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日之后,壹关城外不远处的袁军大营。
“主公,属下未曾取下壹关,还请主公降罪。”
只见袁绍刚刚领兵至大营,颜良连忙跪地请罪道。
“起来吧,公与、义渠何在?”
袁绍见沮授、蒋奇不在主营,有些疑惑得问道。
“主公,蒋奇未完成军令,被属下重责,现正卧床不起,而沮授先生乃是前往壹关探查敌情。”
颜良额头微微冒冷汉,因为他看到袁绍脸色已然微微冰冷下来,正严肃得看了自己一眼。
“主公恕罪,属下实在不知壹关如此难攻,在下已然向蒋奇赔罪,还望主公开恩。”
颜良连忙跪下说道。
“既然汝已然赔罪,此事便作罢,来人。”
“在。”
“令军医好生照料蒋奇,赏其百金。”
“诺。”
“文恒,找元皓等人前来议事。”
“诺。”
片刻之后,田丰等文武十余人同探营归来得沮授一并入帐。
“主公。”
“诸位请坐。”
待众人入座,袁绍扫了众人一眼,然后看着沮授问道:“公与,壹关如何?”
“主公,壹关得上党支援,现关内有兵不下七千,且粮食、军需皆得到补给,只怕我等难以强攻而下。”
沮授将自己近日所见说道出来。
“这样……,尔等有何高见?”
袁绍闻言沉默了片刻然后又看向众人问道。
“主公,依在下之见,欲取壹关,必先取两侧险峻,但险峻易守难攻,且并州军多备有巨石檑木,强攻伤亡必然重大,而此前蒋奇将军令将士解甲轻行,虽能避开乱石,但却无发避开乱箭,故依在下之见,不若放弃攻打壹关,而取河内。”
沮授闻言继续说出自己得观点。
“主公,公与此言有理,强攻壹关伤亡太大,且我军多为新兵,伤亡若大必然会使军心散乱,此不可为也。”
田丰闻言赞同道。
“此乃妄言,我军集大军七万于此,岂可不战而走,如此岂非让天下人耻笑,依图之见,不若暗制使者前往上党,诱使上党世家占领上党,断绝壹关粮草,而我军全力攻打壹关,如此不出数日,壹关只当不攻自破。”
郭图闻言立刻出言阻止道。
“如此低劣得计策汝亦敢言?现壹关严守,周围高山且是并州军得耳目,我等如何派人入并?再说城中粮食充足,亦有不下七千之众,而壹关两侧山路狭小,攻关大路虽然宽阔,然两侧并州军皆能攻打我军,哪怕我等兵马众多,亦根本无从下手。”
许攸闻言讥笑道。
“许子远你……。”
“好了,吾欲要尔等某事,非听尔等吵闹。”
“主公恕罪。”
“尔等……。”
“报……,主公不好了,常山急报。”
“什么?”
袁绍正准备大放言词,不降听到卫兵急报,立刻站起身来惊呼道。
“主公,不好,雁门守将张辽领五千骑兵南下,已然占领众多城池,三日前,吕旷将军被张辽设计斩杀,张郃将军兵少不敌张辽,现依山据守,挡住要寨令属下前来求援,言三日之后若援军不至,只怕常山难保。”
“可恶。”
之见袁绍一拍坐案大怒道。
“主公不必动怒,常山以北乃是平原,此乃骑兵优势,若要南下必然需要攻城,而张辽所带乃五千骑兵,无法攻城,此乃意欲威胁主公撤军,主公只需令一将领万余精兵固守常山足以。”
田丰听完立刻出言道。
“主公不可啊,常山无兵无将,如何能坚守,而且过常山乃是我军腹地,多处只有郡兵根本无法阻挡并州骑兵啊。”
逢纪闻言连忙说道。
“主公,元皓说的甚是,此乃围魏救赵,张辽此举无非是诱使我军回援,使壹关无忧,我等不可中计啊。”
沮授出言道。
“主公,在下觉得壹关可有可无,我等此次攻打并州,其早有准备,只怕难以攻下,而且现常山势微,我等若不救后方必然惶恐,且幽州公孙瓒乃是刘备同窗之兄,一旦公孙瓒出兵只怕文丑、鞠义难以抵挡,在下认为我等当救常山,至于壹关可行郭公则之计。”
许攸微微沉思一会,然后说道。
“嗯……,子远之言有理,公孙瓒不得不防,如此吾即可领兵五万北上,颜良为先锋救援常山,蒋奇领兵两万驻守于此,严防壹关之兵反扑,至于公则汝便留在此地,施行汝之计策。”
袁绍思绪了一会说道。
“诺。”
“主公……。”
“元皓不必多言,吾虽无法攻破壹关,但刘备亦休想踏出并州一步,至于公孙瓒,哼,吾只会收拾他。”
“这……哎。”
“如此,颜良汝立刻整军,与我北上支援常山。”
“诺。”
待众人皆离开之后,袁绍眼中寒光直冒,牙关亦是吱吱作响,看着并州方向心中怒道:“刘玄德此役算汝赢,但吾可不会就此作罢。”
此时的常山城外不远处。
“张将军,敌军围城,我等只有五百残军与一千郡兵如何守的住。”
常山郡守不免闻言问道。
两日前,张辽截断水源,张郃部下没有水饮用,张郃只得领兵撤退,但被张辽领兵追击,伤亡惨重逃入常山郡城,而张辽则是乘机夺下周围县城,将常山彻底变成孤城。
“在坚守三日主公援军必至,郡守大人有劳你召集城内青年帮助我等守城,此人身携骑兵优势却举兵围城,我料其必然欲使我等求援主公以解壹关之危,而我等却不得不求援,若不然常山必失,此人真乃我军大敌。”
张郃看着城关下得张辽眼中充满战意,但又不得不出言赞赏张辽。
“呵。”
似乎感受道张郃得目光,张辽嘴角微微上扬,轻声笑出,此战他得目的已然达成,只待袁绍兵至便可撤军北上,不会,只见张辽似乎想起什么,眼中精光一闪而过,俯身对着一侧得卫兵嘀咕起来。
“诺。”
只见那名卫兵领着千余人离开,只留张辽与三千骑兵立于城关之下。
“张郃可敢出城一战呼?”
只见张辽手持长戟指向城关上得张郃喊道。
“可恶。”
张郃闻言,瞬间双手紧握,但他极力克制自己冷静下来道:“匹夫之勇何足道哉,张辽有本事汝上城关,吾独手战汝。”
“哈哈,张儁乂,汝数次败于我手,如今有何勇气言独手战吾,汝若出城,吾愿独手让汝,如何?”
张辽闻言大笑一声说道。
“可恶,看箭。”
只见张郃瞬间恼怒直接夺过一旁将士得弓箭,直接射向张辽。
“铛。”
“哈哈,恼羞成怒,张郃汝亦不过如此。”
只见张辽虽然大笑但依旧防备张郃,见张郃一箭射来,连忙持戟挡下,随后再度出言。
“哼。”
只见张郃冷哼一声,不在搭理张辽,反而是转身帮助将士准备防守物资。
“好个张儁乂。”
见张郃不在搭理自己,反而转身离去,张辽心中微微有些遗憾,若是张郃怒而出战,他则可随势取下常山,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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