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三月,云澈已出风州,南明浔则是今天去离家家府摘花,明天去叶家穹灵湾打秋风,后天又去云家带云泱离家出走,转天就去了白家打包草药回家给白芷补身体。折腾一遍,就又开始从离家家府开始轮转。
很快,南明浔就人嫌狗弃。
坊间传言,江旷、今槐序两人选址开宗了,江旷选在泽州亭山陆氏原址,今槐序则选在了泽州花莲,想与崔家平分秋色。
南明浔这日正无聊,听见这事想着也是同袍旧友,便御剑而去。
亭山自陆氏被逐之后,已经有数十年无人在此开宗立派,怕的是那座早就净化多时的鬼墓再生事端,把自己族人拖入无辜境地。
南明浔到了亭山境内,往陆氏原址走去,刚踏上山石路,就见前方高屋大厦,很是夺人眼球。
尖顶翘檐、四面环合,颇有些学宫气派,不知道的人以为这里是云家另开的学宫呢。上书大字“浩然苑”。
南明浔走到正门,见两个梳着总角的童子守门,见南明浔端起大门户的架子来,两眼睥睨南明浔,颇有些恶奴的意思,奶声奶气的说道:“来者何人?可有拜帖?”
南明浔笑起来:“这是什么腔调?江旷就教你这个啊?”
另一童子奶声喝道:“何敢直呼家师名姓?!”
南明浔笑道:“告诉江旷,寒浦南明浔来了。”
小童子瞪大了双眼,跑到南明浔身边,问道:“你就是南明浔?”
“嗯?你知道我?”
“知道知道,煎饼铺子、馄饨摊上都在说你,师父常说你是为数不多的能打过他的女子之一。”
南明浔挑眉笑道:“你师父修为不怎么样,还是我的手下败将呢。不如跟我回去,当我徒儿,还能天天吃糖。”
一听能天天吃糖,两个童子两眼放光,南明浔心道:江旷也太穷了,俩孩子连糖都没得吃。
“小子们!吃饭了。”江旷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两个小孩子清脆应声,抱着江旷大腿,说道:“师父师父,我们想跟姐姐走,姐姐说我们当她的徒儿有糖吃。”
江旷当即瞪眼:“谁?!抢徒儿抢到家门口来了!”
南明浔笑意盈盈地看着江旷:“好久不见啊!”
江旷大喜:“我还以为是谁呢?”
“快快快,接过姨娘手里的礼物。”江旷吩咐两个童子道。
“姨娘?你叫谁呢?”南明浔松开自己手里的礼物。
江旷引南明浔往前走:“你与我同辈,叫你姐姐才是不对,难不成你想比我小一辈?”
“行行行,叫什么都行。”南明浔想来有理,也就不多辩。
“你怎么想起来看我了?”
进了大门便是庭院正对正厅有一个大水缸,此时正是早夏,缸中的水莲含苞欲放,南明浔驻足看着长势正好的莲花,说道:“你都开门立宗了,也不叫我?”
江旷笑道:“小门小户的,邀请谁啊?况且我朋友又少,槐序也在忙,没有什么好请的。”
南明浔笑道:“有自知之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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