我等可从幽州、并州购买马匹,训练骑兵。”
许攸也连忙出言道。
“也好便按尔等之言。”
“诺。”
而在距离灵寿不远得一处高山上只见十余人正静静得看着张辽撤军离开,他们正是赵云一行人,不过他们并不打算入雁门,而是打算过五台山入太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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